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蛤蟆似的趴在地上,悲觀中對自己的男性魅力產生了嚴重懷疑……
“娘娘根本不需要幫我,他的體力及不得我,再打下去,他必敗無疑!”
離開牢房,耶律休哥便悻悻地止步道。
蕭綽輕嘆一聲:“休哥將軍,你是朕的左膀右臂,朕現在可以依靠的人不多了,可不想你有什麼閃失。”
耶律休哥傲然道:“就憑他?如果再打下去,我一定能將他堂堂正正地擊敗,折斷他的手腳,好生折辱他一番。”
蕭綽輕聲道:“朕下藥,只是不希望出現萬一,他無力還手,將軍豈不正好可以拿他出氣麼。”
“娘娘體貼之意,休哥自然明白,可是他既中了娘娘的藥,耶律休哥堂堂男兒,豈能再對他下手,如今已是勝之不武了,這一遭……便宜了他!”
耶律休哥憤憤不平地說著,大步走了出去。
楊浩一行人終於要離開契丹了,墨水痕墨舍人陪同護送,因為這位宋國使者在契丹吃了很多“苦頭”,走的時候還是趴在車子上的,蕭後覺得契丹對他“虧欠”良多,所以擺儀仗,親自把他送出了南城。工藝
楊浩其實傷勢並沒有那麼重,卻讓人攙扶著下了車轎,腳不沾地,一副悽慘無比的模樣。
他望了一眼那頂鳳轎,想起蕭綽在茶中下毒害他,心中不無怨尤,可是此時此刻,兩人已是契丹之主與宋國使臣之間的關係,他不能不做表示,只得高聲說道:“今外臣歸國,承蒙皇后娘娘遠送,楊浩感激之至,外臣楊浩,恭送娘娘鳳駕還宮,這便……啟程了。”
鸞駕中,蕭綽清冷平淡的聲音道:“楊使者不必客氣,朕著通事舍人墨水痕,親送楊使者至邊境,請楊使者向貴國皇帝陛下代朕傳達問候之意,願貴我兩國,永為友好睦鄰之邦。”
稍頃,有人高呼道:“娘娘回宮。”
鳳駕回轉,向來路走去,鸞轎垂幔輕輕掀開一角,望著南向的車隊,珠淚盈於長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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