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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西裝都是很好的料子,我擔心這香檳酒在上邊太久,以後會洗不掉,所以乾脆先洗洗,但是怎麼洗完後這麼皺?”季莘瑤又抬起手,扯了扯那件衣領。
抬起的手被他輕輕拉下,直到她的身子被轉過去,顧南希似是已忍不住笑:“你不知道西裝不能用水洗?”
“啊?”季莘瑤瞪大雙眼。
“啊什麼啊?傻瓜,這衣服要乾洗。”
明明被她給毀了一件衣服,但顧南希卻彷彿心情極好,眼中滿是疼寵的笑看著她,半點生氣都沒有。
季莘瑤大窘,以前在日暮裡,她就想過,顧南希的衣服大多數都被家政服務的人拿出去,她平時沒有洗過他的衣服,也沒有洗過西裝,似乎聽說過西裝只能乾洗,但是剛剛一時腦熱,居然把衣服放進水裡……
“那豈不是……”她囧了囧,回頭看看那件西裝外套:“好好的一件衣服被我給浪費了……”
顧南希沒去管那件衣服,他微微一笑,低著頭,看著她臉上的那一陣陣懊惱的神情,把季莘瑤看的不由臉紅。
“明天還有許多事,這衣服就這樣吧,別再想了。”他好笑的拍拍她。
季莘瑤無奈,只好去洗澡,但是洗過澡出來後,直到睡覺之前,看著掛在落地窗前的那件被她洗的皺巴巴的衣服,仍然是懊惱,這衣服估計至少幾萬塊,她的心在刷刷刷的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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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老爺子受邀到軍事裝置博物館參觀,而顧南希做為g市市長,必然也在受邀之列,但顧南希卻沒打算去,而是攜著季莘瑤去參加了一場以“國貢之光”為名的大型慈善拍賣會。
到了拍賣會場外時,季莘瑤看看周圍的車輛,不禁道:“看來這些來參加拍賣會的人也都來頭不小,國貢之光的意思是,各國曾經與我國以示友好所送的那些各種各樣的珍品麼?相當於我國邦交文物?”
“差不多。”顧南希淡笑。
“我們來看這些做什麼?”在季莘瑤的印象裡,顧南希應該對這種國家的寶物類東西沒什麼興趣,怎麼會婉拒了軍事裝置博務館的邀約,而來了這裡?
這時拍賣會場外的幾位正在迎接前來的各大人物的負責人看見顧南希,趕忙迎了上來,臉上堆滿了笑容的前來握手:“哎呀,顧市長,許久不見了!”
“雖許久不見,但歐陽會長仍舊意氣風發呀!”顧南希笑笑,與歐陽會長握了握手,在對方好奇的看向他身邊的季莘瑤時,顧南希便坦然笑道:“這是我太太,季莘瑤。”
“喲!失敬,失敬!原來是市長夫人!”歐陽會長忙伸手向後方的會場:“顧市長,季小姐,請,請,快請進去,在得知顧市長打算前來時,我就命人準備好了離看臺最近最好的位置,我這就安排人為你們引路。”
季莘瑤亦是對他笑著點點頭。
“感謝,讓歐陽會長你費心了。”顧南希走進門之前,對歐陽會長客客氣氣的道謝。
“顧市長能前來,實在讓我們這會館蓬蓽生輝,快請進,拍賣會還有半個小時就開始了。”歐陽會長笑米米的說。
待二人進了會場時,季莘瑤看了看四周,這間會館在外邊看起來並不大,但沒想到進門後,走到這裡邊,竟是這麼金碧輝煌的場所,前方的人群中似是不乏知名政要,有許多皆是國務院及更高位的領導,而每一位領導身邊同樣不乏女眷,都有工作人員親自帶路。
直至到了歐陽會長為他們安排的坐位後,季莘瑤見看臺上的頂級檀木架上是空空如也,但卻蓋著一層紅色絲綢,而看臺周圍的設施也似是經過嚴格設計,一般人無法在前邊衝上看臺搶奪寶物。
她是第一次進到這樣的會場,特別是如此大型的拍賣會,雖不至於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那樣左看右看,但畢竟還是覺得新鮮,心下猶甚好奇都會有什麼樣的寶物。
而當半個小時後,拍賣會開場之時,在他們二人旁邊同時又坐下一位老人,那老人看起來六十幾歲,卻竟然像顧老爺子那樣老神在在的杵著柺杖,甚至轉頭瞄了他們兩眼,季莘瑤沒見過這位老人,接到他的視線後,才看過去,可那老人居然正瞪著她。
什麼情況?
