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眉,跳了跳!!
長臂原本在車窗上靠著這下放下來,霍斯然探身過去看她被車門夾住的裙子——嗯,夾得真好,她一半的嫩腿露出來在車燈的照耀下顯得膚若凝脂。舒榒駑襻眸色黯沉下來,霍斯然冷然屏息,大掌探過去握住了她要開車門的小手,緩緩地,卻是堅定地握緊了她。
林亦彤一驚,接著就感覺粗沉的氣息從背後襲來沉沉壓下,隔著髮絲吻住了她小小的耳廓。
“……”太陽穴裡有根弦突突跳著,讓她禁不住激顫一下敏感得仰頭縮肩,嫣紅的小嘴中顫聲吐出兩個字,“斯然……”
霍斯然黯啞低沉的嗓音中透著冷然的危險:“我不想這麼對你的——你知道?嫵”
懷裡的小東西顫抖著說不出話。
霍斯然指腹微微粗糙的大掌說完毫不客氣地撫上了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腿,力道稍嫌大了些留下道道紅色指印,他粗喘起來,扯回她不乖的小手來,剩餘的一隻大掌探下去猛然揪緊了她被夾住的裙子下襬驟然撕裂!她小小地尖叫一聲就被他覆上來的唇舌吞噬,身體被翻轉過來正對著他!霍斯然緊緊摟住她含混不清道:“撕壞了我再買給你……”
接著便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吞噬入腹,將她壓在座位上含著她的小舌吮得浴火橫生。她被吮疼了,小手攥緊成拳頭抵在他堅硬得紋絲不動的肩膀上,毫無作用地“唔唔”微弱抵抗,霍斯然驟然摟著懷裡嬌軟的人兒,低低笑起來沮。
這感覺果然是讓人有快感的。征服欲是男人的本性。
笑意散去,霍斯然掌住了她的後腦避免座椅的升降突然之間嚇到她,“嗡”得一聲輕響之後林亦彤就感覺後背一空,接著如山般的重量就沉沉壓覆了過來,清晰的拉鍊拉開聲伴隨著她雙腿被分開的姿勢沉沉抵上,隔著一小塊軟軟的布料勢如破竹地壓進她的深處!
“我等不及回去了……彤彤乖,就在這裡,嗯?”他強忍著暴起的青筋和滿頭大汗,低頭詢問她的意見。
身下的人兒小臉豔若桃花,還想再思考什麼,霍斯然便扯開了她的襯衫直接探進文胸裡去抓她的柔軟,力道微重,接著指腹重重地摩挲過她的頂端使她意識瞬間崩潰。他扯了那柔軟的布料沉下.身重重刺進去時,她已是一副予取予求的乖巧姿態,眼角沁著淚不知是怕還是緊張。
野合這種事,大致就是因為隨時都有暴露的可能才會比平日裡刺激。
她越緊張便越緊緻,霍斯然都險些被絞得忍不住,倒吸著冷氣低聲哄著她“松一點”,待到順滑起來時卻一下一下地放縱地貫穿進去,力道重得像是要刺穿她。悍馬車在黑暗松柏的簇擁之間微微震顫著,她一次次在他身下收緊了抽.搐起來,他卻愈發粗實健碩,撫著她嬌小的背讓指痕佈滿,大有折磨至天亮的勢頭。可到底是想起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她也總不可能再次請假,便柔柔扣緊了她汗溼的小臉吻住她,勾起她的一條纖細的腿搭在肩上,重重地搗了近百下,終於在她體內爆發了出來。
她已幾近昏厥,纖長的睫毛被汗水打溼閉著睜不開,霍斯然俯首親吻著她因為難以承受而蹙緊到鬆不開的眉心,驟然想起了什麼,黯啞問道:“你安全期是幾號?”
近來總是不加節制,情緒壞起來的時候尤其不知輕重,一連幾次都不肯放過她,卻沒來得及問她是否在安全期。
——最近定力差了嗎?竟越來越忍不住。
看著她乖巧的嬌顏,回想起白日裡她咬著吸管偶爾盯著櫥窗裡十幾釐米的閃亮高跟鞋望而卻步的可愛模樣,霍斯然心下愈發柔軟,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汗溼的小臉,鬼使神差地低啞道:“如果萬一有了,就給我生下來……嗯?”
