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煙聽到這番話,不由得受了鼓舞,旋即大步朝大門走去。
“叩叩——”她重重敲了幾下大門。
不一會兒,門突然開啟,裡面探出來一個腦袋。
他看到冰煙,嚇得眼睛一瞪,驚恐的急忙關門。
冰煙見此不悅的喊起來:“開門!開門!我要見你們的大少爺!”
不一會兒,大門真的打開了。
只見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朝冰煙抬抬手:“揚姑娘,我家大少爺有請。”
話落,冰煙也不客氣,大步跨了進來,跟著他來到了大少爺的院子。
“大少爺在屋裡,進去找他吧。”小廝話落轉身就走,餘光頓時瞄到了緊隨而來的喬奕晴。
“這位姑娘,這是唐府不是賣寵物的大街,請你出去!”
喬奕晴冷著臉,二話不說走上前,還不待他說話,便伸手一下扭斷了他的脖子。
冰煙看到喬奕晴下手如此狠毒,不自覺的顫了顫。
“進去吧——”喬奕晴冷聲提醒。
冰煙點點頭,屏氣凝神的轉過身,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楊冰燕,你竟然還沒死?”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看著進來的冰煙,不由得感嘆一聲。
冰煙看到他,瞬間控制不住情緒,滿臉掀起暴怒。
“畜牲!你個畜牲!我今天要殺了你!!!”說著,冰煙兇猛的朝前撲去,使出所有內力。
這一刻,她要與他拼命!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迅速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向冰煙撲來的心臟。
就在男子嘲笑女子不自量力之時,匕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轟然震碎,落到了地上。
而冰煙卻猛地撲向他,一掌轟在了他的胸口。
男子口吐鮮血,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盯著她——
冰煙也不知道自己何來這麼大的力量,第一次擊中了他的身子。
此時,喬奕晴抱著豆豆緩緩行了進來,看到受傷的男子,不禁冷聲詢問:“你就是害得冰煙家破人亡的男人?”
男子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女人,驚得瞪大雙眼,眸色浮起驚豔,“你——你是誰?”
喬奕晴眼角微挑,盪出一抹冷豔,輕輕掃他一眼:“我是讓你斷子絕孫的人。”
男子入迷的盯著她,根本來不及反應,便是看到喬奕晴緩緩抬手,憑空一抓——
“啊——”屋內揚起一聲慘叫,男子猛地倒地,臉色煞白,額頭瞬間湧上冷汗——
“啊——啊——啊——”刺耳的叫痛震盪在房間裡,聽得冰煙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主子,你把他怎麼了?”冰煙看著地上打滾的男子,驚慌的低聲詢問。
“不過是閹了他而已,死不了人。”喬奕晴說的雲淡風輕,駭地冰煙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這還死不了人?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啊!!!
喬奕晴撿起地上的匕首,遞給冰煙:“他是哪隻手殺死你父親的,就宰了哪隻手!”
冰煙接過匕首,看了眼喬奕晴鼓勵的眼神,不禁握緊手柄,目光如炬的望向地上的男子:“他兩隻手都害死了我爹,我要宰了他的雙手雙腳!!!”
喬奕晴冷淡的頷首:“既然如此,那把他做成人彘。”
冰煙驚得轉眼看向喬奕晴,不敢相信的反問:“人彘?”
“就是挖了他的眼睛,砍了他的四肢,裝在罈子裡,供人觀賞。”
冰煙嚇得腿腳有些發軟,這樣還能供人觀賞!!!
喬奕晴挑眉催促道:“快去吧,好不容易能報仇,現在不把握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
聽到這話,冰煙頓時堅定了想法,拿著匕首,咬牙切齒,嘶喊著朝他捅去。
“我不會讓你死,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欠我的,我要你一千倍一萬倍的還給我!!!”冰煙用力割掉他的雙手,頓感快意的露出了陰測測的笑容。
男子痛得氣息奄奄,叫聲慘絕人寰——
冰煙好似還不過癮,又是捅入他的膝蓋,一點一點的剜進去,發洩著長久以來的恨意。
她憋得太久了,只怕再憋下去會瘋掉。
喬奕晴推門而出,走到院子裡,用力打來一個水缸。
“冰煙,把他裝在水缸,放在花園裡,讓唐府的人好好欣賞。”
冰煙聞言點點頭,陰厲的目光透著嗜血的光澤,而後一把將他扯起,扔進了水缸。
“讓他們好好欣賞欣賞,貌美如花的大少爺。”冰煙快意的笑起來,每一聲都用盡了力量——
報仇了!這麼多年!她終於報仇了!!!
此時的她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悲痛!
喬奕晴看著表情複雜的冰煙,無奈的搖搖頭,催促道:“走吧,我們得儘快離開這兒——”
他們把人整得這麼慘,再不逃就得牢底坐穿了。
冰煙聽了,也不拖沓,跟著喬奕晴快速奔出了唐府。
兩人急速在大街上,朝原路返回。
她們連夜趕路,眼看著就要出了北絨國的邊界,卻被一群侍衛突然攔下!
“站住,你們兩個是什麼人!”侍衛厲聲質問,吼得兩人不得不停下腳步。
喬奕晴轉過身,面色帶著濃濃的憂愁,苦著臉回應道:“我和我妹妹被父親嫁到了北絨國,今天突然收到家書,說是父親病危,所以我和妹妹才連夜趕路回去見父親最後一面。”
侍衛半信半疑的打量她們:“你們可知道,今天白天唐府的大公子遇害,據說是兩個年輕女子乾的,現在全城戒嚴,搜捕兩個嫌疑犯,你們剛好是兩個年輕女子,不得不仔細檢查。所以,麻煩兩位姑娘跟我們走一趟。”
冰煙聽到這話,頓時出口喊冤:“軍大哥,冤枉啊,我和姐姐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傷害得了大男人呢。我們真是父親重病,回家探病啊,你就行行好,讓我們過去見父親最後一面吧,不要讓他老人家走的有遺憾啊——”
冰煙倒是個會演戲的,一邊抹淚一邊哭訴,可憐嬌弱的樣子倒是惹人憐愛——
可北絨國的侍衛還真是木楞子,不知道是沒有雄*性*激*素還是沒有小弟弟,對女人竟是沒有一點反應,依然黑著臉,沉著聲,不悅低吼:“就算你全家死了,也得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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