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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117章 平兒姐姐,舒服嗎?【去(1/2)

作者:隱鵝
119.第117章 平兒姐姐,舒服嗎?【去訂閱】
作者: 隱鵝

第117章 平兒姐姐,舒服嗎?【去訂閱】

那個隱蔽的角落裡,曾發生了一件極其令人驚顫的事情。

也許外人無法理解那種驚顫感覺,但只要細看‘驚顫’二字就能知道其中代表的意味。

所謂又驚又顫,秦可卿顫得以為自己要丟了命。

更多的景象,她已無力去回憶。

當下只見了這略微熟悉的地方,那種驚顫的感覺就再次隱隱湧上心頭,甚至牽引出身體一些自然而然的應激反應。卻也只能幽怨刮秦鍾這禍首一眼。

好在林家妹妹、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此刻圍隱蔽角落邊說話,並沒有發現她這位秦家姐姐腿軟的異樣。

秦鍾作勢去扶她,卻也被她瞪回。

因姑娘們身邊的婆子全在遊廊上歇腳,旁邊也只有紫鵑、司棋、侍書、入畫、寶珠幾個近親大丫鬟一併跟著賞花遊園。倒無人瞧見秦鍾大爺這靦腆訕訕一幕。

實則哪怕被旁邊某個姑娘瞧見,她們未必會好奇,更不會亂想。

只能說是心中有鬼的,總時刻擔心自己露出馬腳。

在這個時間,素來對周遭敏感的林黛玉,卻因剛見的殘謝黃花忽念起她自己來。彷彿她也是生在隱蔽角落之中,病殘凋零的其中一朵黃花。

就是探春、迎春等人在一旁說笑對比,竟也渾然提不起她這會的興致。

被秦可卿用眼神威脅一番的秦鍾也觀察到這一點。他倒沒上前去問怎麼回事,又或是說是否想起什麼傷心往事之類的話。

他悠悠地走上前去,喚了幾個姑娘一聲,問道:“各位姊姊妹妹可曉得為什麼這處的花兒與旁邊的花兒長勢姿態截然不同?”

迎春、探春幾人本倒也不關心這種問題,聽秦鍾問了也稍思索一番。

只有秦可卿臉色漸惱,銀牙暗咬,看向秦鐘的眼神里更有一股要殺人的意味。昨夜種種有浮上心頭,暗哼著:什麼原因,你心底不知道嗎?
秦鍾卻無視了秦可卿神情,見林黛玉回神也朝這邊看來,方笑道:“還記得我昨兒說過,憑是什麼花草樹木皆有自己的習性,它們也和人一樣。”

林黛玉眉頭似蹙非蹙,靜靜看著秦鍾,隱約覺得他像是要和自己說什麼。

探春倒這時笑道:“難不成它們也沒吃飽飯?或是一時吃撐了?”

迎春接著探春的話,說道:“這園子草花也常有丫鬟打理,哪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秦可卿聽了這兩個姑娘的話,銀牙咬得更緊了,看向秦鐘的目光也更銳利。

秦鍾道:“三妹妹說得對也不對。各類花草植物習性不同,便是同一類同一種裡,也有各自的偏好。就像前邊那兩株金桂,明明都是一樣的品種,一株正開得旺盛,另一株枝頭的花卻已敗落不少。”

探春好奇,道:“丫鬟們來這打理,想來也不會對花草‘厚此薄彼’,出現這景象是什麼原因?”

秦鐘點頭。“打理時,都是一樣的,栽種的品種也是一樣的,這園子裡環境也是大同小異的。但問題就出現在這個小異上,有的花草喜陽,有的花草喜陰。陰陽缺那麼一小點,它們的長勢就大不同,這是其一。”

幾個姑娘琢磨一下,秦鍾說的這點也都知道,也能想到。

但聽他口氣,好似至少還有一個其二。

探春不免問道:“其二又是什麼?”

秦鍾道:“其二就是它們雖然生長環境一樣,但移栽過來前的經歷卻未必相同,最關鍵的是它們的性格也不一樣。”

秦可卿此時倒也不惱了,只是聽著他胡謅,又忍不住嗔道:“胡說什麼,這些花還能成精全通了人性?”

