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思索片刻,皺起眉頭來,只道:“查一檢視看這株西域雪蓮是從誰的手裡流出來的。”
黑風立即抱拳應了一聲:“是。”
說話間,他便又有幾分遲疑的道:“主子,而今咱們手上所有的現銀都用來購置這一株西域雪蓮了手下這一邊而今倒是沒有過多的銀兩來週轉了,您看……”
四爺:“……無妨,此事爺會想法子。”
說話間。四爺伸手在懷裡頭摸了摸,好一會兒摸出了一個荷包來,皺著眉頭翻了一下,所幸便將荷包直接都扔到了黑風手裡頭:“這些你且先拿著用吧,晚些時候爺在讓庫房調。”
黑風將銀兩接了過來,瞧了一眼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最終和四爺兩個無聲對視了好一會兒,才默默的道了一句:“是。”
好傢伙,主子以前給銀子,都是萬兩為基數,現在可倒好,只給了他500兩銀子。
雖然說這500兩銀子也能撐上兩日,可是當真是用不了多久的。
四爺默默的轉身去拿起雪蓮的盒子。
說起來,這東西一口氣花費了他這麼多銀子,四爺倒也是想要細細的瞧一瞧。
盒子開啟,頓時清涼沁潤的氣息在整個屋子裡頭閃現開來。
黑風這會兒也忍不住看去,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幾分訝異來:“主子,這當真是聖藥,比咱們之前拿到的西域雪蓮品相都要好得多啊!”
四爺點了點頭,細細的瞧去,卻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黑風瞧著四爺的臉色,便是詫異道:“主子,有什麼不對嗎?”
四爺微微搖頭,只道:“沒事,東西是好東西,只是,覺得這雪蓮怎麼有股子莫名的熟悉感覺?也不知道之前是在哪裡見過。”
四爺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黑風聽聞這話,便是笑了:“上不久,不是還尋到了一株雪蓮嗎?想來主子常年替大阿哥尋這東西,覺著熟悉應當也是有的。”
四爺聽聞,點了點頭:“嗯,許是如此。”
當下又湊近些細聞了聞味道,四爺忍不住晃了晃神,總覺得這個味道怪熟悉似的。
不過他也並沒有太過糾結,到底爺捨不得瞧太長時間只怕把藥氣都散了,當下便是將盒子給封了起來,看著這外面的盒子,四爺忍不住又皺起了眉頭。
今兒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覺得這盒子也怪熟悉似的。
晃了晃頭,四爺靠在馬車車背上,道:“到府上叫爺一聲。”
說話間便是閉上眼睛,不多時,便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
黑風瞧了四爺一眼,到底是嘆了一口氣,拿著邊上的毯子給四爺搭上了些。
大阿哥這病,一日兩日的怕是好不得了,這雪蓮不過是個吊命的東西,根本沒有辦法根治大哥的病症,又實在是貴的可怕,可大阿哥可是一日都斷不得這續命的藥。
跟著王爺這段時日,他才發覺,王爺這些年也是不容易,大阿哥這樣金貴,真不知道他是如何養到這般年歲的,這些年也不知到底花了多少銀子。
時至今日,一株雪蓮就要這樣多的銀子,這樣一次,他們就已經微襟見肘了,下一株,可該如何是好?
黑風一時也忍不住嘆氣,王爺這日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
“哈哈哈,這就是一夜暴富的快樂嗎?!!!”
溫酒整個人都是有些暈乎乎的,這一箱子銀票全都是我的了?
看著那碼得整整齊齊的箱子,溫酒忍不住又掐了,掐他自個的臉。
九爺只道:“不是你的難不成是我的呀?你要是不想要,送給我們也成。”
溫酒一聽,頓時將箱子護得緊緊的:“沒事,這點東西我自己還是提得住的,說起來這銀票當真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她以為,五十五萬兩銀票。
應當是能砸死人的那種,但現在只不過是尋常電腦包那麼大的一個箱子,便已經裝下了。
這時候數額還是相對較大,一張銀票一千兩呢。
溫酒這會兒把九爺之前的賬也給清了,包括他幫自己墊付的那七萬三千兩繡圖錢,還有他那一隻玉盒子的價錢,九爺還給自己打了個折,只當那一株那一個玉盒子七千兩就是。總共給了他八萬兩。
盒子裡頭現在整整剩下四十七萬兩,全部都是她的了!
現下,她的兒子們可就是富二代了。四十多萬兩啊,每個兒子繼承十萬兩,她自己還能剩下七萬。這般想著溫酒嘴都快咧的耳朵去了。
“小四嫂,你要是還在在這傻笑,等會兒回去,保不齊就碰見四哥了。”
九爺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溫酒一聽這話,愣了一下瞧了一眼,天色頓時小跑了起來,快快快快,咱們得抓緊回去了。
九爺十爺對視了一眼,默默的追了上去。
“小四嫂,你怎麼能說走就走呢?我怎麼辦呢?”
眼瞧著跑到四爺府的小門了,見溫酒有心想要爬上去的樣子,十爺頓時皺起眉頭來,扯住他的衣服不撒手。
“我今天都跟著你跑了一天了,你還說要幫我解決我福晉的問題,現在怎麼說跑就跑?你是不是逗我玩兒呢?壓根沒有將我的事兒放在心上?”
“嘿!”溫酒一聽頓時皺起眉頭來了:“瞎說什麼大實話?”
十爺:“……你……小四嫂!我以後再也不和你好了!”四爺氣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溫酒。
溫酒瞧著當真是把人惹得有點惱了,腦袋上的愛心都淡了幾分,頓時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別哭哈,逗你玩兒呢,你小四嫂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的事兒那就是我的事兒啊,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呢?”
十爺撇著嘴,皺著眉頭看溫酒:“真的?”
溫酒即刻點頭:“真的真的,放心吧!本來今日是想著去瞧一瞧你福晉的,可咱們一不小心就忙到了這個時候,今日怕是瞧不成了,你看明日行不行?我去見見她?”
“你見她幹什麼?”十爺一聽這話頓時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滿臉胡疑的看著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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