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奶茶生意吧。”
“可以,某家幾成利?”
“河間郡王,魏王殿下與你各分兩成利,趙國公單獨一成利,我拿三成。”
“有字據嗎?”
“等突厥的奶粉到了我們再立字據。”
程處默吃完手中的餅用力點頭,“這樣也好,你的這個封地什麼時候能夠建設好。”
“最快九月,最慢十月。”
程處默的神情有些憂愁,“給了上千貫銀錢,家裡老貨天天唸叨說是什麼時候可以看見錢回來。”
“程咬金大將軍還是挺惦記的嘛。”
“老貨只是讓我來打聽打聽什麼時候可以見到銀錢,給他一個答覆就可以了。”
張陽遞給他幾張金瘡藥,“處默兄也經常去軍中吧。”
程處默點頭,“老貨偶爾帶著我去。”
張陽遞給他幾張金瘡藥,“如果受傷了你也可以貼在傷口處,以後可以提高產量的話,可以給軍中提供。”
程處默搖頭道,“不見得會找你要,如果這東西真好用,會直接找你要秘方的。”
“巧取豪奪,奪人生意,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現在感覺好多了,也不暈了,某就先回去了。”
“處默兄慢走。”
送走程處默,李玥還在逗著小棕熊。
現在李玥抱著它的時候它也不反抗了。
棕熊是一種非常耐寒的動物,棕熊也是雜食動物,葷素不忌,而且棕熊對環境的適應能力也非常強,平時看著很溫順但急眼了,一頭成年的熊殺傷力也很大,尋常成年男子不見得是熊的對手。
在這個年代但凡獵人看到一頭大棕熊,只有跑的命。
要不是它走路的樣子奇怪,一眼看過去還真像一隻狗。
張陽一手拎起它,它剛剛嚥下一塊肉乾。
在李玥懷裡的時候它倒是安分,在自己手裡它又開始哆嗦起來。
張陽把它丟進馬車。
小棕熊在馬車裡一個翻滾,爬起來站定之後,舉了舉自己的小爪子以示不服。
看它的模樣張陽輕蔑一笑,扶著李玥坐上馬車。
李玥安撫著小熊講著,“以前在一些典籍中看過對這種勐獸的講述,說是成年的熊十多個成年男子都不是對手,異常地兇勐。”
現在的獵人想要上山打獵,走進深山之後就有風險回不來,如果一隻成年熊走進了一個小山村,在沒有利器的情況下簡直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李玥小聲問道,“我們要養著它嗎?”
張陽點頭道,“養著吧,用來給我們看家護院,以後就喂熟食和糧食,養大之後不能留在長安城就養到封地裡。”
又看了看這隻小熊,它走到車轅正躍躍欲試想要跳下去。
張陽再次拎起它。
小傢伙張著嘴晃著它的小爪子,表示不服氣。
一開始還無精打采地小東西,吃了點東西就活潑了。
張陽又把它丟進馬車裡。
李玥看著它不服氣往張陽的背上爬著,輕鬆笑道,“它好像很親近你。”
“我又不是它家親戚,和它怎麼親近了。”
看小熊不停抓著張陽的背,李玥又將他抱了回來。
“給它取個名字吧。”張陽慢悠悠地看著馬兒,這個季節的午後總是讓人犯困。
“就叫小熊。”
“好隨便的名字。”
“它本來就是一頭熊嘛。”
馬兒也是無精打采地邁著蹄子。
家中多了一個新成員,是一隻棕熊。
回到長安城內,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張陽用家裡的魚湯和黍米飯攪和了一下,再放點肉粒,端到了小熊面前。
小熊先是仔細嗅嗅,眼神里帶著一些嫌棄扭頭就要離開。
張陽伸手拎起它,這傢伙掙扎著還在揮爪子,然後扭頭想去咬那隻魔爪,奈何它的牙齒沒有力量。
“怎麼還挑食呢?”張陽又把它放在食盆前。
小熊又重新嗅了嗅那盆飯湯。
張陽直接掰開它的嘴,把湯飯倒了一些進它嘴裡。
似乎還在回味,小熊舔了舔嘴低下頭開始吃著食盆中的飯湯。
小傢伙的胃口還挺好,把食盆舔得那叫一個乾淨。
“以後你就吃這個了。”張陽滿意地點頭。
小熊張了張嘴,打了個哈欠趴在了地上閉上眼。
這頭小熊有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氣質,它就真的不怕被扔進鍋裡燉了嗎?
心是真大。
村子的水輪車建造很順利,再過兩三天就能完工。
張陽一邊修著羽毛球拍,球拍的材料不是太好,繩子也很容易鬆鬆垮垮的,用一段時間之後就要重新修一修。
李玥洗了澡便早早睡下了。
一直以來李玥都有用熱水洗澡的好習慣,這讓她的皮膚非常好。
看著她的睡臉,白皙的臉蛋張陽忍不住想要去掐一下。
又看到小熊想要往她床上爬,張陽抓住它的後頸拎起,便走出了李玥的房間,關好了門。
隨手把小熊一丟,張陽睡意濃重也早早睡下。
等李玥叫醒自己的時候,張陽就發現這頭熊睡在被褥上。
心說這頭熊小得像一隻足球,它是怎麼爬上來的。
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一個跳躍下了床,然後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穩穩地停住,屁顛屁顛地跟在李玥身後。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它還時不時回頭看看。
這小東西的眼神是挑釁嗎?
這東西是不是真的成精了,好想現在就宰了它。
原本是夫妻倆安靜地吃早飯,現在又多了一頭熊,張陽看它吃著肉粥,“該給它搭個窩了。”
“哪裡做它的窩?”
“茅廁邊上吧,我覺得那裡就不錯。”
花園裡的牡丹花已經有了花骨朵,馬上就要開花了。
吃了早飯的小熊也有了精神,它走在院子裡似乎正在巡視領地。
穿好官服戴好官帽,張陽神情麻木地走出家門。
今日的早朝和以前平常一樣,沒什麼大事發生,國泰民安。
下了朝之後,張陽就來到了禮部的府衙。
今天的李孝恭倒是沒有睡覺,他的精神很好。
一個人整天雷打不動地在府衙睡覺,每當他不睡的時候就是有事情要發生了。
李孝恭笑著撫須道,“這些日子你小子都是在忙什麼?”
“這幾天一直都忙著和孫神醫坐而論道,決定合夥開一個醫館,是一家專門治療外傷的醫館。”
“孫神醫還能和你一起開醫館?連陛下都請不動的人,你能請得動?”
“在知識面前,孫神醫願意與我一起墮落。”
“在知識面前?”
“人學到老活到老,人們對知識的渴求一直都是無止盡的。”張陽拱手說道。
“你一定要把話語說得這麼高深嗎?”李孝恭雖然是個禮部尚書也是一個文官,但本身是個粗人是個武將,文化程度不高。
“昨夜有軍報快馬加鞭入長安,說是薛延陀撤兵了。”
聽到這個訊息,許敬宗瞪著眼湊上前問道,“當真?”
李孝恭緩緩點頭,“旨意都已經擬好了,中書省很快就會送來順便和我們談談禮部以後的事宜,以及對突厥的安排。”
“那之前他們的承諾呢?”張陽追問道。
“一字未提。”李孝恭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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