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錯了,我是罪人,我水劇情了!)
(劇情加速!)
身為囚犯,大家自然是要奉迎一下,但因為心中都有憂慮,場面就看著稀稀拉拉,很沒有士氣。
面對此情此景,韓又潔也沒有計較,又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讓飯局繼續了。
張恩銘跟丁青,事先就空腹喝了許多的酒,就算都是酒國高手,也頻現醉態。
陳真倒是沒有像他們那樣猛喝猛灌,加上下午的時候,還睡了一覺,狀態比他們兩個好很多。
鳳鳴堡的大廚,手藝很不錯,他吃了一口小炒牛肉,發現香辣可口,很對他的胃口。
衝一旁站立的服務員,要了一碗米飯,自顧自地大吃起來。
韓又潔一直在觀察著飯桌中的所有人,但觀察的重點,還是在高彬和陳真的身上。
今天下午發生的種種,都很不合邏輯。
她在陳真離開之後,又去審問了一下宋茜,問了她一下偷聽的細節。
這個傻女人,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提供出來。
整個人都已經崩潰了,只會求饒。
自己沒有從她的嘴裡,找出任何有用的資訊。
難道,真就是陳真看到門外的鞋子了?
至於高彬,那就更加簡單了,是因為他旺盛的好奇心。
特工必須要有好奇心,但也必須要裝作不好奇。
但高彬不是隱藏的高手,他好奇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
對於獵犬來說,這既是優點,也是缺點。
就在韓又潔默不作聲思考的時候,一名憲兵,快速地走進了宴會廳,低下身子,小聲地並報道:“主任,門外來了人。”
“說是有重要情報,必須面見陳處長!”。
找陳真的!
韓又潔下意識地,將目光又一次轉向正在埋頭吃飯的陳真。
“他們說什麼事了嘛?”韓又潔沉思片刻,小聲的詢問道。
憲兵搖搖頭,緊接著回答道:“沒有說,只說是武藤機關的最高機密!”。
武藤機關是個龐大的諜報機構,手底下分支眾多。
宴會廳中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承接過武藤機關的任務。
這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只是韓又潔吃不準,該不該讓陳真去見他們!
憲兵也知道這件事兒為難,沒有絲毫催促,靜悄悄地站立在一旁,就像一尊毫無生機的雕像。
“讓他們在門口等著!”
韓又潔思考了半天,還是準備給陳真行個方便。
“嗨!”
憲兵敬了個軍禮,就轉身離開。
因為懷孕,韓又潔沒有喝酒,而是喝的從歐洲進口的礦泉水,喝了一小口,就對著不遠處伺候的服務生招手,讓他請陳真過來。
毫不知情的陳真,正熱火朝天吃著米飯,五常大米就是香。
但這樣的乾飯的節奏,讓一個不開眼的服務員打斷了。
“陳處長,韓主任請您過去一下。”
還沒有來得急動怒的陳真,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吃飯的時候,有什麼好聊的?
但美人相約,不能不給面子。
陳真用餐巾擦一下嘴,便想起身,但被身邊有點醉意的張恩銘一把攔住,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兄..兄弟,幹啥去啊?”
“咱們還沒有喝好吶!”
“來,繼續喝!”。
面對酒鬼,陳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不能跟他計較。
見張恩銘馬上就要栽倒在地,趕緊伸手扶住他,半哄半騙的說道:“老哥,我尿急,憋不住了!”
“先上趟茅房,回來喝,回來喝!”說完,就讓服務員扶住,自己趕忙脫身。
脫身的陳真,走到宴會廳大門口,對著韓又潔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出來說。
韓又潔很快就走出來,對著倚著門吞雲吐霧的陳真,直接了當說道:“門口有人找你,說是有重要情報請示。”
“我讓人送你到大門口。”
“現在正是審問期間,讓人進來不太好。”
“只能勞煩您,跑一趟腿!”。
聽到有人找自己,陳真也是愣一下神,但很快就想到小安子說晚上會來電話,詢問情況。
自己等了很久這個電話,都沒有接到。
有很大的可能,是小安子隨便找了個理由,過來見自己,看看是什麼情況。
“可以,我先回屋換身衣服!”
