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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121章 好姨媽,我餓了!(1/2)

作者:隱鵝
124.第121章 “好姨媽,我餓了!”【求訂閱】
作者: 隱鵝

第121章 “好姨媽,我餓了!”【求訂閱】

薛姨媽的眉眼眸光素來柔和,對誰都是一副寵溺樣子。

在聽了秦鍾話後,更是動容,眉眼間笑意不止。又道:“來了這邊,隨性就好。鯨卿這樣子,我最喜歡了。”

秦鍾跟著點頭。

他最喜的也是薛姨媽這份溫柔善良。再瞧此時薛姨媽雖已年過三十,卻得益於肌膚似雪如凝脂,白皙柔和的臉面反而讓人瞧不出她的真實年齡。

在一身頗為華麗衣裳和淡彩胭脂妝扮下,若和外人說只有二十多,別人也信。

他對薛姨媽的好感,大多源於原著裡的印象。三十多歲養尊處優的貴婦人,還生得一顆仁慈善良的心,憑是誰見了也會喜歡親近罷。

況且,薛姨媽胸襟之大,誰也能包容。

不論是買來香菱,還是家貧的邢蚰煙,薛姨媽都極善待。也是曉得薛蟠混賬,才一直護著香菱,遲遲不肯讓薛蟠得了去。更不說林黛玉、賈寶玉二人,薛姨媽多少疼愛,就連後來黛玉病時也一直是薛姨媽貼身照顧。

剩下的好感,則是穿越後的初見。

別人都說寶釵美,薛姨媽就是一個更有女人氣韻、身材更豐腴婀娜的寶釵。

秦鍾捱著姨媽喜笑一聲,不知為何竟突地口渴肚餓了。

“好姨媽,咱們莫說那規矩不規矩的了,我餓了!”

對面秦可卿見了,還想再說。

薛寶釵卻拉住,道:“好姐姐,這裡不如那邊規矩多,計較多了反傷情義。”

此時,外邊已走進幾個丫鬟,將點心、菜餚、美酒分列呈上。

秦鐘不等薛姨媽開口就拿公筷,夾了奶油松瓤卷酥給幾人分。放下公筷,就把吃起自己碗中的卷酥,道:“在那邊吃一口,就有人囑咐油膩膩的,來了姨媽這裡才吃得自在。”

這話是真心的。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同賈母一塊吃,其次就是寶玉。吃個什麼東西,旁邊總是嘮叨的沒完。好似多吃一口,那些婆子嬤嬤就怕你撐死油死了。

其中最煩的就是寶玉的奶孃,吃個飯也總不安生。

他作為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哪些東西補充什麼身體所需營養,難道連這個都會不知道?
而且現在正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東西要什麼緊。難道一個個的吃了和沒吃一樣,也虧得寶玉打小就血厚,不然這兩年都要被餓死去了。

薛家就沒這些規矩,也難怪薛家母女一看就是營養足的健康人!

秦鍾一時想起前世在網上看過的某些極端人士的養生理念——‘不吃肉、不吃奶、不吃蛋、不吃碳水糧食,完全戒糖、戒油、戒鹽’,饒是他這樣的好脾氣也想罵一聲:“你他娘餓死算了!趁早餓死,別出來帶壞更多人。”

他就想不通,每天水煮西蘭花,生啃白菜,喝黃瓜汁、苦瓜汁、胡蘿蔔汁,別的一點不沾。這特麼的是養生?

想不通!
他實在想不通,吃完卷酥,又夾了胭脂鵝脯吃了。秦鍾是個俗人,只嘆吃肉的感覺真的好爽!特別是鵝肉,肥美多汁,口感醇香。

薛姨媽見他如此,臉上笑意更濃,等他吃食空閒竟提著絹子伸手過來。

“怎跟個小孩子似的。”

秦鍾微的一怔,只覺嘴角一酥,跟著心兒都激盪起來。連笑兩下,嘿嘿道:“在姨媽跟前,我就願意做個讓姨媽寵著的小孩子。”

人家小孩子都每天要吃奶了!

