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又不懷好意了。”許明芳結束了吹頭髮,見楊一民不動,自己動手從挎包拿出一袋小包裝龍井,給他泡茶。
許明芳背向著他倒水,修長的大腿和圓圓的翹臀誘惑著楊一民,他上前兩步,從後面將許明芳抱住,的確,他有點控制不住了。
對許明芳,在結婚之前很多次,他就想再和許明芳有幾次,但許明芳不要見他,結婚後,他自己不想和許明芳再有這事,但今天這一切,註定了會有這樣的事,兩人似乎都在躲避,但越是躲避,卻越是希望。
許明芳將水壺放在茶几上,楊一民已從睡衣下將手伸入了並沒有戴一樣東西的酥胸,一手抓住一隻豐滿慢慢撫揉,而自己睡衣下面的堅挺卻緊緊頂在許明芳的臀縫。
“一民,別這樣。”
楊一民的理智與行動背道而馳,他將許明芳往床上抱,許明芳掙扎道:“不行,一民,真的不行,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或許,我們就沒有以後了,我們或許就會成為被唾棄的人。”
楊一民將嘴唇咬出了血,他放棄了將許明芳抱上床的決定,但仍然將她按在了沙發上,將她抱在懷裡,在她身上的每一處侵襲,但許明芳卻不和他接吻,當手進入小溪的時候,她堅決地將楊一民的手拉了出來,其他時候,她沒有管。
她閉著眼,楊一民看不出來她在想啥,只是覺得,她的身體也在發燙,她的唇也緊緊地咬在一起,似乎在控制,在儘量地控制。
楊一民放棄了,因為他突然從腦海裡看見了李豔,李豔似乎在提醒他:我才是你的老婆。
許明芳見楊一民停住了動作,這才睜開了眼,看著楊一民的神情,反而放下心來,她剛才也不知道自己咋辦了,因為身體的渴望完全不受自己指揮,她又希望卻也害怕,楊一民的每一次對自己,都是用強,而今天,如果他繼續那樣,兩人肯定會突破的。
但楊一民停止了,她也逐漸平靜了下來,稍微離開楊一民一點距離,指著茶几上的水,“一民,喝點水。”
楊一民徹底放棄了,他不能背叛李豔,雖然在結婚之前有了很多女人,但結婚之後,自己是不能了,自己不能跨出這一步。
他再度將許明芳抱在懷裡,但卻沒一點想法,兩人就這樣靜靜地靠在一起,過了一個多小時,電視裡到底放了什麼,兩人都不知道。
十一點多,許明芳說道:“一民,回房間吧,我很舒服,很高興,很享受,我就只要這種感覺就行了。”
楊一民沒有說話,他吻了許明芳一下,起身回到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給李豔打電話,電話接通,楊一民問:“豔子,睡了嗎?”
“在床上呢,沒有你抱著,我不習慣了,一民,事情辦得如何?”
“具體情況我不知道,我沒和許局的關係見面,一直就當了個司機,聽她說好像效果不錯。”楊一民如實答道。
“一民,你明天什麼時候回家啊,我想你。”
“明天應該上午就要趕回來,看許局的安排吧,豔子,我也想你,剛才我邊看電視邊想你呢。”
“那老公,怎麼現在才想起給我打電話啊?”
楊一民心裡有點暗暗驚慌,“老婆,我想你這陣才上床啊,我該給你講故事了。”
“你真好,老公。”李豔的話讓楊一民流出了冷汗,自己好嗎?一點也不好,對不起,豔子。
楊一民開始給李豔講故事,一直到楊一民平靜地喊了兩聲:“豔子,睡著了嗎。”李豔真的睡著了。
楊一民有時很奇怪,自己講的那些沒一點意思的故事,怎麼就能讓李豔睡著呢?
回到平川后,已是中午,楊一民讓李豔趕到青峰山莊定了一個位置,許明芳很高興,見了李豔更是拉著李豔,說楊一民開車技術不錯。
“妹夫,今天中午允許你喝點酒,想喝點啥酒?”
“算了,下午我還要陪李豔呢,不喝酒。”
李豔紅著臉,說道:“一民,喝點吧,許姐也喝點,我開車。”
是啊,自己怎麼只想著和李豔的親熱了,沒想到許明芳的興致很高,肯定還想喝點酒吧。
“好,聽豔子的,豔子說喝點就喝點。”
“車的後備箱裡不是有個揹包嗎,有幾瓶酒,你去把那瓶五糧液拿來,今天當姐的陪你喝點,你辛苦了。”
楊一民逐漸也接觸了一些高檔酒,五糧液也有幾種,楊一民拿出的一瓶,沒有包裝,但楊一民卻知道,這是在專賣店裡作為最高階的五糧液,經常放在最中間作為樣品的那種,似乎是三仟多一瓶,但為什麼沒有包裝,楊一民反而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拿了酒,回到房間,楊一民坐下,有點捨不得,說道:“這麼好的酒,喝了多捨不得啊?”
“楊一民,你也太摳了吧,我最多喝幾小杯吧,也捨不得。”許明芳笑道。
“這酒,我捨不得喝,你還是帶回去以後用吧,還有,你怎麼把包裝撒了啊?”
“小楊,當時我是準備了請吃飯的,這些酒,也是帶去用的,我做了兩手打算的,但對方說沒有必要,聽了我的情況,表示一定會盡快為我想辦法的,他說明年五六月份,成績也出來了,很多地上也有可能會有一些領導變化了,我的事就好辦了。”
楊一民有點奇怪,如果直接去說這事,可能不好吧,但卻不好問,許明芳似乎明白了楊一民的眼光,接著道:“我哪裡會說啥事,我只是說去認認家鄉的朋友,聊了聊自己的情況,他倒很直接,就說起了我的前程的事,這酒啊,他不喝,就是你的了,其他人,我也不願意給他們喝。我想喝幾杯,你又不願意,你說你摳門不?”
楊一民這才明白許明芳的意思,他看著李豔,李豔倒大方,說道:“一民,開酒啊,你姐的酒,不喝白不喝。”說完拉著許明芳笑了起來。
楊一民給許明芳倒了幾杯酒,許明芳第一次喝起了白酒,她笑著對兩人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喝白酒,只是心情是完全不同的。”
楊一民想了想,說道:“快樂就好,姐,現在你不是有妹子了嗎,還有妹夫呢。”楊一民估計許明芳所說的第一次喝白酒,可能是和丈夫離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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