她愣了一下,之後便見顧南希亦在那牛氣哄哄的老人坐過來時,嘴角似是隱約抽搐了那麼一下。
再等季莘瑤想想似乎不太對勁,轉眼看去時,卻陡然發現剛剛那個老人不見了!
莘眯走去自。大白天見鬼了?!
她詫異,而見顧南希卻是表情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不禁暗地裡抖了抖,想著自己是不是昨晚上沒睡好大白天做夢,轉眼專心望向看臺。
今日一共有五組於二十年前流入中國的國邦文物,其中有三樣為二十幾年前巴西總統極總統夫人所贈,且介紹人一一列舉了當年巴西所送來的十件文物。
當說到一串巴西國寶級白水晶項鍊時,季莘瑤面色未變,卻是隱隱纂了纂拳,心下的疑慮更甚。
而後是一顆足有人頭大小的頂級紫水晶玉石,極具珍藏價值,是與當年那款水晶項鍊一併被送往中國,此款紫水晶玉石中蘊藏著博大精深的礦物質能量,是紫水晶中能量最為盛大的其中之一,拍賣低價三千萬人民幣。
而介紹人又詳細說明了這款紫水晶中蘊涵的秘密,當年巴西送來的這批國寶級水晶,都是由巴西總統及總統夫人所持有,所以十分特別,用專門的儀器可檢查出工藝年份,且這些水晶是在地表下經過億萬年的時間漸漸形成的晶塊,是巴西最為寶貴的天然水晶之一,經儀器一測便知。
“我去一下洗手間。”眾人正聽的入神,季莘瑤忽然低低說了一聲。
之後她便將手包放在顧南希那裡,卻是拿著手機,旋身走向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時,剛要走回拍賣會場,因為之前那個關於巴西天然水晶的秘密她很喜歡聽,所以很著急的想要趕回去繼續聽,哪知剛走到門前,便赫然撞見之前坐在他們身邊的那個老人。
她腳步一頓,驚訝的看著眼前眉毛極濃,但卻對自己橫眉豎目的老人。
“老先生……您這是……”她囧了囧,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他老人家了。
誰知道那老頭忽然一手抓過她的手腕,在她大驚的正要掙開的同時,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最後又不滿意的拍拍她的肩膀:“太瘦。”
季莘瑤被他看的汗毛直豎,雞皮疙瘩滿天飛,忍不住要甩開他,心下卻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哪位政要家的老人,患了老年痴呆什麼的,她又不認識他,他幹嗎用這種眼神一直看她。
“您老……是不是認錯人了?”她低聲試探著問了句。
結果那老頭兒杵著柺棍兒,斜著眼,認真的看著她,不說話。
季莘瑤忍不住抬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老先生,您……有事?”
“別動,讓我瞧瞧。”老頭兒果然還在瞧著她。
季莘瑤眼皮狠抽:“瞧什麼?”
老頭兒搖搖頭:“嘖嘖,這小子什麼眼光……”
他這聲音彷彿是自己兒子娶了個醜媳婦似的嫌棄,這口吻叫季莘瑤怒了,也顧不上什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直接甩開他,暗測測的說:“大爺,您這病,得治!”
說完,直接轉身便走。
“我徒弟的媳婦兒,連我這關都還沒過,算什麼徒弟媳婦。”
簡直就是雞同鴨講!
季莘瑤忍受著天雷滾滾的感覺,猛地回頭,看著那正笑的很是得意的老人:“誰是你徒弟媳婦?”
這時顧南希彷彿能預料到她被這怪老頭兒纏上了似的,很是適時的從會場那邊走過來,那老頭便抬起柺棍兒指了指顧南希的方向:“那,我徒弟~”
季莘瑤駭然回頭,猛地便看見笑的很是從容適然的顧南希走過來,她不禁對著他悄悄的指了指那老頭,卻是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顧南希過來,淡笑著拉下她的手,以著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他是四十年前蟬聯六年的亞洲散打冠軍,在我七八歲時在開始在軍區親自教我散打,性格古怪,是個牛脾氣,有沒有被嚇到?”
