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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122章 薛姨媽身心軟,薛寶釵身心熱【(1/2)

作者:隱鵝
125.第122章 薛姨媽身心軟,薛寶釵身心熱【求訂閱】
作者: 隱鵝

第122章 薛姨媽身心軟,薛寶釵身心熱【求訂閱】

“不用什麼事兒都壓在心上。你那寶妹子早沒了父親,家裡雖有個親哥哥,卻也未必比你強。我每每和你妹妹說起,心裡也想伱們姐弟,只是外頭很多話不好帶出來。這邊人多口雜,說好話的人少,說歹話的人多。鯨卿認二太太叫乾孃,在府裡終是得意。說的做的多了,人家又講我們只看太太疼你們,我們也跟著洑上水去了。”

秦可卿靜靜聽著薛姨媽說的話。

姨媽像是在解釋那日在王熙鳳那裡的客套不親密。

又聽薛姨媽道:“鯨卿的乾孃和我是嫡親的姊妹,和你們親的鳳丫頭,是我嫡親內侄女。連著論起來,咱們才是一家的親戚。心底有什麼事兒,只管和我們說。或許實實幫不上太多,卻也好多幾個真心為你們出主意的。”

秦可卿點了點頭。

她真的喝多了。聽著薛姨媽這一番話,感覺此刻溫馨的很,稍稍迷糊腦袋輕輕地在褥子上摩挲。

薛家的情況,她也早從鯨卿那裡打聽。

薛姨媽是榮國府二房太太王夫人的親妹妹,璉二奶奶是薛姨媽和王夫人王家嫡親的侄女。論起關係來,榮國府大房媳婦璉二奶奶是薛家寶姑娘的表姐,榮國府二房則全是薛家的正派表親。

珠大奶奶李氏是薛家寶姑娘的表嫂,二房次子寶二爺是薛家寶姑娘的表弟,庶生的三姑娘、環三爺也是跟著寶玉認親,一樣管寶姑娘叫表姐。

“家裡有這個溫柔慈愛的小姨,真讓人羨慕啊!”秦可卿幽幽想著。

又念起這家的寶姑娘來。“寶姑娘年齡雖不大,卻知書達理處處周到,家裡要有這麼個姊妹也是真真的好。”

她思緒胡亂飛了一陣後,又不免心底自嘲起來。

道一聲:“姨媽真好!”

暗想:“我卻不如姨媽說的,鯨卿雖然是極有才幹的,我卻是從別處抱養來上不得檯面的。到底什麼身世雖不去想,可出身就終究不如她們乾淨。”

薛姨媽一直看著她,見可卿神色落寞,悲憐之心大起。她也坐上床去,伸手攜住可卿,將她輕薄的身子慢慢拉進了懷中。

“我還沒問過好丫頭的名字了!”

秦可卿聽姨媽問起,微微的一愣。姑娘的名字,素是不外傳。憑是結了婚的奶奶太太,還是沒出閣的姑娘,從來沒有讓人稱名的道理。

恰如薛姨媽在外,人稱是薛王氏;王夫人在外,一說為政夫人,二說為賈王氏,哪怕在家也是二太太。

就是榮國府裡幾個姑娘,她如今也只曉得個二、三、四姑娘並林姑娘,到底什麼名也是不知的。

只有親近的親戚裡才互通名字!
此時,她腦袋枕著一處極為柔軟,身子半依靠在薛姨媽懷中,又覺舒服至極,更感姨媽寵愛。便想這裡說了也無妨,便輕輕回了官名、小名。

薛姨媽聽後,稍稍琢磨念著‘美丫頭’、‘可丫頭’的,最後聽了秦可卿的,私下只管‘可兒’‘可兒’的叫著。

秦可卿深陷柔軟之中,微微點頭。羞道:“姨媽莫要讓別人聽了去。”

薛姨媽攬著她柔弱嬌身,想她這般的敏感定是多心的,不由得更憐起來。柔聲慢語道:“可兒的名字,我心底記著,憑是誰也不會告訴的。只想讓你曉得,除了鯨卿,往後又多了一個關心你的姨媽。”

這話慢慢落下,隨著最後的尾音消失。

秦可卿竟不由得紅了眼。她實在是從來沒感受過來自長輩的溫暖,她是缺愛的。

以至於,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只有眼角慢慢湧出一點晶瑩,在眼眶中泛著波光。

薛姨媽聽到細細抽搐聲,忙低頭看一眼,道:“好孩子,哭什麼?!”

