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顧鬱兮是不是喜歡顧笙?”鳳儀心中默默的問了一句。
【臥槽,大佬,這你都發現了。】
鳳儀覺得自己有被侮辱到,一開始她確實沒朝哪方面想,但是顧鬱兮這傢伙表現得挺明顯的,她又不是瞎,只是向001確定一下。
【原本顧笙和傅沢在一起以後,顧鬱兮知道以後,見兩人甜蜜的樣子心痛如絞,選擇出國留學,一個勁的麻痺自己,不讓自己去聽國內的訊息,就錯過了顧笙最黑暗的時候,因為顧笙不知道這件事,傳給你的劇情裡面也就沒有提。】
【顧笙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性格很驕傲,被潑了硫酸毀容以後,沒過多久就自殺身亡,顧鬱兮知道以後才回國的。】
001乾笑兩聲,顧鬱兮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小白兔,暗中還有一個賞金獵人第一的身份,那一手駭客技術讓人又懼又怕。
甚至差點弄死了男女主,最後輸在了男女主天才雙胞胎的手中。
最後他來到了顧笙的墳前,吞安眠藥自殺。
補完了顧鬱兮的經歷,鳳儀琢磨著,要不要提前把他送去國外。
這份感情是屬於原主的,也應該由她回來決定,自己不能擅作主張答應或者拒絕。
過了一會,顧鬱兮回來了,頭髮上還滴著水,臉色卻好看了不少,默不作聲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吃完了飯,鳳儀和兩人說拜拜,就攔了一輛計程車去找傅沢。
“她要去哪?”
“找傅沢,說是要聯絡一下男女朋友的感情。”
“男女朋友?”
顧鬱兮臉色微微一僵,眉頭擰了擰,覺得這幾個字有點刺耳。
他表示嚴重懷疑,除了在醫院裡時,他從來沒有見過鳳儀在意過傅沢,提起來時笑得雖然溫柔,卻沒有多少感情。
鳳儀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傅沢在的地方,目光轉了一圈,看見不遠處有工人正在修花池,走過去拿了一塊磚。
她打電話給傅沢,結果發現自己被拉黑了。
“真是調皮的小傢伙,只能寵著了。”
鳳儀無奈的笑了一下,看向了監控器方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傅沢臉色麻木的看著螢幕的女人,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把顧小姐請進來,好好照顧一下她。”
祁華彎了一下頭,走了出去,輕輕一招手,身後跟著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氣勢十分兇悍凌厲。
“你們是來接我的?阿沢呢?”
“顧小姐想要見四爺,自然得需要一些資本的。”
祁華不卑不亢的回答,過後才想起來,應該稱呼眼前的人為顧總。
“阿沢,可要藏好哦,被我找到了,是要受懲罰的。”
鳳儀笑得極其的溫柔,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活動了一下筋骨,拿著手中的磚頭就向祁華砸去。
“嗯?身手不錯。”
鳳儀眼神凝了一下,上下打量著祁華,長得高大帥氣,可惜不像她的白月光。
啊呸呸呸,都被狗男主給影響了,動不動就想著莫須有的白月光。
祁華算得上是全能選手,僱傭兵出身,被傅沢救了以後,就跟著他混,對傅沢忠心耿耿,碰到什麼危險,都一馬當先,保護傅沢。
“我突然發現,你長得也挺像我白月光的,你就不好奇?”
祁華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情緒沒有絲毫的起伏。
“一般我不講話,講話的時候應該是在指認現場。”
他突然又問了一句:“哪像?”
“都是男的。”
祁華:“……”
這輩子第一次把他整得這麼沉默。
鳳儀惋惜的補了一句:“可惜的是,為了不讓他沾花惹草,我把他給閹了。”
祁華下身某個部位莫名一涼,這一瞬間無比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多嘴。
他本就不是話多的人,只是知道鳳儀和傅沢的事情以後,聽見鳳儀這麼說,心中難免升起了一絲好奇。
等他反應過來,一塊放大的磚頭迎面而來,直接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出血了,記得去醫院哦。”
鳳儀撂倒了幾人,好心的提醒他們,拍了拍手就朝別墅裡走去。
“對了,回來的時候記得買點我的日常用品,我要小住一段時間,和阿沢甜蜜蜜的生活。”
祁華撐起身來,摸了一下腦袋,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他面無表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邁著大長腿朝別墅走去,彷彿剛剛十分狼狽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一樣。
至於鳳儀說要買的東西,得傅沢發話他才會行動。
他才走到門口,一把菜刀破空而來,祁華急忙後退,感受著菜刀距離自己的某部位只差一釐米,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刀尖和地面甚至撞出了火花。
他站在原地,看著那一把菜刀,額頭上出了不少的冷汗。
一道悅耳的女聲傳來過來:“風吹屁屁涼,蛋蛋要小心哦,記得買我的日常用品。”
祁華沉默了。
他可以為了傅沢去死,但不能忍受自己活著成為了太監,菜刀那股冷氣還在皮膚上徘徊,讓他毅然決然的轉身。
“祁哥,我們去哪?”
“去醫院包紮,然後買東西,你們在這裡守著,別讓四爺發生意外。”ωωw..net
“啊!”
聽見自己要留在這裡,保鏢們哭喪著臉,他們一點也不想看到那個瘋女人。
等祁華離開,保鏢們同病相憐地看了彼此一眼。
“你們說,四爺和這個女生是什麼關係?我在電視上看見過她,還粉過她一段時間。”
有人突然提起了這個話題,大家眼裡燃起了熊熊的八卦火焰。
“會不會是四爺始亂終棄,人家姑娘才找上門來,瞧著情根深重的樣子,嘖嘖嘖……”
“看起來倒是挺深情的,就是怕大半夜躺著,突然揍了你一頓,你還打不過。”
“瞎說什麼呢,你們看四爺的身邊什麼時候出現過女生,也就林小姐一個,也不看看四爺為了她拒絕了多少女的,他才是四爺心尖尖上的人。”
“不一定,要我說,四爺說不定……”
說話的人勾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見他們催促,才壓低了聲音說:“要麼不行,要麼喜歡男的,沒瞧見他和祁哥關係這麼好。”
眾人的神情有些古怪,突然有人咳嗽了一聲,扭捏的說:“確實,我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四爺願意,我隨時願意獻上珍貴的貞操。”
其他的人臉一黑,連忙遠離他。
“不是,你們幹嘛。”
“莫挨老子,難怪我總感覺我洗澡的時候有人偷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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