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地慶國皇帝,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史書向來是由勝利者書寫,而且……莫非你以為朕還有對不起你地地方?”
太子坐在淨幾之後,皺眉想了很久,然後笑了笑,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母后勢弱,可您依然立我為太子,讓我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您當然對得起我。”
這不是真話,因為裡面濃濃的嘲諷之意,展露無餘。
皇帝冷漠說道:“莫要學婦道人家的怯懦酸言酸語。”
“怯懦?那是您逼的,您太光彩奪目了,沒有人敢去搶奪您的光彩。”太子閉著眼睛,倔犟說道:“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既然您從骨子裡都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權力傳給下一代,何必立我這個太子?”
皇帝的面色異常平靜,盯著他緩緩說道:“承乾,你很讓朕失望。朕這些年來,一直在不停磨礪你,為的是什麼?”
李承乾忽然睜開了雙眼,冷諷說道:“我不是一把刀,磨多了會磨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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