“沒……就覺得姨媽懷裡好溫暖!”

“你這孩子!”薛姨媽哭笑不得地摩挲著秦可卿的手臂,柔聲道:“既覺得溫暖,以後鯨卿在那邊講課,你就到姨媽這裡來。”

秦可卿嗯聲應下,更覺薛姨媽好。

此時,秦鐘的眉毛也高高挑了起來。

只見著薛寶釵一手撐在案上,另一手提著白白的絹子在空中比劃。

“凡事都有機會,鯨卿也不需得太著急。出了功績,還怕當今不賞賜不成?不過,卻也不能悶聲做事,什麼一鳴驚人的謬論不要去學習。”

薛寶釵說起這些來,臉上神采奕奕,就好像在說她自己的前程一樣激動。

秦鍾看她臉上的紅暈未消,只覺有些違和,又有些格外的可愛。忙壓住心底的漸起的騷動,問道:“寶姐姐教我,我該如何做?”

薛寶釵得意地輕笑兩聲,就要起身長篇大論。

沒想坐得久了,又喝了不少的酒,竟一個沒站住打了個踉蹌。好在秦鍾眼疾手快,頓時起身扶住。

他只覺寶釵雪白雪白的手上竟燙得出奇,像是冬日裡摸上的溫暖的熱水袋,柔柔軟軟的熱水袋。

寶釵見他怔了,感覺手上被用力拿著,自己不好意思的給臉上紅潤加深了點。等秦鍾鬆手,寶釵悠悠站穩又叫鶯兒別扶,只管低下頭去弄衣帶。

那一種嬌羞怯怯,非可形容,深深印入人心。

好一晌,寶釵輕咳地抬起腦袋,認真道:“鯨卿口中的陳大爺、陳五爺既能指使前戶部侍郎,本朝又以陳為國姓,想來二人身份極尊。鯨卿只管一面做事,一面多去前戶部侍郎徐老那裡,把鯨卿心底渴求渴望的透過徐老侍郎的嘴巴傳到那兩位貴人耳中去。”

陳大爺和陳五爺的身份,秦鍾心底早有過猜測,就是覺得猜得太過離譜。

離譜到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他稍作思忖,輕鬆笑道:“渴求渴望的,心底還真沒幾樁這樣的事情。”

薛寶釵款款踱步,慢揮著手中絹子,道:“你這又不知了。你那隻做事,不出聲,又是一鳴驚人那套不可取的法子。往常都是那兩位貴人來尋你,如今不來尋了,就說明這會他們心裡已覺得看透了你。這麼長久下去,你只能白白等著朝中安派,要是派下的實職不得心意……”

薛寶釵輕輕搖頭,笑道:“到那時,就怕你心中志向無法實現,你一身的才幹也不能施展,只能無奈荒廢幾年光景。辦法也簡單,只消如今多做多說,叫徐老侍郎先知了你大志。再以實際告訴他們,你的大志可行,等到安派時才能八九不離十得你想要的東西。”

秦鍾聽懂了。

薛寶釵的意思是去爭取,不停的用表現實力去爭取。

這一點確實是秦鍾以前沒想過的,他的思維還是受到了前世在農科所經歷的影響。前世的他爭取過許多東西,可惜……事實讓他養成了一個只會埋頭做事的人。

人的思維習慣,竟不能因為穿越而快速改變!
果然小說裡都是騙人的,網上那麼多小說都在寫穿越前和穿越後瞬間就變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人。現實就是,你前世是這樣,穿越後還是這樣。任何的改變都不能一蹴而就,而是透過新的事情、新的環境,去養成新的習慣。

秦鍾以為自己這一年多里完全變了,可還是有些東西沒改變。

恐怕變的只有臉皮了,臉皮厚了點。

然後純情小雛男變成了多情的大渣男!

這樣挺好!至少秦鍾還比較滿心現在的改變,畢竟誰都是喜歡把小變大。

“受教了!”秦鍾起身拱手,規規矩矩地對著薛寶釵行了大禮。

薛寶釵眼神明媚笑了,得意道:“禮就不必行了,你要想聽,我以後給你做個女軍師。”

秦鍾也笑。感嘆道:“寶姐姐可是在世的女諸葛,姐姐願意幫襯指點,我求之不得。”

他很乾脆的承認自己不足的地方,很多方面就是有人比較厲害。就像說相聲的一定不如火箭專家懂用什麼燃料最好,但火箭專家也一定沒相聲從業者逗笑別人的功力。如果樣樣都精通,什麼事都最厲害,那怕已經不是人了。

就算是達芬奇也有個性古怪,性格偏執的致命缺點。

【薛寶釵好感度+13,陽壽增加13天(當前好感度:64)】

只見寶釵笑容燦爛,眉眼之間神態都不需多言語。

那明媚的模樣,在他心裡更加完整了,也更加清晰了。

對一個人的印象,真的會在一天之內完全改觀嗎?

