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晴和冰煙被侍衛盯上,帶去了傳說中的公堂。
公堂之上,坐著一箇中年老男人。
他眉頭緊蹙,手裡拿著圖紙,細細檢視之後,抓起拍板砸向桌面。
“她們跟畫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樣!!!抓住她們!!!”
知府大人募得一吼,周圍捕快模樣的男子紛紛湧上前,欲要逮住喬奕晴。
喬奕晴從容淡定,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冷聲道:“知府大人,不用抓,我就在這兒不會逃跑!”
知府大人看到這麼囂張的態度,驚得眉毛倒豎:“你犯下滔天大罪,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可知這次審問你的是誰?“
喬奕晴不覺挑起眉頭,“不管誰來審問我,不都是要懲罰我嗎?”
知府大人氣得拍案而起:“混賬!這次審問你的是太子殿下,他一向鐵面無私,就你這罪行凌遲處死都算輕的了!”
喬奕晴聞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弧度,望向知府大人的眼神帶著嘲諷:“你說你們北絨國的太子,赫連狄森?”
“放肆!你怎可直呼太子名諱,簡直活膩了!來人,將她兩關進大牢,聽候發落。”知府氣得吹鬍子瞪眼,看到喬奕晴那無所畏懼,囂張狂妄的樣子就來氣。
喬奕晴伸手阻止他們的靠近,冷聲質問:“你確定要抓我坐牢?”
知府大人被她逗得冷笑一聲,譏諷道:“難道我還不確定我自己說的話?你這人倒是莫名其妙,古怪得很!”
喬奕晴面色掠過譏笑,贊同的點點頭:“既然知府大人要抓我坐牢,那我坐坐便是。所以你們不用抓我,我有腳,可以自己走。”
眾人被她淡定的態度嚇傻了,就連一旁的冰煙也是被她弄得神情呆滯,緊張的扯住她的衣袖:“主子,你——這是幹嘛啊——”
喬奕晴用看白痴的眼神斜她一眼:“這不明擺著嗎,坐牢啊——”
冰煙霎時被她堵得胸悶氣喘,面色難堪。
喬奕晴沒有理會冰煙的不安,轉臉望向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你可不要後悔,讓我坐牢可以,但是你要想讓我出來,那可就沒有進去這麼容易了。”
知府大人聞言,氣得面紅耳赤,怒聲道:“放心!本大人絕對會重重辦你,讓你沒有機會出來!!!”
喬奕晴挑眉,盪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那最好!”
話落,只見她挺胸抬手,從容淡定,在幾個男子的帶領下來到了牢獄。
冰煙看著黑黢黢溼漉漉的牢房,不禁皺起眉頭,低聲詢問:“主子,我們為什麼要進來這裡啊?你本事這麼大,完全可以逃走啊!”
喬奕晴莫名其妙的反問:“逃走?我為何要逃走?我逃走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冰煙聽到這話,完全不理解了。
什麼叫便宜他們???
“放心,不出兩日,那知府大人會求爹爹告***求我們出去。我還就不出去,看他把我們怎麼樣!”
“啊——求我們出去?”冰煙本就夠糊塗了,現在已經到了混亂的地步。
對於喬奕晴的話,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棄猜測她深不可測的心思。
果然,不出一日,那知府大人便是派人來請她出去!
喬奕晴倨傲的別開臉,毫不猶豫的一口拒絕。
而後又是派了好幾個人來請她出去,喬奕晴依然冷聲冷麵的回絕。
冰煙看到這麼戲劇化的一幕,驚訝的搖搖頭,揣了滿肚子疑惑。
就在此時,知府大人親自來請她了。
喬奕晴躺在稻草堆裡,悠閒地閉著眼睛假寐。
只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開門聲——
“嘿嘿,這位姑娘,你還是出去吧,這裡又亂又髒,待久了會生病啊。”
“不出去!”喬奕晴連眼睛都懶得睜,翻了個身,找到個舒服的位置。
知府大人見她如此決絕,嚇得額頭冒汗,忐忑的喚道:“姑娘,你這樣待著也不是辦法,還是出去,有事好商量啊。”
喬奕晴繼續沉默——
知府大人實在沒法,猛地下跪,苦著臉叫起來:“姑娘,你還是出去吧,算我求你了!你快出去吧!”
他哪裡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太子殿下的女人啊,要早知道,給他十個腦袋也不敢囚禁她啊!
悔!腸子都悔青了!!!
一旁的冰煙被驚得找不著北,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知府大人還真求爹爹告***求她出去啊!!!
就在冰煙震驚之時,一道磁性的男聲忽然揚起。
“劉大人,你為了這麼好的事兒,本殿下是不是應該給予嘉獎。”只見一位身穿白色錦袍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容貌俊美,器宇軒昂,整個人散發著凌厲的氣勢。
嚴厲的視線猶如獵豹般犀利,輕輕一掃,頓時嚇得知府大人心肝亂顫。
“太——太——太子殿下——”知府大人結巴了半天,終於喚出聲。
“來人啊——將劉大人拖出去宰了!”剛還面色平和的他突然變了臉色,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和威嚴。
而後,一大群侍衛湧了進來,二話不說,拽起劉大人便往外面拖去。
不一會兒,只聽見傳來一道慘叫,很快又陷入了死寂。
喬奕晴望著站在不遠處注視她的男子,嘴角微勾,眼神里浮起一絲戲謔:“赫連狄森,好久不見。”
赫連狄森冷眼盯著她,抑制住內心的激動,有些咬牙切齒:“是呀,好久不見!”
鬼知道,見不到她的日子裡,他是怎麼過來的。
但是他相信,既然她冥冥中拿到了他的匕首,一定會跟他繼續糾纏,這段緣分,巫女不會算錯。
冰煙聽到兩人的對話,驚得深吸一口氣,忍不住詢問道:“你——你們認識?”
赫連狄森狠狠剜了喬奕晴一眼:“何止認識,我差點就被她宰了!”
喬奕晴聞言,腦海中頓時浮現在浴池裡美色誘惑他的事兒,可想著想著,不禁升起一個疑惑:“當初,我為何要美色誘惑你啊?”
這本就是赫連狄森的痛處,現在喬奕晴居然赤*果果的揭開傷口,又灑了一次鹽,氣得赫連狄森低吼起來:“喬奕晴!!!以後不準再提這件事兒!”
喬奕晴莫名其妙瞪他一眼:“明明是你先提的。”
赫連狄森堵得沒有話,看著四周陰暗潮溼,不免擔憂她的身子。
“你還不打算出來嗎?”
喬奕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既然太子殿下親自請我出去,我自然得賞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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