薛寶釵聽見,忙地提手拿絹遮掩嘴角笑容,嗔道:“都做官的人了,還把自己當孩子。媽,可別慣著他。”

秦可卿亦忍俊不禁,靦腆笑著。一雙靈動眼睛瞧著這熱鬧一幕,心中思緒卻慢慢複雜起來。

特別聽得寶釵那一聲‘媽’,再看薛家母女,更覺薛家與別人家不同。

秦鍾嘿嘿笑著,對望薛寶釵一眼,心兒卻莫名頓了一下。

這時的薛寶釵,與往日見時竟渾然不同。明媚皓齒開朗依舊,卻比其他時候多了些真實和可愛。就好像在榮國府裡見到的薛寶釵一直在端著架子偽裝,而今兒見到的薛寶釵就像是放下防備露出了最純真的一面。

美依舊是那麼美,剛剛這一眼卻莫名其妙的讓他心兒突突蕩蕩。

薛寶釵輕輕笑道:“你瞧我作甚?難道我說的不對,媽待伱比我這個親女兒還寵。我也不甘心了。”

秦鍾看著她說話的樣子,不由暗呆了片刻。

原來薛寶釵也有活潑可愛的一面,細想下來在原著中寶釵也常打趣探春、寶玉等人,更有逗弄黛玉,調笑香菱、湘雲的場面,甚至私下還曾小女兒姿態地撲蝶、嬉魚。

寶釵也曾羞過,也曾喜過,還被薛蟠氣哭過。

到底是個十多歲的姑娘小妮子。

他好似被打開了某個開關,真真發現了薛寶釵真實可親的動人魅力,看這一眼彷彿寶釵更美了。

秦鍾笑一聲,更緊挨薛姨媽,對著薛寶釵得意道:“那可沒辦法,誰叫我生來就討喜。寶姐姐心有不甘,也只能白白不甘,等稍會再找姨媽說理了。”

薛姨媽呆呆一愣,竟沒想這種話會從秦鐘的口中說出來。笑嗔道:“你們鬧你們的,怎就帶上了我。”

薛寶釵心底也是驚奇,看秦鍾眼神更不同。

若剛剛要別人來說,定是解釋緣由,然後讚揚如何如何。雖也是真情實意,卻多了些客套疏離。

【薛姨媽好感度+13,陽壽增加13天(當前好感度:41)】

【薛寶釵好感度+13,陽壽增加13天(當前好感度:51)】

寶釵湊到秦可卿耳邊,嬉笑道:“姊姊給我嘴角擦擦,好叫他也不甘。”

不甘?

有什麼不甘的。秦鍾暗念著。

只瞧秦可卿奈何不住薛寶釵,竟也真真作模作樣地提了絹子溫柔往寶釵紅潤的唇邊拭去。

薛寶釵頓時更喜更笑,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可愛少女,和她以往做派竟渾然不同。

秦鍾見了,心裡如有千秋在悠悠盪著。

什麼樣的女人最迷人?最純真表露本性的女人,最迷人。

他見著秦可卿溫柔含羞的目光也跟著射來,一時笑而不語,面對薛寶釵得意樣子作服輸姿態。

薛姨媽這時卻往旁邊可卿拉著說話,“寶丫頭見了你們來,心裡比誰都開心。”

聲音傳進了秦鍾耳朵。

開心嗎?

她的心底也藏了不少的事情吧。薛家的情況比秦家未必好多少,秦家雖然不富,卻至少還有個正經的職官老爺。如今他也得了官身,哪怕以後只守著這官身,秦家也能安穩。

薛家……

薛家未必啊!
秦鍾記得當初香菱一事,薛蟠銷了戶籍。薛寶釵雖在待選,卻已機會渺茫。薛家雖還有著不少店鋪家產,可日漸凋零,難以維復。哪怕將來假借薛蟠借掛過繼之子的名義,薛蟠又不是善於打理的,薛家的衰敗真真是肉眼可見。

薛家靠賈、王兩家親戚的幫扶,也只能保著家業不被別人強奪,內囊卻早上來了。

從富貴到窮困潦倒需要多久?
前世民國時的滿清皇族就是最好的例子。只出不進,習慣了富貴奢靡,幾年光景就能豐厚家底敗完。

薛寶釵是有志氣,可惜……

他胡亂想了一通,原是心底稍存的對寶釵那點別樣看法,在此刻也消散無蹤。

“姨媽,我給你斟酒!”

