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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數出現問題,過兩天才能改,但順序沒有錯,大家可以正常觀看!)
俞秋煙聽到咖啡館當中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下意識地回過頭,發現是一個郵差,便揮揮手,示意他過來。
“您好,您是俞秋煙女士嘛?”
郵差被凍的面頰通紅,手上戴著一雙大棉手悶子,再一次確定。
俞秋煙點點頭,就招呼小松鼠將自己包拿來,從裡面拿出自己通行證,讓郵差檢查。
名字對上了,郵差也就沒有在這裡耽誤時間,自己還有十多家要上門送件。
“這是一封信,您在這裡簽字就好!”
郵差拿出登記本,讓俞秋煙在上面簽字。
鉛筆上都是寒氣,俞秋煙牴觸地拿起來,在紙上快速簽下自己的名字。
“好,再見!”郵差收回登記冊,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咖啡館。
俞秋煙拿過信,發現並不是自己遠在上海的朋友寫的,而是來自廣州。
自己在廣州並沒有熟人,會是誰來信?
帶著這樣的疑惑,俞秋煙遲疑地拆開信封,發現裡面只有一張紙,上面都是一大堆客氣話,表達著自己的思念。
這就更讓俞秋煙迷惑了,但她這階段的確得到了鍛鍊,於是繼續耐著性子,看了下去。
結尾的署名是婉君表妹,還有她到達哈爾濱的具體時間,以及列車號。
婉君表妹的含義,就代表萬分緊急,是蘇區直接下達的最高指示。
俞秋煙手邊並沒有密碼本,沒有辦法翻譯這條命令,焦急地心,讓她下意識地捏緊手上的信件,將上面的數字,牢牢記住。
“小梅,你照看著店裡的生意。”
“我有點累了,先回家休息了!”
俞秋煙將信件放進手拎包中,走回櫃檯,穿上自己的狐皮大衣,對著還在嗑瓜子的吳梅說道。
吳梅趕緊將手裡的瓜子,重新揣會口袋中,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用力地點點頭,回到櫃檯值班。
吳梅是全天服務員,過會還再來一位夜班服務員上班。
有兩個人手,加上廚房中的廚師,怎麼都能忙過來。
俞秋煙又看了一圈店裡的客人,見沒有什麼事兒,就走出咖啡館,往家裡走了。
車是上個月,小安子送過來的。
車牌、手續,都掛在督察處身上,路上的巡警、交警根本不敢攔。
在德僑區這片,誰不知道俞秋煙身後是誰。
能把原來的特務科科長高彬拉下馬,手裡能沒有兩把刷子嘛!
一路上暢通無阻,俞秋煙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將厚重的大衣甩到沙發上,俞秋煙趕緊來到自己臥室,蹲下身子,從床底下摸出一本筆記本。
從手拎包中,找出從廣東來的信,攤在被子上,根據筆記本上的密碼,進行翻譯。
這區區數十字,但卻如晴天霹靂,在俞秋煙的腦袋中炸開。
內務省往蘇區派遣了一批特工,保衛局初步判斷,這批特工是來自於武藤機關。
大機率是在北滿培訓,要求飛蛾小組,儘快找出潛伏人員名單。
俞秋煙將密碼本塞回床底,之後躺在自己的床上,將翻譯過來的最高指示,鋪在自己的臉上。
內務省在北滿、南滿機構很多,就連關東軍都不能過問。
每年培養的諜報人員,數以千計,光是她知道的培訓學校,就有兩個。
這該如何是好啊!
俞秋煙十分憂愁,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越發沉重了。
將臉上的指示又拿起來,仔細地記在腦袋中,就把紙張塞進嘴裡,嚼吧嚼吧,嚥進了肚子裡。
...
陳真並不知道從遙遠的南方來了指令,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同小安子商量著孫茹的陣亡補卹金的事兒。
孫茹的家人,已經上門好幾次了,詢問已經消失很久孫茹的訊息。
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加上保衛科也折了四個人手。
哈爾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點小道訊息,就會傳的滿城都是。
“既然是因為公事陣亡的,就按照她能享受到的最高標準補償。”
“警視廳也要出一份,不能光憲兵隊吃虧。”
“你秘書室也要派專人去慰問,問問她家裡有什麼要求。”
“不過分的,就滿足一下。”
“畢竟在名頭上,是咱們的人,不能讓下面看的心寒!”
陳真在檔案上籤了字,略顯疲憊地指示道。
小安子點頭稱是,表示會派專人去處理,接著將剩下需要批閱的檔案送上去。
憲兵隊,督察處,日常的工作非常繁忙,加上還要應付大興旅館中的那幾位,讓陳真好幾天都沒有睡好。
錢中山已經同人接完頭了,對方只讓他等待,並沒有吩咐什麼任務,之後就離開哈爾濱,返回新京了。
當不當,正不正地來這一下子,也不知道黨務調查科在搞什麼鬼?
新京方面的監視,自有人負責,用不到陳真操心。
真讓陳真頭疼的,是花谷正。
這傢伙跟土肥原賢二根本是兩種人。
土肥原賢二喜靜,並且真心熱愛自己從事的職業,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其中。
可花谷正不是這樣,情報主任就是他的職業,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就是為了混口飯吃。
上班幹活,下班娛樂,兩不耽誤。
一到晚上,花谷正就會給陳真打電話,讓他過來喝酒。
就連天野六郎都有點吃不消了,讓他注意一點影響,畢竟他們兩個不是來哈爾濱度假,而是公幹。
但花谷正滿不在乎這些告誡,照樣我行我素,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
甚至還讓陳真送一些舞女到大興旅館,給他助助興。
吃喝嫖賭,是男人彼此之間,友情最好的催化劑。
陳真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讓小安子找了十幾個白俄大妞,甚至有幾個身上都有貴族爵位。
花谷正跟天野六郎知道後,都很感興趣,很快就接受了陳真的美意,樂不思蜀的鬼混起來。
陳真的警惕心並沒有因為他們鬼混而鬆懈下來,因為他已經犯過一次這樣的錯誤。
他讓小安子秘密調查花谷正、天野六郎在新京的日常,對比看看,有沒有不妥之處。
而且讓陳真不敢鬆懈的原因還有一點,那就是韓又潔自從進了大興旅館之後,就沒有出過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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