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來不合適啊?”溫酒誇張的瞪大眼睛,緊接著,眼巴巴的去瞧身旁的四爺:“爺,酒兒這般扯著爺原是不好嗎?”
眼看著烏拉那拉氏頭頂的黑心差一丟丟就能收穫了,溫酒覺得,她還是要加上一把火的。
四爺覺得吧,有些不對勁兒。
她剛剛說在自己跟前的每一天都開心,現下瞧過去嘴角也是帶著笑的。
可是,那眸子裡頭確實丁點兒笑意都沒有。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四爺對溫酒也是瞭解的透徹。包括她的小動作。
記得不錯,剛剛她拇指和食指會放在一塊兒快速揉搓了下,雖然動作很是細微,但是四爺還是察覺到了,斷定她此時心情極其不佳,甚至有些煩躁。
當下便是輕咳了一聲,正色道:“你想扯著便扯著,無妨。”
溫酒隱在四爺衣袖下想要狠狠擰一圈兒的手到底還是溫和的撫了撫,又笑意盈盈地看向身旁的烏拉那拉氏,無辜的眨了兩下眼睛:“哎呀,福晉,貝勒爺說無妨呢,酒兒都不知道該聽誰的了,要麼您來幫酒兒拿個主意?”
烏拉那拉氏胸膛劇烈起伏,卻臉上的笑意卻愣是絲毫沒變,愣是磨著牙道:“溫妹妹自然是要聽貝勒爺的話。”
好歹也是包衣出身,竟學那下九流的模樣,實在是可氣可恨。
更讓人生氣的是,她長了一張天生狐媚子的臉,做這般下作模樣,竟然絲毫沒有折損她的模樣,反而平添幾分風情來。
就是這一張狐媚子的臉,勾了貝勒爺視線都離不開她!總有一天,自個兒要撕破了她那一張臉。
【叮,收穫競爭者升級狠心2顆!】
溫酒就聽著系統播報,嘴角忍不住的又勾了起來,笑盈盈的對著烏拉那拉氏點了點頭。
謝謝您的恨心哇~
烏拉那拉氏:“!!!”
賤人,還敢挑釁她!
“酒兒,你同爺坐一輛馬車。”四爺知曉溫酒有孕,不放心她一個人坐馬車,便是扯著她到自個兒的馬車跟前來。
溫酒眨眨眼,瞧著身後烏拉那拉氏眼睛冒火的樣子,頓時勾起了唇來:“嗯,爺怎麼把福晉忘了?福晉要不也和我們坐一輛馬車吧?”
這話一出,四爺的眉頭先皺起來了。
還不待說話,便又瞧溫酒拍了拍腦袋:“呀,是我考慮不周了,咱們三人坐一塊,怕是福晉休息不好,如此,酒兒就不跟福晉客氣了。”
這般說著,笑盈盈地便和四爺兩個上了馬車。
烏拉那拉氏在身後氣得狠狠一腳踢了出去,誰知,這一腳卻踢到了馬車車輪子上,頓時痛得低頭捂腳。
孫嬤嬤嚇了一跳:“福晉,您怎麼樣?可傷著了?”
身邊沒旁人,孫嬤嬤壓下來的聲音,磨著牙道:“這溫酒實在是欺人太甚!福晉,咱們可要給她一個教訓?”
烏拉那拉是臉色鐵青的道:“先上車。”
溫酒一上馬車。直接甩開四爺的手,踢掉了鞋子整個躺在了馬車側翼上。說來懷孕剛剛一個月,但她也不知怎的,總覺得這腰痠的緊,老想要平一平身子。
其實,她不用往外頭看都知道烏拉納拉氏是如何的氣怒的。
因為,就這麼一會兒,她又給自個兒長了2顆恨心。
四爺看著空落落的手,微微皺起了眉頭來看溫酒,好一會兒才道:“酒兒,你這是怎麼了?”
溫酒眨巴了兩下眼睛:“嗯?”
四爺瞧著他這模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只道:“你剛剛是在同誰生氣?”
溫酒倒是驚訝了,這位爺竟然瞧出自個生氣了?
跟誰生氣?
溫酒其實自個兒也有些說不清楚,反正這氣也不全是是奔著烏拉那拉氏去的。對比烏拉那拉氏,她更氣自己。
當然,溫酒瞧見四爺也有些氣兒不順。
一堆美人爭著他的寵,他爽了?
男人的日子還真是舒坦。
四爺皺著眉頭,瞧溫酒好一會兒,便是又嘆氣道:“好了好了,皺起眉頭來做什麼?這般憂思過多,於胎兒不好,你莫要多想。”
猶豫片刻,四爺還是道了一句:“酒兒,你和福晉不要太過熟絡了,她這人……”
四爺想起了些往事,眉頭皺的厲害,但到底還是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只道:“總之,你記得爺的話,不要和她太親近。”
溫酒瞧這四爺頗為擔憂的模樣,嘴角抽了抽:“爺覺著,我和福晉今日的模樣很親近?”
四爺皺眉:“難道不是嗎?”
這一路竟是她們兩個說話了,一會兒讓福晉幫她拿主意,一會兒又想要和福晉坐一輛馬車的。雖然有些怪怪的,但是,也是親近的。
溫酒:“……”
好一會兒,溫酒默默的豎起了一個大手指:“還是您厲害。”
四爺這眉頭皺得更厲害,只覺得酒兒說的話有些驢唇不對馬嘴。
怎的懷了孕之後,她的病症也不見減輕呢?
不行,回頭還是要讓太醫給她瞧一瞧才是。
“嗯,你說的都對,安靜的躺著,但凡有丁點兒不舒服即刻同爺說。”四爺一臉憐惜的摸了摸溫酒的頭。
溫酒:“……”
明明已經證實了懷孕這件事兒,為什麼他看自己依舊像是看智障一樣?
【主人,可能……您有這個氣質……】
溫酒:“……”
進了宮門,按理來說,四爺應當先去乾清宮,只不過他這會兒有些放心不下溫酒,便是先將溫酒和烏拉那拉氏送到了永和宮。
同德妃行禮之後,這才匆匆的往前清宮趕。
天尚且還沒亮透,四爺高大背影漸漸的隱入了朦朧之中。
永和宮裡頭,眾人也將視線收了回來。
溫姑姑適時地笑著道:“貝勒爺想來是念著娘娘的,還沒去乾清宮呢,先來咱們這兒請安了。”
德妃也有些怔愣,已然瞧不見四爺的身影了,她依舊沒有收回視線來。
“老四也是的,什麼時候不能請安呢?偏是一大早的巴巴的趕過來,他用膳食了沒有?”德妃回神了之後,面色柔和些的向著邊上的烏拉那拉氏瞧去。
烏拉那拉氏愣了下:“這……回額孃的話,想來是用過了。”
德妃眉頭皺了起來:“你這是什麼話?你夫君用沒用膳食你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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