秦鍾起身竟在這裡做起主人來,一個個斟酒。

幾人倒也沒喝多少,剛剛好臉上微紅,似塗胭脂。只見薛寶釵更豔,薛姨媽更韻。

再瞧秦可卿,燻紅的臉蛋與那稍顯迷離的眼神,真真是魅惑動人。

這妮子不勝酒意,這麼點就喝多了!
秦鍾看著可卿在薛姨媽、薛寶釵兩人之間,顯得那身材更是纖細苗條。不免暗想:難道人的酒量還和身材體重有一點關聯?
薛姨媽見如此場面,叫了香菱並另外兩個丫鬟扶了秦可卿進正房內臥歇息。

秦鍾卻聽得‘菱兒’二字,尋到眉心有一點米粒大小胭脂記的香菱。見香菱、可卿二人在一處的模樣,如此對比,兩人容貌確實有些相似,溫柔氣概則極為的相近。

薛姨媽道:“不必擔心,這些丫鬟都是極貼心的,不會讓你姊姊著了涼。”

她以為我在看可卿了!
秦鐘點點頭,笑回道:“在姨媽這裡,有什麼放心不下的,只是想著要勞煩姨媽和這些姐姐們了。”

薛姨媽笑道:“又見外了!你且在這裡和同你寶姐姐說話,我進去瞧瞧那丫頭。”

寶釵的酒量的確是不差的,薛家的規矩也的確和賈家不同。

他看著這邊只剩寶釵、鶯兒兩人,就不禁想:薛姨媽是覺得我還太年幼,還是完全放心我沒一點邪心邪念?
暗瞄寶釵模樣,生得肌骨瑩潤,品格端方,容貌豐美。

寶釵的白和別人的不同,雖不似迎春那透淨透淨的白,卻也白得如脂玉凝膏。寶釵的美,和其他也都不同,若硬要尋幾個詞來形容,就是‘大氣’、‘中庸’、‘端正’。

她的端正不像李紈那樣一身的書禮氣概,而是另外一種讓人見了就信服的端正,但又不會像王熙鳳那樣過於氣盛以至於有凌人感覺。

秦鍾卻曉,這只是寶釵外像,寶釵的內像裡卻分兩股互為矛盾。

其中一股是為由內而外表現的知書識禮氣概,另一股則是被她掩藏起來極少顯現的活潑頑皮模樣。

他正細想著。

那邊寶釵卻是突地一嗤,笑道:“你怔怔的,兩個眼睛都空了神,難道是喝了些酒想起誰來了?”

秦鍾回道:“剛剛在想,要不要問寶姐姐關於蟠大哥的事情了。”

薛蟠這呆子一面想著要出去,一面又想著向薛姨媽討了香菱。以薛蟠的性子,真要討到了香菱,估計三五個月內怕是不得出去了。為什麼是三五個月,因為還有二十多天北方就要入冬,入冬前沒走就只好拖到明年再離京。

他細算了一下,若是這幾日走,還能逃過北方大冷的寒風來襲。

薛寶釵笑道:“難怪昨兒哥哥回來就鬧著要離京,原來是鯨卿在背後出的主意。”

這種事可別誤會了。秦鍾緊忙搖頭,道:“蟠大哥與我說了幾次,他想著出門闖一番事業,我想他有這心也覺得極好。不知大哥在家裡是如何說的?”

薛寶釵道:“只說要離京,又問了一些瑣事。孃親說天氣不合時宜,就叫在都中過了年再說。”

秦鐘點頭,“這樣自是極好。昨兒大哥管我打聽商鋪的事情,偏這些我絲毫不懂。叫大哥來問姐姐,不知他開口沒有。”

所謂投桃送李,薛家待他都不錯,他自然也為薛家想一點。如果眼睜睜見薛家這麼敗了去,也不知未來心底會不會有懊悔。

見薛寶釵臉上閃過迷茫,顯然薛蟠是沒開得口的。

他道:“大哥起了雄心,想著把家中在各省的店鋪舊賬清查,再一番打理要重振起來。我曉得姐姐最為聰慧又通經營,就叫他來問你,如今看來大哥是計算過些時日再尋緣由開口罷!”

寶釵聽了,臉上笑容的卻漸淡,還感慨起來。

“也不指望他能如何,能有這心就極好了。”

他們兩人在這邊聊著。

內臥裡。秦可卿躺著床上,並沒有睡著,薛姨媽旁邊坐著相陪。

薛姨媽輕輕挑著秦可卿額前碎髮,慈愛道:“丫頭既覺得來這邊親切,往後就時常過來。”

秦可卿緩緩點頭。

她還是第一次感受這樣的溫柔,這種溫柔是不同的,至少和秦鐘的溫柔不同。

不僅如此,就連今兒這吃酒的氛圍,也是頭一回見到。以前在秦家沒感受過,在榮國府也沒見到過。薛家這般雖不大合什麼禮儀,卻叫人感受極為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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