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坐到了他的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膩聲道:“大人,不管她許了你什麼好處,奴家都給你,奴家就是見不得她洋洋得意地向人家擺威風,難道……娃兒不堪大人一顧麼?”
“娃兒姑娘……”楊浩伸手一推,正是她胸前一團柔膩,連忙撤手回來,心道:“看她體態嬌若稚子,想不到胸前倒如此豐滿。”再去推腰,也是一團柔腴,觸人心絃,害得楊浩動也不敢動了。
娃兒胸脯起伏,豐潤的唇珠在他耳上輕噬,然後貼著臉頰移向他的嘴唇,楊浩還未反應過來,四唇已然相接,唇瓣柔軟,甜香入脾,就這麼輕柔碰觸片刻,娃兒輕輕將身子移後,小小舌尖一潤櫻唇,似在回味那種感覺,如杏脯般嬌嫩的唇瓣濡溼之後,更是媚得無法形容。
“娃兒姑娘……”
“大人,你看娃兒,比那柳朵兒如何?”
吳娃兒想是豁出去了,向他媚然一笑,輕輕一拉自己胸襟,她的身子玲瓏有若童子,但是比例十分協調,胸口外衣拉開,只見月白色的小衣撐起胸口兩座渾圓,溫潤綿致。她的皮膚白若乳奶,肌滑如油,胸前一抹細嫩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看得楊浩怦然心動,連忙收攝心神,免得為其所惑。
也不知這吳娃兒是不是連脫衣服都是專門練過的,就這麼膩在他的身上,也不見她怎麼動作,身上就只剩下了貼身的小衣,月白小衣,薄軟褻褲,胸前一對玲瓏飽滿的小玉兔若隱若現,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發熱起來,貼近了楊浩,暱喃低語:“大人,請憐惜奴家……”
“咳!”楊浩吞了口唾沫,這樣看似稚齡,卻有成人女子韻味的尤物魅力,還真個不好消受,若換了以前的他,未必便能抵制得住這樣的誘惑。吳娃兒腴潤香膩、輕盈若掌上舞的嬌軀就在懷中,貼緊處無不腴潤,楊浩不敢稍動,只得說道:“娃兒姑娘,楊某在一笑樓上投入甚大,所圖也甚大,絕不會收手的。”
“是麼?”娃兒的小蠻腰變成了一條蛇,在他身上輕輕扭動著,胸口在他胸口廝摸,喘息著用玲瓏雀舌在他耳朵上輕輕一舔。
楊浩肌肉攸地收緊,繼續說道:“選花魁一事已然傳出,楊某也不會半途而廢,姑娘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楊某就算與你有了合體之緣,也不會反戈助你。”
吳娃兒不理,柔聲道:“大人,你最喜歡這裡吧?你看奴家的身子,較之朵兒姑娘如何?”
楊浩唬了一跳,失聲道:“你……你怎知我……我……”
她輕喘著,在楊浩耳邊吃吃地笑:“方才,大人你看那兩們姐妹的眼神兒一落入奴家眼中,奴家就曉得大人最喜歡哪兒了,大人,你說奴家是不是知情識趣呢?”
吳娃兒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笑得既得意又害羞,眼中似乎還有些淘氣和好笑的天真意味,她更貼緊了過去,蛇一般廝磨著楊浩的身子,嬌喘吁吁地道:“大人,你就要了奴家吧,奴家的身上,今個兒一定要留下你的痕跡,大人請憐惜些兒,奴家可是頭一……”
“啊!”她還沒說完,便被挺身而起的楊浩把輕盈的身子彈了起來,楊浩忍於不肯再被她這般蹂躪,暴起反擊了。吳娃兒忍不住驚撥出口。可是身子還未落地,便被楊浩一把抄住了她的纖腰,按在大圈椅上,像只小母狗般趴伏在那兒。
“啊,大人,你嚇壞奴家了,你……”
吳娃兒一驚之後,便又恢復了柔膩的腔調,但是褻褲隨即被扯開半邊,羞意湧上心頭,吳娃兒嬌吟一聲,緊緊咬著薄唇,整張臉連頸子都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兩隻眼睛也緊緊閉上不敢睜開了,若不是她強抑著,恐怕整個身子都要哆嗦起來。
“哈哈,你要本官在你身上留下痕跡,這個容易!”
想來的終於來了,她的心中卻忽然又驚又怕,可是事到如今再無反悔餘地,反正自己身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說不得……,就是見不得她柳朵兒故作軟弱乖巧,這一遭兒撬了她的恩客跳槽,會不會把她活活氣死?
吳娃兒胡思亂想,思維跳躍的極快,以掩飾自己心中的緊張,半邊臀部卻“啪”地捱了一記脆擊,登時便是一麻。
“哎喲!”吳娃兒驚呼一聲,楊浩已大笑說道:“罷了,楊某今日‘欺負’了你,就還你一個公道,你來‘如雪坊’尋我呢,我自有主張,斷不致叫你屈居朵兒姑娘之下便是,哈哈,哈哈……”
“大人?”吳娃兒聽得腳步聲響起,扭頭一看,楊浩已大笑揚長而去。
吳娃兒又羞又氣,跳起身來追上兩步,叫道:“大人,你……嗯?”
她忽見鏡中自己身影,衣衫半裸,春光畢露,如玉的粉臀一側似有一抹黑色汙痕,側身定睛一看,就見光潔美玉般的臀丘上寫著一個拆字,上邊還畫了一個圓圈,登時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姑娘,姑娘……”傳邊傳來急呼聲,吳娃兒趕緊拉起褻褲,一個男裝少女跑進房中,見她只著小衣,楊浩卻不在房中,不覺一怔,還是趕緊說道:“姑娘,小姐來了。”
她們只知摺子渝來頭甚大,都跟著自家姑娘喚她小姐,卻是不知她的名姓身份的,但是一稱小姐,必是指她。吳娃一呆:“小姐回來了?”當下忙道:“你快去照應小姐,我馬上就來。”
當下她也顧不得洗去臀上墨字,匆匆穿起衣衫往外便走,待走到鏡旁,往鏡中一望,登時又紅了臉,頓足嬌嗔道:“姓楊的,你如此戲弄本姑娘,我……我……我絕不饒你!”
“姑娘,你終於回來了。”
一進她專門迎見重要客人的花廳,吳娃兒便驚喜地叫道。
“唔!”摺子渝一身玄衣坐在那兒,把眼一抬,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在她身上匆匆一掃,只見她髮絲微現凌亂,兩頰隱泛桃花,身上卻穿了一身男兒衣裳,不倫不類,不知所謂,不禁奇道:“你怎麼這般模樣?”
吳娃兒怎好說出自己堂堂汴梁城第一行首,結果色誘男子卻被人戲弄的糗事來,乾笑兩聲道:“這個……娃娃見春暖花開,春光不勝,便著男裝出去遊賞了,剛剛回來,聽說小姐到了,所以匆匆奔來。”
摺子渝搖搖頭道:“我聽說你與柳朵兒爭風,如今連連落敗,你倒有心情出去逛風景。也好,你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幫她的人……那個人奇思妙想,我也想不出對策來。你能看得開,那是最好不過,我也就放心了。”
吳娃兒聽她這智多星也自承對付不了那個混蛋楊浩,不禁垮下臉來,摺子渝全未注意,卻道:“這些年你在京師苦心經營,著實結交下了一個關係人脈,我現在有一樁事,就要動 用他們了,你仔細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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