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獲得了這個情報,也就是說——”
他思索著,繼續說道,“情報是從上海反饋回青島這邊,然後,由青島較高級別的紅黨組織,向下傳遞了情報?”
“如果情報是上海方面洩露的,那麼,這種推理是合理的。”柴山羊寺說道。
……
“我還是不太認同柴山君的這個推理。”古谷幸三郎搖搖頭,說道,“如果要將上海方面的情報傳遞到青島,最可能的方式就是透過電臺,而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紅黨極度缺乏電臺,紅黨青島地下黨是否擁有電臺,這個還未證實,而即便是青島方面有電臺,也最可能是小功率的電臺。”
古谷幸三郎停頓一下,繼續說道,“再進一步說,即便是他們的電臺是大功率的,可以和千里之外的上海方面聯絡上,而根據我們對紅黨的組織架構的瞭解,青島方面和上海方面是無法直接聯絡的。”
“為什麼不可能是這麼一種情況呢?”柴山羊寺說道,“上海那邊的紅黨發現了廖華被秘密押解到了上海,然後上海的紅黨向他們的上級彙報了這件事,然後,南方的紅黨上級組織將情報傳遞到北方的紅黨上級組織,然後北方紅黨又逐級向下送出情報。”
他一邊思索,一邊說道,眼神也愈發明亮,“最終,這麼上海方面從下往上彙報,這邊是從上往下逐級傳達,最終,這個情報就變成了我們所查獲的這張紙條?”
米田公一郎聽著柴山羊寺的分析,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古谷幸三郎也是皺眉思索,他搖搖頭說道,“如此大費周章,就為了一個被我們逮捕許久的廖華?”
忽而,他沉默了,表情變得愈發嚴肅。
“看來,古谷君也想到了啊。”柴山羊寺淡淡一笑說道。
對於情報室的新任室長古谷幸三郎,他是報以一定的鄙夷態度的,相比較其前任小野寺昌吾,古谷幸三郎的能力是差了一些的。
柴山羊寺看著米田公一郎,沉聲道,“司令官嘎了,如果我們的這個分析是正確的話,那麼,紅黨如此大費周章的送出這個情報,只能夠說明一個問題——”
他神情振奮,“這個廖華,紅黨對其是非常的重視,這也說明其身份必然大有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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