秦鍾道:“它們不一定通人性,但花草本就有自己的性子。就像這角落裡的黃花,雖然和旁邊其他同類生活的大致環境相同,但每日見光的時長卻不一樣。它們長期在此一年年或一代代生長,時間久了,難免心中不甘。就像人一樣,要是心裡不快了,精氣神也就沒了,精氣神沒了身子也就弱了。一旦身子弱了,憑是一點的風雨,也未必能受得住。”

秦鍾見姑娘們都思量著,就繼續說道:“人要過得痛快,就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要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人在不適合的環境,就會身子生病;人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會心裡生病。花草也一樣,它們要想燦爛就得呆在適宜它們的環境,同時還得照它們自己性子過活。”

這些女兒們都是極聰慧之人,聽了這話後,一個個都緊著眉頭思索。

不過片刻功夫,幾人皆有各自所想所悟。

最讓人意外是,素來少語的迎春竟先開口,玩笑道:“你這話說了又像沒說,可偏偏聽了後又覺得極有道理。”

秦鍾嘿嘿笑道:“二姐姐聽著有道理,那我自然就是說了。”

探春跟著點頭,嘴中更是彷彿咀嚼‘做自己想做的事,照自己性子過活’,唸了一陣才感慨。“哪處能全由得自己?”

秦鍾回道:“不試試如何曉得?凡事都要個爭取。就像這石頭上的藤蔓,有些本是站在背陽之陰,卻也奮力向上爭取光明。”

探春仔細想後,再看秦鍾眼神竟是大大不同,像似尋到了秉性相投的同好。

黛玉、惜春二人思索得久些。

等她們再抬頭時,一個原本臉上薄有的幽怨化作了一點點的淺笑,一個冷清疏離的眼神里竟也多了一點親切柔和。

一個想著:“他剛說的這麼一長段話,是為勸解我不要多憂結鬱罷?”

一個念著:“這些萬事追隨內心的話,倒是從未聽人明言過,都當這是歪理邪說了。”

【賈迎春好感度+5,陽壽增加5天(當前好感度:29)】

【林黛玉好感度+8,陽壽增加8天(當前好感度:35)】

【賈惜春好感度+13,陽壽增加13天(當前好感度:28)】

【賈探春好感度+13,陽壽增加13天(當前好感度:62)】

可惜,丫鬟中竟無一人對此有所反應。

他再朝秦可卿望去,這嬌滴滴的小妮子雖然未增半點好感度,但此刻眼神卻柔波似水。還不由得流露出點點嫵媚姿態,真叫人一大早的心裡癢癢。

秦鍾暗暗咬牙,想著今晚夜裡要讓可卿去把兩株金桂樹上的花全搖下來。

秦可卿見他眼中顏色變了,頓時發射性得收斂儀態,臉上也再次呈現威脅警告之色。

秦鍾只嘿嘿輕笑,領了姑娘幾人遊了一陣這小小的園子,倒是把昨夜走過之處全走了。

秦可卿又早早有意拉攏她們,曉得這些姑娘琴棋書畫皆通,還叫丫鬟們在園中抬案置桌擺上筆墨紙硯、硃砂赭石。

一時,園中作詩作畫,倒也熱鬧。

“熱鬧是她們的!”唯有秦鍾一個不善畫、也不善詩的在幾女身邊遊走彷徨,時不時這誇兩句、那贊幾聲,竟也同她們打成一片。

舉止言語間,比往日更加親近了!

臨近晌午,姑娘們才意猶未盡地散去。秦可卿卻望幾女身影,更加發愁,三姑娘好,二姑娘也不差。她今兒與幾個姑娘相處半日,喜歡的還是溫柔白皙的二姑娘,總覺三姑娘英氣過甚非尋常人家可配。

“鯨卿覺得哪個姑娘好?”

“哪個都好!”他不想正面回答這問題。

“嗯?”

“什麼事也不是咱們說了準的。”秦鍾趕忙改口,轉移話題道:“你就這般著急給我找個奶奶?”