莘瑤這才瞭然,於是輕輕搖頭。
“上次在北京見著你,還不知道你結婚了,現在轉眼就娶個媳婦,也不帶給我來看看!”那老頭兒在一旁瞪著牛眼,一副老大不爽的樣子。
接著只聽顧南希悠悠帶笑的語聲輕響:“正打算晚上去看看您老,誰知您老自己就殺過來了。”
那老頭兒牛眼一瞪:“事後諸葛亮頂個屁用!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的馬後炮!還有啊,這個丫頭,就她……”他忽然拉過季莘瑤:“就這麼一個身材一般長的一般屁股不大胸也不大的小丫頭片子,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成了我徒弟媳婦兒!連我這關都沒過去!你小子的眼光什麼時候差到這種程度?!”
季莘瑤嘆了口氣,算了,她忍了。
顧南希笑:“原來您老好的是那口兒?”
那老頭兒當即被自己徒弟噎住,漲紅著臉瞪著眼。
這邊季莘瑤低下頭賊兮兮的說:“老公,原來你這位會散打的老師父這麼重口味啊!”
“臭小子!幾個月不見,骨頭越來越硬是吧!”那老頭兒氣的不輕,鐵青著臉瞥了一眼季莘瑤。
季莘瑤當即眼巴巴的看著那老人家,結果顧南希竟當即瞥了一眼季莘瑤微隆的小腹。
不言而喻,那老頭兒頓時低眼瞅瞅,像是明白過味兒來:“算了,看在你是我徒弟喜歡的人的份兒上,我勉強接受你這徒弟媳婦。”
莘瑤汗了汗,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沒想到她的寶寶還沒出生就已經被當做這麼多回殺手鐧,這孩子一旦出生,估計是不得了!
說完,那老頭兒又老大不爽的對季莘瑤說了一聲:“你這丫頭,嘴貧的很!”
季莘瑤頓時笑道:“哎呀,您是我老公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師父您可不能嚇我,你這一嚇我,我腿就軟,我腿一軟,說不定就摔了,我這一但摔了……您懂的是吧……”
老頭兒重重哼了一聲,將季莘瑤一拎:“你摔一個試試,我可得看好我那寶貝徒孫!在我徒孫出生之前,不如把你帶到我那兒去,等孩子一出生,骨骼鍛鍊由我負責!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嘛,一切要從娃娃抓起!”
“行啊。”顧南希淡淡道:“孩子吃喝拉撒歸您管。”
那老頭頓時“噝——”的一聲,貌似這大話說的有些後悔了。
季莘瑤亦是同時“噝——”的一聲。
顧南希就用這麼淡淡一句打消了這老頭兒要搶孩子的念頭,夠狠!
之後季莘瑤才得知,這老頭姓孫,還真的就是四十年前亞洲散打冠軍,且連續蟬聯六年冠軍,現在是國家一級武術教練,臨近退休。顧南希從小在顧家長大,顧家人脈甚廣,從七八歲開始就被這古怪的孫老頭虐待,還好他性格隨和能吃苦內心強大,不然一定會被這老頭逼瘋,也幸好如此,不然這孫老頭可就毀了一棵茁壯成長的幼苗……
之後這老頭還是不樂意,一點甜頭都沒賺到,說是要找顧老爺子說說理,季莘瑤始終乖乖的不說話,任由顧南希和這孫老頭兒周`旋。
事實證明,顧南希寵辱不驚的能力,終究是超出了季莘瑤的想像,這古怪老頭最後竟然被哄的服服貼貼心滿意足的走了,走之前竟還拍拍季莘瑤的肩:“小丫頭,沒事多鍛鍊鍛鍊身體,瞧你這小身板~嘖嘖!”
季莘瑤嘴角抽搐,咧嘴笑笑,點頭稱是。
直到他老人家走了,她才忍不住問:“他該不會對誰都是這脾氣吧?”
顧南希卻是很淡定的嗯了一聲,之後便將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手機上。
“紫水晶玉石的照片拍下來了?”
他儼然是知道她在離場時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偷偷用手機拍下了當時在看臺上的照片。
果然她做什麼,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又或者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完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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