他腦海裡,竟閃過一兩幅有些不切實際的溫馨畫面,震顫心絃。
林亦彤從淺淺的昏厥中醒來,沒聽見也自然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是小臉泛紅,強忍著疲憊到家的身體往後縮,想將他的巨大退出來,抵著難受。霍斯然眸色倏然一變,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大掌扣緊了她的後頸又深深地刺了進去。
“……”她突然緊縮起來,剛剛gc過的身體敏感得再次被擠穿,竟不自覺地一陣陣開始抽.搐,眼角含淚吮緊了他。
霍斯然悶哼一聲始料未及,被激得霎時脹大粗實了一圈,剛剛消褪的情潮再次席捲而來鋪天蓋地,他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霎時有些猙獰,切齒啞聲道:“該死……我說過嗎,我不想這麼對你!”
想憐惜,溫柔,她卻一次又一次摧垮他的意識!!
忍不住了,霍斯然悶哼一聲俯首再次吮住她的唇,眸色猩紅嗜血,撈緊懷裡的人兒再不讓她發出半點聲音,這被撩起的滔天火焰,今晚,由她來滅!!!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出關檢驗時霍斯然一直坐在等候廳裡,眼前傳來腳步聲時他冷眸睜開,看到陸青在前面做了個手勢,示意已經放行,能走了。
霍斯然頭微痛,一方面熬夜熬的,一方面是辦事目的的沉重性。
他或許早該如此,中央方面的批文不下來他便不能出境,哪怕以別的藉口也不可以,不知在防範什麼。不過沒關係,他很快就能知道了。陸青在前面手搭著行李箱,裡面裝著什麼不言而喻,檢查過後看了一眼霍斯然,他單手插著口袋不知在想什麼。
“不放心的話上船之前給她打個電話就好,急什麼?”陸青說。
“她沒醒,不想吵她。”霍斯然猛然一蹙眉,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才會一時口無遮攔地把心裡真實想的話說出來。
陸青笑了笑,不以為然,都這麼一把年紀了不至於清純到不懂男女之事,只是……
“你們之間矛盾解決了?”陸青下意識地擔心,明明記得那天晚上回去時霍斯然臉色冷得能夠殺人。
霍斯然單手插著褲袋,另一隻手扶著欄杆,一身挺拔魅惑橫生,沉聲緩緩道:“算吧。”回想起這幾天她百般退讓乖巧的表現,他覺得至少、應該,算吧?
只是心裡這隱隱忐忑不安的情緒,又算什麼?
……
上了船,飄飄蕩蕩,不是很舒服。霍斯然揉著眉心回想起那日在宴會上的事,也許很多人都不會知道,包括林亦彤都不知道,顧景笙這回的升職調令是他一手促成的。中間有他跟省公安廳那邊的特殊關係,陸老爺子也幫了些忙。而其中的原因,卻不可說。
一方面,他若想護著顧景笙便會一路護到底,調職升遷,是將他案底洗白肅清最有效的辦法;
另一方面,身居高位,盯著他的眼睛便也多了,類似的事情若想再發生,不太容易。
陸青本就對他懷疑深深,他又怎麼可能叫陸青的話一語成讖?
可這前提是……他顧景笙,當真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無罪……
所以那天儘管被林亦彤惹到暴怒打算魚死網破,他還是給顧景笙留了一點面子,因為清楚看到哪怕他語氣再冷再狠,顧景笙眼裡都波瀾不驚。他到一旁倒了酒,62度的純度烈性,二指長的杯子,嗜血冷笑著說:“景笙,我們做兄弟那麼多年,我想看看今天我沒有那個面子,一杯酒,換你一句真話,嗯?”
顧景笙當即看著那杯子的高度和酒的度數便紅了眼,勾著笑想淺聲阻止,霍斯然便已經一杯酒灌了下去,深眸亮如星辰,寒聲問:“那天晚上打電話讓你去特警隊的人,是誰?”
顧景笙身體僵住,伸出去的手頓在原地,笑容透著蒼白,啞聲說:“是關銘。”
那個因危害國家.安全及多重罪名被判處死刑的特警隊隊員。
霍斯然笑容更添了幾分血色,點頭,覺得他夠坦誠,第二杯酒已經倒了下去,顧景笙的手已經顫著伸過去按了他的腕,說:“大哥——不要這麼喝,傷胃。”那一瞬倒是出自真的關心,顧景笙心如刀刺,痛不可遏。
緊張的情緒和負罪感已經襲上來,逼得他太陽穴緊繃的弦突突地跳,快要崩斷。
霍斯然冷笑,另一隻手的長指扣緊杯壁,將烈酒灌下,胃裡像把烈火在燒,眸子更亮更冷:“憑什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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