秦可卿也不再理他,留給他一個眼神去體會。到晌午時,姐弟二人正要各自小憩,沒想王熙鳳竟帶著平兒在這時串門來了。

原來王熙鳳今兒一早在賈母院裡伺候完,又回了賈母好些話,出來後回房裡勉強吃了幾口羹房就往寧國府去了。

寧國府中,尤氏常在賈珍左右。

王熙鳳探望了老大哥賈珍,自少不了與大嫂子尤氏說話,一坐就到了晌午才回。她倒也想晌午歇一會,今兒卻不知何緣故,賈璉竟一直在房中。

她既瞧著生厭,又怕賈璉纏著索要銀錢,乾脆就領了平兒到隔壁來。好叫賈璉死了拿銀子出去討別的女人歡喜的心。

同時,她也能拉著秦家妹子細聊一些事情。

卻沒想,當下瞧見秦鍾這混賬死皮賴臉樣子,想著混賬小子渾沒志氣心底就好個不暢。又不想她和秦家妹妹說話讓這混賬聽去,連理由也不作想,就叫秦鍾別打攪她們密話私語。

秦鍾無奈地在院中踱步一番,突念起李紈來,就急悄悄出門。

“嫂子今兒身子如何了?”他在門外,一片熱心的詢問這邊門內的丫鬟。

看門的丫鬟卻半點沒有請他進院子的意思。

只道:“勞秦大爺關心,大奶奶今兒身子比昨兒好多了。這會正在瞌睡,秦大爺是有事要找咱們奶奶?”

“是有一些事情!”秦鍾腦子快速想了一下,雖沒想到一個好理由,卻也如此回道。

丫鬟回道:“不知秦大爺能否說是什麼事情,這會奶奶正睡著,也好讓婢子有緣由去房中傳報。”

這態度,有點不對勁啊!
不,是很不對勁!
有這麼對待兒子師父的?還有八十四點好感度了!就這拒之於千里外的態度?

“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且讓嫂子好生靜養,就莫要再去吵醒她了。”

秦鍾轉身離開了。

但他的話,卻立馬傳進了珠大奶奶的房間裡。此時,珠大奶奶李紈哪裡在瞌睡。甚至秦鍾還未到這邊,她得了丫鬟傳報秦鍾往這邊來了。

珠大奶奶房裡幾個和秦鍾稍微親近的丫鬟,對此卻看不懂。只覺珠大奶奶竟待秦鍾大爺也薄情寡義,不僅是小蘭大爺師父昨兒都還來探望過,今兒卻也不願露臉見一面。

只是丫鬟的話藏在心底,半點不敢表現出來。

珠大奶奶李紈倒也不是不願見,是怕見秦鍾。

一面是怕,一面更怕。

她想著在斷了那詭譎夢境前,一定和秦鍾保持著最規矩守禮的距離。

一個規矩守禮的寡婦奶奶,豈能放未婚的俊朗叔叔進院子,進房間?何況,同院之中,還有府裡三個未婚的姑娘。

李宮裁如此想著,計算等過了晌午才裝作剛剛知曉秦鍾來過,到那時再讓素雲去問是什麼事情。

是時,秦鍾已經回住宿的院子裡。優哉遊哉,走了幾步,竟見著平兒在院裡像是在尋什麼東西。

“平姐姐,伱在找什麼?”

平兒見他突然出現,好險沒被嚇一跳。接著就問他剛剛哪去了?

秦鍾以為是秦可卿和王熙鳳在找自己,便要回正房去。

哪料平兒拉著他,笑道:“你過去做什麼?奶奶特意叫我出來,就是防著你附耳偷聽。”

原來如此!

秦鍾瞧著身材勻稱的俏平兒,眼珠子不由得轉了兩圈,自我安慰地想著:王熙鳳還是夠意思,知道我在院中無聊,還曉得叫平兒來陪我!

“有什麼好偷聽的,說來說去無非那些事情。她們還是偷偷商量如何對付我不成?”

秦鍾癟著嘴,手上卻沒個空閒,早攜住了平兒那勻稱修長又柔軟的手兒。

他繼續道:“我才沒興趣聽她們的密話,平姐姐,昨兒鳳姐姐要我教你那推拿掐按的手法,咱們不如趁著時間說一說?”

平兒疑問道:“在這裡?”

“廊房恰好,有桌有椅,有凳有案。”

“也好。”平兒想著既然奶奶吩咐過,甭管奶奶當時是否真心這麼說,她自也先學了再說。

同時,她心裡也好奇秦鐘的這套法子。

且隨秦鍾到了廊房。

“幸得今兒她們姑娘們詩畫完,沒讓丫鬟們全收走,”秦鍾說著。

只見他在廊房靠牆的一角落裡尋了一張廢紙,又拿旁邊筆墨擺放起來。竟在那廢紙上畫了個粗略人型樣子,又標了個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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