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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見推銷成功,也是眉開眼笑,立馬端著托盤離開,催促著廚房趕緊做剩下的菜。
法國紅酒價格高昂,利潤也是可觀的,又賺了一大筆。
錢中山拿起刀叉,叉了一口蔬菜沙拉,送進嘴裡,小口的咀嚼著。
“真不錯啊!”
蔬菜的清香在嘴裡蔓延,不由自主地稱讚了一句,而後錢中山靠在椅子上,等待著美酒到來。
傳說中,高檔的法國紅酒,很快被服務生端了上來。
閉目養神的錢中山,聽到動靜,也睜開了雙眼。
看向桌子上的紅酒,一把抓了過來,嗅了一口,之後露出笑容,給桌子上的三個高腳酒杯都倒滿,率先喝了一口。
王龍、李虎見錢中山先動口,沒有異常,也拿起面前的酒杯,敬了錢科長一下,就嘗試著喝了一口。
酸澀,但有回味,雖然比不上燒刀子、二鍋頭有勁,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酒是最好的催化劑,三人立刻都不端著了,擼脖子挽袖子,扯開領帶,開始推杯換盞。
看得出來,錢中山是真開心了,酒一杯接著一杯,菜也是一道接著一道往上端。
一張一米長的大圓桌,竟然擺的滿滿當當。
“兄弟們,喝!”
“哥哥我馬上就要發財了。”
“到時候,你們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也不再這冰天雪地裡待著了,咱們去香港,去新加坡,去大馬...”
“去花花世界!”
“上酒!上酒...”
錢中山喝了大半瓶,人也迷瞪起來,嘴裡都是醉話,見桌上的兩瓶紅酒都喝乾淨了,就嚷嚷著上酒。
新的一輪酒,又端上了餐桌。
李虎感覺腦袋有點迷糊,自己本身就不太會喝酒,加上這法國紅酒後勁太大。
王龍也沒有比李虎好到哪去,說話顛三倒四的,大口吃著桌上的菜。
錢中山端起酒杯,偷偷觀察著眼面兩位的狀態,見到他們倆已經迷糊了,嘴角咧出嘲笑的弧度。
這就是兩隻菜鳥!
要是警視廳培養出來的老手,打死也不會喝桌上的紅酒,甚至連桌上的菜都不會動一口。
經驗,才是人一生最寶貴的財富。
“喝,乾杯!”
錢中山放下酒杯,拿起酒瓶,給王李二人又滿滿倒了一大杯,繼續鼓勵這兩人開懷暢飲。
時間過了一個小時,包廂內還傳出勸酒的聲音。
嬌豔的老闆娘扭著水蛇腰,順著樓梯走了上來,對門口守候的服務生,開口說道:“去廚房,讓廚師長做兩個解酒的小菜。”
“通知完,你就下去休息一會吧!”說完,就開啟門,走進包廂。
李虎已經栽倒在椅子上,看樣子是徹底喝醉了,嘴裡發出不明的呢喃聲,也不知道在說個啥。
剩下的兩人,也沒有好到那裡去。
王龍正抓著錢中山的手,嘴裡喊著大哥,就要往地下跪,要效仿劉關張,來一個咖啡館三結義。
錢中山也應該是喝迷糊了,也不含糊,嘴裡直喊二弟、三弟。
老闆娘見此情景,也是哭笑不得,趕緊跑了過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兩人扶起來。
見三人已經喝醉,是走不了了。
老闆娘趕緊推開門,招呼樓下休息的夥計們,讓他們趕緊上來。
咖啡館招服務生,都是些眉清目秀的半大小子,一聽老闆娘招呼,立刻跑了上來,站在她面前一排,等候指令。
“把錢老闆送到一號包房去。”
“這二位,送到二號包房。”
“他們都是警視廳警官,小心伺候著。”
“去吧!”
老闆娘簡單的分配了一下,就讓服務生們開始忙乎去了。
錢中山跟王龍、李虎,都送到了不同的包廂,這兩間包廂中,都有沙發,特殊情況下,也可以當床。
老闆娘盯著服務生幹活,安置完,就讓他們下去休息了。
王龍和李虎,兩人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嘴裡的呼嚕聲,樓下的客人都能清晰的聽到。
老闆娘也頭一次聽到怎麼響的呼嚕聲,不知道怎麼處理。
只能關上門,快步離開包廂,希望門可以擋住這震天的呼嚕聲。
老闆娘從夾襖當中掏出一個煙盒,拿出一根香菸,靠在樓梯的扶手上,吞雲吐霧了起來。
一根菸,五六分鐘,二號包廂當中的呼嚕聲,此起彼伏,根本不停。
看樣子,二號包廂中的兩名警官,是徹底睡過去了。
老闆娘將菸蒂扔進牆角的痰盂當中,炙熱的菸頭在水中激起一縷青煙,頭也不回地走向一號包廂。
錢中山整個人躺在沙發上,頭痛欲裂。
人不服老不行!
幾年前,自己在南京飯店,一個人可以喝光一整瓶伏特加,在那之後,還能喝上兩斤女兒紅。
而今天,自己只喝了兩瓶不到的紅酒,就有了醉意。
“你怎麼樣了?”
老闆娘走了進來,點燃了一顆煙,遞給了躺在沙發上的錢中山。
錢中山掙扎著坐起來,接過香菸,貪婪地吸了一口,才無奈地回答道:“沒事兒,就是有點頭疼了。”
“梅楨,你這酒是從哪裡進的,喝完頭都快炸了!”。
聽到錢中山的抱怨,梅楨也是微微一笑,口出驚人:“這不是法國紅酒,都是貼牌貨。”
“我在雙城買下了一個小酒廠,讓他們拿酒精、色素勾兌的!”
“口感還可以吧?”
“唬唬外行,還是可以的!”。
感情好,不是自己的酒量不行!
而是這酒有問題啊!
錢中山笑著搖搖頭,感嘆了一下,介面說道:“老梅,你可悠著點。”
“現在整個哈爾濱的紅酒生意,都是陳家的。”
“要是讓督察處的人,知曉你賣假酒,搗亂市場。”
“他們可不會放過你的!”。
梅楨不屑地撇撇嘴,抱著胳膊,陰陽怪氣地反駁道:“我也不想賣假酒。”
“可今年的經費又沒有過來。”
“你老錢潛伏在警視廳,有來錢的道,吃喝不愁。”
“剩下的人那?”
“這眼瞅就要過年了,我不得想辦法,讓大家把這個年過去!”
“活著的人,好糊弄!”
“死了的人那?”
“那些為黨國盡忠的傻子們,他們能相信,自己的撫卹金現在還沒有下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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