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沢臉色難看的眼前笑燦如花的女人,恨不得將她扔到海里面去餵魚。
“你到底想怎麼樣?”
鳳儀眨眨眼,溫柔又體貼的說:“我什麼也不想啊,只是想讓你陪在我的身邊,僅此而已。”
“瘋子。”傅沢冷冷的吐出這兩字。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這裡是有證據的,是你主動提出我們倆在一起。”
經過這麼多個世界,鳳儀早就總結出一套病嬌做法。
說最甜的話,捅最狠的人。
傅沢眉眼陰冷,輕輕一揮手,一排排黑衣人走出來,揹著手站在他的後面,齊齊的彎腰喊了一聲四爺。
“能有幾分像我的白月光,是你的福氣,不知好歹的東西。”
鳳儀修長白嫩的手指輕輕的摸著菜刀,指腹試了試菜刀的鋒利程度,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過度的美麗精緻。
在面對這麼多保鏢時,她的臉上帶著笑,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驚悚和鬼畜。
早在鳳儀收購了風雲的時候,傅沢就知道這個女人會來找他,就提前安排了一些人在別墅裡,沒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
鳳儀一刀一個小趴菜,反正醫藥費又不是自己出,只是打傷了他們,並沒有傷及性命。
腳底下黑衣人哀嚎聲一片,鳳儀提著滴血的菜刀,來到了傅沢面前。
“阿沢,你看起來很緊張。”
鳳儀輕而易舉地奪過了他的手機,威脅著說:“如果你要報警,我保證會拉著你一起死,不信你可以試試,看看傅家能不能查出什麼東西來。”
傅沢瞳孔微微一縮,垂眸看著眼前的少女,她的外表實在是太過人畜無害,溫暖又不失甜美,給人的感覺十分乾淨,沒想到下手這麼狠。
鳳儀拽著他的衣服,把菜刀擦乾淨,溫柔的說:“阿沢,要乖哦,你瑟瑟發抖的樣子,我好喜歡,讓我有一種想要蹂躪的衝動。”
傅沢臉色一僵,沒有說話。
他並不想和那些保鏢一個下場,被這個女人給送進醫院。
場面詭異的僵持著,但是鳳儀彷彿沒有感覺一樣,好奇的到處逛著。
這個別墅原主很熟悉,和傅沢在一起以後,發現這裡十分安靜,很適合她的性子,便搬過來住。
見她離開,其他人才一臉痛苦的捂著傷口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想要掏出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就在剛要撥出的那一秒,少女清甜的聲音再一次響起。ωωw..net
“對了,還有一件事。”
其他人被嚇了一跳,驚的手機都掉在了地上,一臉顫抖的看著衣裙上帶著血,笑容很無辜的少女。
他們連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著,說不清楚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傷口失血過多導致。
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才壯著膽子問:“什……什麼事?”
“把後院的草給我拔了,我要留出一片地方來養雞,以後熬老母雞湯給阿沢喝。”
眾人臉皮子抽搐了一下,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僵著身體的傅沢。
“她既然要養雞,就讓她養。”
傅沢面無表情的開口,他已經決定好趁這個女人不注意,就搬走。
他名下的房子很多,又不差這一個。
“阿沢,我剛剛沒有嚇到你吧。”鳳儀假惺惺的問了一句。
見他不說話,臉色瞬間變了:“怎麼?和我說話就會讓你這麼為難嗎?”
傅沢眉頭皺得很緊,十分不耐煩的看著她,剛想說話,就被鳳儀一腳給踹了出去。
“你為什麼不乖一點?為了和你在一起,我那麼辛苦的收購風雲,記者會結束以後,第一反應就是來找你。”
“阿沢,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邊,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你給冰凍起來,每天晚上抱著你睡覺。”
傅沢:“……”
我踏馬……心態崩了呀。
他後退了一步,臉上第一次出現瞭如此明顯的情緒,驚悚的看著鳳儀。
本來還在別墅裡待著的保鏢,聽見鳳儀這話,只覺得頭皮發麻,一股涼氣竄了上來。
“四爺,這位兄弟堅持不住了,我送他去醫院。”
一轉眼的功夫,別墅裡只剩下鳳儀和傅沢。
“我查了一下,等你臨死前還剩最後一口氣,我會給你灌上一口雷,這樣子你的骨灰就會發光千年,永遠成為我生命裡的光。”
傅沢:“……”
正常人誰會查這種東西。
“還可以做成鑽石哦,做成煙花,做成花瓶當成藝術品。”
鳳儀越說越興奮,絲毫不顧及身邊人的心理感受。
“要不做成骰子吧,這樣時不時還能來個鬼點子,你喜歡哪個?咱們要做不被定義的骨灰。”
傅沢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毛毛的,眼神驚悚地盯著鳳儀。
他嚴重懷疑,這個女人的白月光就是被她給弄死的。
生平第一次,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到底是哪個兄弟這麼牛逼?怎麼不把這個禍害給收了,放她出來嚇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月亮也順著被渲染的晚霞爬了出來,不是很亮,天空中還看不見星星。
祁華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面無表情的遞給鳳儀。
“放在那裡吧。”
鳳儀正吹著碗裡的雞湯,溫柔的看著傅沢:“阿沢,張嘴。”
祁華看著旁邊臉腫得高高的,一本正經坐在沙發上的傅沢,身體微微一頓,又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視線。
看起來四爺除了臉上有巴掌印以外,其他的都挺安全的。
打不過鳳儀,又不知道鳳儀手裡掌握著傅傢什麼秘密,他們根本就不敢報警,只能忍氣吞聲的看著她女主人的姿態入住。
好在,她並不會傷害傅沢。
傅沢厭惡的看著鳳儀,但經過多次愛的教育,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張嘴。
鳳儀說過了,要是他不聽話,就把他的衣服扒了餵了藥,扔給那些男人玩,然後她再把那些玷汙他的男人給殺了。
為了自己的清白,即使雞湯再燙,嘴裡火辣辣的疼,傅沢也不哼一聲。
鳳儀見祁華站在一旁,貼心的開口道:“廚房裡還有雞湯,很補的,想喝自己去舀。”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的手歪了一下,滾燙的雞湯瞬間倒在了傅沢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
傅沢疼得叫了一聲,神情猙獰又扭曲,猛地站起身來,衝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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