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賢弟,你這回留了案底,這段時間得消停些了。”收了王承柱一匣金幣,稅警軍官三杯酒下肚,話也多了起來。
“這?!俺是個跑單幫的,盤下鋪子,就是腳商折了本。”雖然不知道這位關係掮客是收錢辦事好意售後,還是在計劃著深挖一下剛經營起的“肉頭”,但是王承柱張嘴開始講故事,“沒成想,剛落了腳,去料理一下手尾,趕上宵禁沒回來住,便讓那幫吃人飯不辦人事的傢伙給拘進去了……
“這趟還得謝謝兩位,來,我敬二位一杯,我幹了,哥哥們隨意。”王承柱十分熟稔地接著酒精的力量活躍氣氛,拉近些關係才好說話,“那我這案底能銷嗎?天天的去警局報到兩回,這讓人可怎麼看我。”
“雙報到這事不難,先去個兩三天,混到臉熟,再送些點心果子和酒水,找人代簽就行了。”稅警軍官面酣耳熱之際,扳著手指頭,教王承柱怎麼一步步拉近關係方便辦事,“等跟今天送咱們出來的那人可以說上話了,備一份厚禮,這事就成了。”
“謝哥哥教我,感激不盡,感激不盡。”王承柱一邊用系統做著錄音轉文字記錄,一邊用遊戲消耗品具現化的葡萄酒給對方續杯。
把二人扶出酒樓,送到停在公共租車位上的汽車,幾張法幣塞到司機手裡,這檔事算是告一段落。
至於酒桌上的處事之道,王承柱決定先執行鋪墊那部分。帶幾屜包子,去報個保釋安生到,跟值夜警員閒扯兩句,就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也是這麼一套,在警局值班室跟交接班的警員打了個照面,確定本人後就離開了。
警察局不是給一個人開的,排隊籤安生到的還有五六個。看穿著打扮和談吐,家裡不差錢,卻還沒到不拿警局當回事的程度。聽說王承柱是因為遭賊被逮的,少不得一頓嘲笑。
而王承柱一臉漠然的出去了。他跟這幾個打架鬥毆進來的不認識,確定游標不是紅色的敵人,就拋在腦後了。
那院子,王承柱已經不打算繼續租住了,一次遭賊,難保人家不會二次光顧。
從警局出來,王承柱先在街上轉了幾圈,確定沒有尾巴跟著後,換了身衣服去交通站報平安。
這次接待換了位同志,在聽了王承柱近況後,給了換房居住的建議。
至於那間盤下來的鋪面,王承柱門板上貼重新貼了轉讓牌後,把試營業價目表和提貨點指路牌摘了下來。
這展櫃倉超對於1940年的亮劍世界,太超前了。試用展品的沒幾個,反倒是兼做中轉的院子被人洗劫了。過幾天,等手續辦完,就把鋪子開成限售店得了,每天補足貨品,當個門市部開著。
“這是租契。”王承柱跟交通員道,“還有半年,押三付三。如果房東來問續租,就說你們也不知道買的第幾輪倒手。”
“小王,你倒是滑頭,這燙手山藥,就撇給我們了。”交通員揶揄道。
“我這次的身份,出了岔子。這地方直接丟了可惜,給上級知道了,少不得一頓數落。交給地方上,也算物盡其用吧。”王承柱露出一個侷促的笑容無奈道。
兩天後,再次來到交通站,王承柱見到了給他中轉貨站的交通員,和桌子上飄在空中的灰色石頭。他知道,這是一種態度,對他有利的態度。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