下來。
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女皇殿下從不畏懼和元老會的抗爭。
你說不想給你母親更多壓力。
可是在我看來,你母親這些年,一定在等著你開口,她在期待著,期待你能跟你父親,跟她曾經的那位愛人一樣,擁有隨心所欲,不願被束縛的性格,不去想這想那,而是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去做出選擇。
畏畏縮縮,顧慮繁多,不是我師父的性格。
想做就做,不問後果,才是王修。
作為他們愛情的結晶,女皇大人一定期盼著,你能成為像王修一樣的人,灑脫,自由。”
“嗯?”
王玄怔怔地望著李觀棋,“真、真的嗎?”
“一定是這樣的。”
李觀棋認真道,“如果不信,你可以推開這個房間的大門,去找你的母親,和她面對面地談一談,我相信她給你的答桉,不會和我的差太多,我雖然和女皇殿下不熟,但我清楚,能愛上我師父的女人,應該是怎樣的性格。”
“……”
王玄雙手緊緊攥成拳,低著頭,面露糾結之色。
最終,他抬起頭,先是看了眼窗外的月光,還有那片王宮之外,他從不曾涉足過的都城街道,這位俊美男人的黃金雙童之中,閃爍的眼神愈發堅定。
“謝謝你,觀棋!”
王玄收回目光,朝李觀棋鄭重其事地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去,伸手就想推開房間的大門。
但是在抓住門把手的那一刻,他還是轉過身來,鄭重其事地看著李觀棋,意味深長道:“觀棋,不管你來鬱金香到底想做什麼,我都勸你儘早離開,這裡……很快就要不太平了。”
說罷,王玄深呼吸一口氣,轉頭推門而出,連招呼都沒跟站在外邊的西爾莎打,就大步流星地朝走廊盡頭走去,步伐顯得很是急促。
“你跟他說了什麼?”
門外,西爾莎好奇地看向李觀棋,“王玄先生是個很禮貌的人,像這種不跟我問好就離開的情況,除剛才之外,從我認識他以來,就只出現過一次而已。”
“哦?”
李觀棋來了興趣,“那一次是什麼情況?”
“宮廷裡的孩子,罵他是沒爸爸要的野野種。”
西爾莎眼簾低垂,柔聲道:“那時的王玄先生還很小,才8歲,那天哭著去找女皇大人,一路上都在哭,不曾向我問好,但我當然能夠理解,只是這次……”
這位金髮女僕抬起頭看向李觀棋,好奇道:“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瞎編一通。”
李觀棋撓撓頭,“我就是尋思著,一個大男人整天關在這王宮裡,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於是就胡編亂造了一番,讓王玄去找女皇大人問問能不能讓他離開。”
“畢竟外面的世界……”
李觀棋轉過頭,遙望窗外的無垠夜空和漫天繁星,眼神閃爍。
“王宮之外,才是真正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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