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芒無奈看了他一眼,“好啦好啦,這種事情我哪兒管的了?你喜歡和誰在一起是你的事情,只是不要因為我,影響你和女孩兒之間的感情就好,其實我都無所謂啊,以後再有女孩兒問你那樣的問題,你千萬別再回答的那麼蠢,省的一輩子娶不到老婆,等你老了還要我和雲的孩子伺候你!”
追風摸著下巴大笑,“嗯!你還別說,這主意還挺不錯的,以後我要是娶不到老婆生不出兒子,你們兒子的乾爸我是做定了,就讓你們的兒子給我養老送終好了!”
江流雲冷覷他一眼,“閉嘴!你要是連個老婆也騙不來,不把江家的臉都給丟淨了?我老婆不用你救,你就管好你自己的老婆就行了。”
追風撇撇嘴,“誰說一定要用騙的,我才能娶到老婆?月不是就遇到輕柳了嗎?月能遇到,我就能遇到,反正不管是誰,問我一萬遍我也是那個答案,她們愛喜歡不喜歡!”
蘇芒白了他一眼,“笨蛋!天字第一號的大笨蛋!”
追風揮了揮手不再和她分辯,“我去景那邊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長眼,又和我們過不去,這次一定要扒他們層皮,殺一儆百,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江流雲的手下手段一般都比較柔和,不會用特別激烈的手段,但是這次不同以往,淼為了這件事情,被潑了一盆冷水在雪天裡跪了半個小時,身上都結了冰,從小到大都沒這麼狼狽過。
景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心裡自然心疼,他問了花店老闆幾句,花店老闆一問三不知,景一怒之下,一揮手就吩咐手下把花店給砸了。
花店老闆是個風姿猶存的半老徐娘,剛開始的時候還裝瘋賣傻,滿臉堆笑的和景打太極,到後來見景動了真格的砸了她的店,頓時哭天搶地的嚎啕大哭起來,撕扯著景大喊著要和景拼命。
景將她踹翻在地,一腳踩在她的胸前,將那束花扔在她的臉上:“說!這束花上的藥到底是誰下的?你要不說我連你帶花店一起燒了,讓你去閻王殿裡嘴硬!”
景說完一擺手,站在他一邊的手下竟真的打開了打火機。
花店老闆臉都嚇綠了,不過她捨不得已經到手的錢,而且給她錢的那人說過,江家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頂多就是嚇嚇她,不會把她怎麼樣,只要她咬緊牙關什麼也不說,一定能夠挺過去,而那個人給她的錢,足夠她揮金如土一輩子了,她實在是捨不得!
於是她扯著殺豬一般的嗓音嘶嚎:“殺人啦,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啦!”
景見她不見棺材不掉淚,冷笑了幾聲,吩咐手下:“給我用力打,往死裡打!”
景處事一向沉穩,思維縝密,從老闆娘閃爍的眼神和驚魂不定的神色裡,他就能看出她一定知道內情,就是抱著僥倖的心理不肯說而已,他倒要看看她的骨頭到底有多麼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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