這個問題秦鐘不知道,但他能感覺到,今天看寶釵的時候,心裡比以往多了不少別的一點東西。

寶釵笑道:“你把我捧得高高,就是為了給你出謀劃策?”

秦鐘點頭笑道:“姐姐果真是女諸葛,眨眼就猜到了我的心思。唉,看來我以後在姐姐面前,是什麼事兒都瞞不住了!”

薛寶釵啐他一口。剛想說什麼又忙嚥住,自悔剛剛啐口動作實在放肆無禮,實在非是女兒家可為。一下,不覺的就紅了臉。低下頭來,細琢磨著秦鐘的話,又暗哼秦鍾方才的話也過於親切稠密,似大有深意。

她心中又暢又緊,什麼事兒都拋在九霄雲外。好一陣,才消了心亂如麻,傲傲地款聲道:“作姐姐的,自然得拿捏住弟弟。”

說完,她又笑。

秦鍾也跟著笑,一時房裡好個的歡樂,像是一對亂了神經的鳥兒在樹梢不停嘰嘰喳喳。

可憐寶釵卻未必知曉此刻秦鍾腦海裡是什麼畫面。

特別秦鍾默唸‘拿捏’二字,一時竟還盯著寶釵雪白雪白的玉手打量。

“只怕你拿不住!”

……

後晌時,秦家姐弟回了榮國府裡。薛寶釵卻坐炕上,不知想什麼東西,嘴角笑容就一直沒下來過。

盤坐好一陣,腦海裡竟冒出許多個辦法,全是教秦鍾如何謀官謀職的。計算著,等明兒見了秦鍾,好好細說。

哪想,翌日一早。

秦家姐弟二人先拜會了老太太賈母,又給二太太王夫人請過安,就坐著馬車回清河鎮了。

薛寶釵心底想的無數法子,竟也無人說去。她又找了薛蟠旁敲側擊打聽大哥離京原委,不料薛蟠推推諉諉,如何都不願和知道實情的寶釵講實話。

因此,又讓寶釵氣上一回,差點把寶釵身體裡的熱毒給發出來。

又過兩日,寶釵去榮國府玩耍,撞見寶玉和襲人竟鬧起彆扭。

原來近日寶玉愈發不想讀書,再聽秦鍾回了清河鎮,竟想趁著秋高氣爽踏馬出去尋秦鍾玩了。襲人知道這事後,就勸了幾句,無意間說了什麼要他好生讀書的話,又不知有沒有說做官什麼的。

總之寶玉大怒了。

薛寶釵又因在秦鐘面前得意,就想著過去也勸寶玉讀書上進,結果寶玉的火也撒她身上來。

這一下可鬧了白茫茫,誰也不理誰了。

薛寶釵也真真發了熱毒,只能靠在炕上生沒由來的悶氣。倒叫薛蟠急得上躥下跳,就差掄著拳頭要去打死寶玉了。

這些事情,在清河鎮的秦鍾自然是不知的。

雖偶然得了賈家的訊息,也是聽說寧國府的人竟大張旗鼓去清虛觀把賈敬給接回了家。秦鍾這才想起,王熙鳳生日過後不久,就輪到了賈敬的生日。

賈敬的生日倒與他秦鍾無干,作為寧國府遠親中的遠親,也頂多是老爺秦業去送一下壽禮,吃一下壽酒。

秦鍾心底是不怎麼想去的。他屬實沒能料到,賈蓉這傻小子竟還叫了人給他送訊息,叫他也一塊去寧國府。

“瞎搞!在寧國府,賈敬什麼輩分,我什麼輩分……過去當孫子麼?”

而且這種宴席,素來是男女分開,男的和男的一屋子玩牌,女的和女子的一屋子聽戲。

去了有個什麼意思?
要麼就聽著一大堆不認識的老大爺在那胡扯,臉上總掛著客套的虛假笑容附和應付,屬實沒意思。

不過,他還是去了!

請了不去,到底不太好。而且是早早的和秦業出了門,留下秦可卿呆在清河鎮秦家。只是秦鍾才去送過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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