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一百年前到過這兒?”
“嘖。”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刺痛,墨傾神情愈發冷然,另一手握住刀把,旋即一個閃身攔住怪物去路。
墨傾漸漸皺起眉頭。
宋一源越往下說,眉頭皺得越緊:“可我沒見過任何一種動物體內的血液是白色的。”
宋一源見狀,輕咳了一聲,又道:“當然,他以你的利益為先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墨傾只頓了兩秒,就在怪物的手臂上劃拉了一刀。
很快的,它腹部那道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
墨傾神色微冷:“知道你在質疑誰嗎?”
墨傾理所當然地問:“不然我們抓它做什麼?”
事實也果然如此。
破布立即成了火球。
宋一源看得目瞪口呆。
她眸色一凝, 以火球恐嚇怪物的同時,開始對怪物展開不遺餘力地攻擊,拳拳到肉,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
可她的手燙傷嚴重,手在尼龍繩上一劃拉,皮肉和汙血就沾在了上面。
“你瘋了嗎?!你感覺不到疼的?!”宋一源忽然喊出聲,神情是難得一見的嚴肅。
阿布也沒有回來的跡象。
“管用嗎?”宋一源拿起那個小黑瓶。
然而,怪物皮糙肉厚的,墨傾這一刀下去,只是稍微割破了它一點皮,不見一點鮮血。不過半分鐘,它的傷口就自愈了。
感受到墨傾的不在意,宋一源哼了哼,將工具往揹包裡扔。
眼簾登時映入一個瘦長的身影, 平視只及其腹部,詭異泛青的皮膚上滿是褶皺,肌理紋路卻格外清晰。猛然間,高大的怪物俯身下來,冷不丁湊到墨傾跟前,細長赤紅的眼眸頓時撞入墨傾眼裡,那雙眼泛著森冷之意。
他嘆了口氣,正想說點什麼,忽然注意到墨傾被燒傷的左手,神情裡忍不住添了些慍怒:“你剛剛做什麼了?!你看你的手!”
宋一源喊了聲墨傾,就將火球朝墨傾方向扔了過去。
他身上是帶了墨傾給的傷藥的,也不管旁邊那個失去行動能力的怪物,直接從兜裡翻出那些瓶瓶罐罐來。
“我身體恢復速度快,”墨傾不甚在意地說,“這點傷,頂多一天就能好。”
宋一源看得瞠目結舌:“這也太……”違背常理了!
一釐米左右的深度,可才剛刺破它的皮膚,連鮮血都沒滲出來。
墨傾根本沒有理會。
“老祖宗,現在不是以前那個時代了,我們現代人嬌生慣養的,受點傷就要死要活。你都醒來一年多了,還沒入鄉隨俗嗎?”宋一源唸叨著,“傷成你這樣的,就不能是輕飄飄一句小傷能打發的……你信不信江刻要知道是我給你扔的火球,他能偷偷給我使半年的絆子?”
手臂的皮膚比腹部的薄一點,一刀下去見了肉,很快的,就有“液體”就從傷口流出……
可現在,手掌處的繃帶被鮮血滲透,一片殷紅。
墨傾訝然。
怎麼回事?
她受的傷……不是一向好得很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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