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見客,說是近來記不得人了,也不記得有魏哲,魏寶其人。”
魏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良久當場哭了起來。
張柬之踹了他一腳,“好好男兒哭個甚。”
魏哲坐在地上,抽泣道:“就連太上皇也不見我了,隴右門閥完了,完了。”
“這位大哥。”張柬之上前一步道:“在下乃襄州襄陽才子張柬之,慕名前來拜會驪山縣侯。”
才子?
李治和狄仁傑同時向她投去嫌棄的目光。
那侍衛沉聲道:“縣侯近日也不見客。”
“敢問縣侯何時能見客,柬之願在此地等候。”
“縣侯從未見過外客,你若覺得能等,你就等著吧。”
李治和狄仁傑回長安城了,留下了張柬之和魏哲還等在這裡。
就這樣倆人在驪山村外,等了兩天兩夜,龍武軍計程車兵將他們接入營地中住著。
就怕他們夜裡凍生病了。
又是兩天兩夜過去了,驪山就在不遠處,張柬之覺得自己可以藉機跑進去。
可龍武軍看守得緊,找不到機會。
誠心不見得有用,倆人只好回了長安城。
從隴右被抓來了一撥撥的人,他們都被抓入了大理寺聽候發落。
隴右的門閥鬆口了,他們積極配合驪山種樹。
今天岑文字又來驪山了,張陽聽著岑文字的講述問道:“後來陛下放過他們了?”
岑文字嘴裡嚼著羊肉串,回道:“陛下沒這麼容易放過他們,隴右幾家門閥又鬆口了,他們願意獻上所有的田畝。”
張陽勸道:“你慢點吃。”
岑文字嘿嘿一笑,“以前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羊肉串。”
小清清烤著肉串,乖巧道:“文字伯伯慢點吃,還有好多呢。”
岑本繼續講述著:“但陛下收了田畝,覺得如此還不夠,之後隴右那邊送來一車車的銅錢與銀餅,有十萬貫,希望陛下能夠網開一面。”
“如果陛下還不能放過他們,他們只好將自己的妻妾也獻上了,能進獻的也都進獻了。”
張陽揣著手問道:“如此一來陛下該放過他們了吧?”
岑文字搖頭道:“處理隴右門閥的人是馬周,他給陛下遞上了奏章,首先將兼併土地,驅趕鄉民的幾家門閥拿下,以流放罪論處或者發配西征。”
“這些人斷不能繼續留在隴右了,而收繳的田畝分給隴右的鄉民。”
小清清聽得很認真,她想要知道皇帝是怎麼懲治壞人的,如果將來有一天皇帝也要懲治驪山呢。
所以她豎起耳朵,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心裡希望爹爹問得仔細些。
張陽給他倒上茶水,笑道:“陛下還真是吃幹抹淨,一點都不剩。”
“縣侯此言不妥,難道陛下像個劫匪?”
“哈哈哈,有感而發。”張陽收起笑容,解釋道:“我這人的情感比較細膩,對!我是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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