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不是每個人都有守口如瓶的本事,景的手下幾腳踢下去,那個女人的嘴裡剛冒點血,她就嚇的半死,哆哆嗦嗦的大喊:“別打了,我說!我全說了!”
景一腳踏在她的前胸:“說!”
“是你們江家的霜刃小姐!是她在花上下的藥,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霜刃?”景死死皺眉,“說詳細點!”
老闆娘邊哭邊說:“昨天你們江家那位凌雪小姐來我店裡買花,她問我,知不知道你們江家的少夫人喜歡什麼花,她說她想送花給你們少夫人,我其實不知道你們少夫人喜歡什麼花,但是為了賺錢,我就騙她,說你們少夫人最喜歡清心蘭,因為清心蘭是我們這裡最貴的花,利潤最大,所以我就推薦給了淩小姐,可是我讓店員到後面拿花時,發現賣完了,她很失望,我就說讓她今天來拿……”
“那這和霜刃有什麼關係?”景插嘴問了句。
下意識裡,他不希望這件事情和霜刃扯上關係,畢竟霜刃曾是江家的人,他們也是從小就認識的,彼此之間總有幾分情誼。
“原本是沒有關係的,”花店老闆娘哭喪著臉說:“可是壞就壞在凌雪小姐昨天來買花的時候,霜刃小姐正好在我的花店裡,她聽到了我和凌雪小姐的談話,等凌雪小姐走了之後,她就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明天先把花交給她看看,再把花給凌雪小姐……”
景聽完老闆娘的敘述有些愣神,老闆娘趁他鬆勁的功夫,從他腳下爬出來,連滾帶爬的跑進後面再也不肯出來了。
景滿心惆悵,怎麼也沒想到,那藥竟是霜刃下在花上的!
他悶悶不樂的往花店外面走,迎面正遇到追風。
“怎麼樣?”追風將手搭在他的肩上。
景吁了口氣,將花店老闆娘的話和追風學說了一遍。
追風聽完後有些失神,隨即又冷嘲一笑,“霜刃……她還真是不死心啊!”
“風少,您說我們怎麼辦?”景鬱悶的問。
對敵人他有千萬種辦法,對曾經的朋友,他下不了手啊!
“還能怎麼辦?和少爺實話實說唄!”追風冷冷勾唇,“自作孽不可活,她居然敢打少夫人的注意,少爺這次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同一時間,kiki咖啡廳的某高檔包間裡。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司徒今一巴掌將霜刃掀翻在地。
霜刃捂著臉,忿恨的瞪他,“你敢打我!”
司徒今冷笑,“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霜刃,你弄弄清楚,你現在已經不是江家的霜刃小姐了,而是江家的叛徒!我為什麼不敢打你!”
“司……徒……今!”
霜刃咬牙切齒的叫司徒今的名字,剛想起身,司徒今一腳踢在她胸前,將她踹倒在地,一腳踏在她身上,俯身又反正給了她幾個耳光,“賤人!我給你迷心香讓你去勾引江流雲,你tmd的居然拿去給我害蘇芒!你知道蘇芒是誰嗎?她是我兄弟的心上人!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和我兄弟交代?你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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