陳真以軍服單薄為理由,要求返回房間。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陳真身上穿的單薄,如果就這身出去,一定會凍個好歹的。
韓又潔同意了,叫門口的憲兵,陪伴著陳真去大門口見人。
返回房間,陳真沒有搭理正在吃飯的俞秋煙,穿上自己厚重的大衣,就準備離開。
但走到門口,他快速折返回來,對著俞秋煙的光潔的額頭,就是一口。
親完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
對於溫柔的親暱,任何女人都不拒絕。
俞秋煙輕輕地笑了一下,可等摸了一下額頭,發現都是口水,就惱怒哼了一聲。
鳳鳴堡中溫暖如夏,但屋外卻寒冷難耐。
陳真剛一邁出門,就被凍得一哆嗦,下意識地停下腳步。
外面的極地的溫度,讓走在旁邊的憲兵,也是一臉的無奈,趕緊用生硬的中國話阻止:“陳處長,人就在前面!”。
冬日天黑的很快,陳真只能看到前面有一大片光亮,根本看不清是誰,但已經出來了,只能走下去。
憲兵見陳真已經習慣了外面的氣溫,就開啟手電筒,繼續在前面帶路。
兩人亦步亦趨地走到警戒線的位置,陳真驚奇地發現,除了小安子之外,周乙也在。
“你們怎麼來了?”陳真率先開口。
小安子立刻明白過來,自己大哥說話不太方便,就立馬開口回答道:“處長,有非常緊急的公務,所以不得已就連夜趕過來了!”
“還請借一步說話!”說完,就看向警戒線後面的憲兵們。
陳真立馬轉頭看向憲兵班長,看他怎麼說。
“韓主任只是讓我將您送出來,保證您的安全。”
“您請自便!”憲兵班長往後退了幾步,讓陳真他們自便。
這真是很給面子了!
陳真感激地道了聲謝,指了指小安子身後的車,示意車裡談。
小安子先是拍了一下週乙的肩膀,讓他放風,自己拉開車門,讓陳真先上車暖和一下,自己則坐進駕駛室。
“大哥,什麼情況?”
小安子一坐進駕駛室內,就趕緊問道。
陳真沒有回答,而是認真地將自己的扣子繫好,而後問道:“怎麼周乙也跟過來了?”。
小安子看了一眼車外放風的周乙,小聲說道:“名單已經找到了。”
“周乙過來找我,問應該怎麼處理。”
“我沒敢輕舉妄動,想聽聽大哥的意見,看該如何行事兒!”。
聽到名單已經找到了,陳真也鬆了一口氣。
正想開口讓他們兩個去拿,就察覺到事情的不對。
“怎麼快?”
“這還沒有到三天,就找到名單了?”
“周乙的速度也太快了!”陳真滿臉疑惑的說道。
潛伏人員的檔案,是最高機密。
武藤機關也是廢了牛勁,才培養了一批家世清白的間諜。
他們明面上的檔案,他們的社會關係,都是花了大價錢搞定的。
要是怎麼容易就能找到,又何必過他們這一手。
要知道,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
“我們只查到了一個保險櫃,在遠東銀行的金庫當中。”
“是橫川河的情婦提供的,鑰匙也在我們手中,難道這娘們騙了周乙?”
小安子快速地用幾句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而後等待著陳真的分析。
水到渠成!
順的不能在順了!
可越簡單的事兒,越容易出問題。
女人是天生的騙子,這是原罪,就像夏娃偷吃蘋果一樣。
當然,這只是宗教的說法。
(橘子不認同!)
橫川河可是土肥原賢二倚重的前輩,是日俄戰爭的功臣之一。
要不是陳真他兵行險著,正面硬碰硬,不一定能戰勝這個狡猾的對手。
“不正常,應該是個陷阱!”
“橫川河是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他是不可能將怎麼重要的檔案,託付給所謂的情婦的。”
“一朵梨花壓海棠,是可以玩的很荒唐,但只會給錢,不會託付如此重要的公務。”
“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陳真一眼就看出這裡面的問題,並且指了出來。
“我認為,可以冒一下險。”
“萬一橫川河已經被這個小妖精迷的神魂顛倒了吶?”
“拆白黨,咱們可是在上海見過不少,故事裡面的富老頭,都一一淪陷,人財兩空。”
“備不住,橫川河也是這套號的吶?”
“這次過來,就是管大哥要授權,只要授權到手,就不會出現問題。”
“我們到了遠東銀行,先正常搜查,周乙身上帶著微型照相機,一旦是名單,就拍下來,而後去滿鐵公司找河本大作。”
“我們裝作沒有開啟過保險箱,等他來驗收。”
“這樣應該可以瞞天過海了!”
小安子將自己同周乙商量的行動細節,全盤托出。
計劃是很縝密,但就是有一點不太地道,那就是將河本大作當成了傻子。
如果這是一個陷阱,那現在河本大作就應該坐在遠東銀行的大樓中。
或許,這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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