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皙寧若有所思的樣子,鳳儀又補了一句:“要是他愛你的話,他會願意心甘情願的被你掌控,要是他不愛你的話,那就讓他死在最愛你的夏天,這樣子他這輩子就只愛你了。”
楚皙寧神情微微一動,竟然發現自己該死的心動了。
對啊,要厲夜寒喜歡自己,肯定願意一直陪著自己的,要是不喜歡,那留著他還有什麼用?
她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可是,這樣會不會讓他不高興。”
“怎麼會呢,你都是因為愛他呀,你從來沒有想過愛一個人還需要給自己留後路,愛情不就是這樣的嗎?沒有道理可言。”
鳳儀眼裡彷彿有著破碎的星星,這可不是她胡說八道。
而是那些人說愛厲夜寒愛唐糖,所以才會有佔有慾,控制慾,疑心病,狹隘,自私,敏感,猜疑。
完全就是典型的我愛你,我才控制你,才佔有你,才不顧你的意願,一言不合就強制愛。
楚皙寧覺得自己彷彿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以前的她只想著留在厲夜寒身邊,但轉念一想,也可以讓他留在自己身邊呀。
她看了鳳儀一眼,神情有些複雜。
鳳儀輕笑一聲,轉身去了夜總會。
遠遠的,就看見厲夜寒和一個神情溫和,長相頗為俊美的男人坐在一起。
看見鳳儀來了,厲夜寒噌的一下站起來:“你這個賤人,竟然敢來勾搭承澤。”
“給我把她拿下。”他朝四周的保鏢喊。
雨停了天晴了,厲夜寒覺得自己又行了。
閻承澤冷眼看著這一幕,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
這個蠢女人還以為自己愛上了她,真是可笑。
自己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一個坐過牢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自己?
要不是因為和別人打賭,他才懶得幫她,自己只是從指縫裡施捨出一點憐憫,她就當成了一切。
“老公,你惹我生氣了。”
鳳儀雙手的拳頭握緊,關節發出了咔咔的聲音,看著那一圈保鏢,身手極其乾脆利落的放倒了幾個。
她勾唇一笑,朝一旁懵逼的閻承澤而去,抓起他直接當成棍子,提著就砸。
閻承澤和厲夜寒兩人算得上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身份地位很高。
他就是那個和其他人打了一個賭來接近女主,被女主差點當成了人生中的一束光,差一點就愛上的男人。
她以為是遇到了一個尊重自己,維護自己的,救贖自己的男人,沒想到被打下了更深的深淵,自尊和驕傲被碾得稀巴爛。
鳳儀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手死死的捏著閻承澤的後頸直接朝地上砸去:“你們敢上,我就弄死他,明天的頭條就是,閻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死於打架鬥毆……”
“唔,也許是,震驚!某總裁私會數十名男子,最終慘死,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眾人:“……”
不,我們不想上這種頭條,單聽著就很不對勁。
“唐糖,你放開他。”
厲夜寒是知道鳳儀力氣的,如今見她下狠手,看著閻承澤滿臉的血,心咯噔了一聲。
“老公,你不是說我勾搭他嗎?我再證明給你看呀,還是說,你還不滿意。”
鳳儀白色的裙子被染紅,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整個人顯得格外的鬼畜。
她說著,直接扳斷了閻承澤的手骨,然後笑嘻嘻的對著厲夜寒說:“老公,他骨頭斷的聲音好好聽呀,你喜不喜歡呀。”
厲夜寒:“……”
單是聽這聲音,都讓人毛骨悚然起來。
周圍的保鏢下意識的後退幾步,目光駭然的看著她。
等他們回過頭來,手臂上已經爬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但是他們不敢動,生怕鳳儀這個瘋子真的弄死了閻承澤,那閻家絕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生活那麼美好,他們還不想死。
鳳儀看著奄奄一息的閻承澤,溫柔的說:“承澤,咱們談天談地談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理想,為了讓我老公開心,只能委屈你了。”
“而且我感覺我們的關係已經超越了友情,現在的我們,就像小花和泥巴相互依存。你是小花,我是泥巴。”
閻承澤:???
你為了讓他開心你硬生生扳斷了我的手。
他神色扭曲了一下,再也裝不出來先前的溫和,不停的放著狠話。
“唐糖,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鳳儀笑得更加溫柔,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狠狠的碾了碾:“承澤,你不是說願意為我放棄一切,幫我逃離厲夜寒嗎?”
“你這讓我有些不高興了。”
她腳下微微一用力,直接踩斷了閻承澤的鼻樑骨,高跟鞋差點把他的臉戳出了一個血窟窿。
鳳儀一腳把身下的男人踹開,看向了被保鏢團團圍住的厲夜寒,她懶散的抬眸:“讓開,我和我老公還有話說。”
“你們這些廢物,趕緊給我上啊,把她給我抓起來,剝光了扔到舞臺上去。”
厲夜寒臉色十分難看,見閻承澤沒有在鳳儀手上了,立馬下了死命令。
“這麼多人還敢讓她跑了,那你們也不需要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保鏢們臉色發苦,看著一臉鬼畜的鳳儀,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總裁心狠手辣,不上他們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但是,夫人戰鬥力強的一批,瘋起來簡直就像開了掛一樣。
上了,或許今天晚上的月亮都見不到了。
他們嘆了口氣,準備渾水摸魚做點樣子,希望夫人可以大發慈悲,手下留情。
鳳儀輕笑一聲,躲開了一個保鏢的攻擊,反手一拳把人打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她身體一躍而起,一腳踩在保鏢的肩膀上,直奔厲夜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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