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燈火,說話的人已經從前面走來,正是那個在***中認識的本名叫蕭龍兒的小舞小姐,她和孟星河還算有些交情,所以很熱情的走過來,不過,當看見孟星河身後那八個蕙質蘭心風情異同的美人時,蕭龍兒微微一笑,道:“小舞不會打擾公子吧,”
孟星河向後望了一眼:“哪會,我悠閒的很,前面就是溪風樓,龍兒小姐若沒什麼要事,進去喝兩杯如何,”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蕭小姐呵呵一笑,顯然答應了孟星河的宴請,她來到孟星河後面眾女子組成的團隊中,很友好道:“我叫蕭龍兒,你們好,”
又是一個氣質出眾的美人,孟星河的女人緣還真是不一般啊,無數詫異的眼神在他身上雖是一而閃過,但大多都默不作聲顯然是默認了蕭小姐。
溪風樓前,此時正是生意旺盛的時候,人來人往的食客,吆喝著嗓子,大多滿臉紅光的進進出出,如今大唐歌舞昇平,長安市上紙醉金迷說的就是這群夜裡出來逍遙的有錢人。
羅峰和薛仁貴兩小子早早就等在門前,哪知道從夕陽西下站到華燈已上,都沒看見孟星河的身影,正漫不經心說孟大大是不是耍他們的時候,孟星河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兩小子面前。
“孟大哥,”兩小子嗖的一聲站起來:“怎麼那麼晚才來啊,”
孟星河臉色不佳,自然沒有應答,但兩小子眼尖,已經看見後面那足以讓整個溪風樓前進進出出的男人震驚的一幕。
九個女人,無論放在那裡,都是那種能迷倒一方的絕色佳人,若此生能求得一個,已經算功德圓滿,而此刻,讓人吃驚的是,這九個女人似乎都很乖巧的跟在那個穿著青衫,憑衣著也能看出身上也沒有多少銀子的男人身後,讓原本熱鬧非凡的溪風樓頓時停止了一切聲音,更有不老實的人,甚至偷偷嚥了咽口水,嫉妒而佩服這男人夠爺們,沒給他們男人丟臉,看這架勢,這九人,只怕都是他金屋儲嬌的美人了。
沒天理啊,這是是哪家喜歡裝傻充愣的富貴公子,只怕皇宮的皇帝老兒都沒有他這般銷魂吧。
“哼,一頭濫|交的馬,和自己那勢力心極強的女人,出來顯擺什麼,等我高中狀元,第一個抄你家,”幾個看不順眼的書生暗地裡咒罵一句,心裡卻在想著,要是這九個女人能跟他在一起,別說被人戳著脊樑骨罵,就是折壽十年出賣爹媽祖宗都願意。
“哎,一群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讓人情何以堪啊,”
又是一個聲音響起,諸如此類的話,簡直如滔滔江水那樣奔流不絕,當真是譏言和聲討齊飛,口水噴長天一色,其狀也憤世嫉俗啊。
一時間,溪風樓前沸騰了,連二樓,三樓的窗邊,也都圍上了許多食客前來觀看,其中有老有少,更有些不服氣的女人,看連自己男人瞧著窗外瞪傻了眼,心理面吃醋的拍著胸脯說是什麼妖精在下面迷惑人,但伸出頭看到溪風樓前那九個亭亭玉立,一塵不染如同畫中的仙女般的女人,只差沒從那不結實的木窗戶摔下來,擰著自家男人的耳朵悄悄回去。
孟星河仰著頭,看見天上那一輪明月,竟有種身不由己的悲壯。
我把真心對明月,蒼天可鑑啊。
“上樓,找一間雅閣,”孟星河揮手說道,羅峰和薛仁貴兩小子就鬼頭鬼腦偷笑著跑了上去。
當九個女人出現在溪風樓一樓大堂的時候,原本鬧嚷嚷的場面,瞬間在某個動作上定局,看著九個不一樣的女人,跟在一個男人身後嫋嫋上樓,有的人連手中的杯子也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撲哧,沒見過女人啊,瞧你們這傻樣,”那個最大膽,思想也比較前衛的小妞伊麗莎白小姐扔下一個千嬌百媚的眼神,然後將手挽在孟星河的手臂上,在他側臉香了一個,嬌滴滴道:“可惜,我已經有男人了,我的男人很強壯的,你們統統比不上他,所以,都給本姑娘閉上眼,否則,叉叉,”說完,伊麗莎白小姐比劃了一個虎爪,然後衝著孟星河呲牙一笑,潔白如雪的小虎牙,就像一粒粒珍珠,讓人想狠狠咬一口。
“你們大唐男人最好面子,我的天才,我這樣算不算給你掙回了面子,”伊麗莎白小聲說道,讓孟星河的小心肝撲通直跳,這洋妞,真是爽,不做作,敢愛敢恨,真是讓人愛的想要一口吃了她。
“等會兒好好犒勞你,”孟星河在她肥|乳上摸了一把,不管身後其餘女人面紅耳赤的表情,他奶奶的,有便宜不佔王八蛋,這是正常的男女社|交,你們不懂得,等會兒老子一個個灌酒,醉了之後,有你們好看。
心裡突然想到那些不良的勾當,孟星河賊眉鼠眼觀察了眾女子,然後抹了把嘴巴,嘖嘖道:“眾位小姐,還不快上樓,難道要我這個護花使者,在這裡為你們血戰眾人,”
一陣白眼飛來,眾小姐幽雅的走上樓去。
四樓雅閣,這裡是溪風樓招待食客最好的地方,不花點銀子,一般不會來到這麼高貴的地方,但由於孟星河一下子帶來了九個女人,所以只能找個單獨的房間,然後好好應酬一番。
在來到雅閣門前,羅峰和薛仁貴兩個小子就像兩個門童那樣站在左右,趁眾女還在後面沒跟上來,兩個小子立馬問道:“孟老大,你看我們是不是要撤退,給你留點私人空間好單獨相處,”
孟星河一人賞了一個爆栗:“大哥呢,”
兩下子指了指裡面:“在裡面,”
孟星河推門進去,坐在裡面的趙浩然就和他來了個熊抱:“三弟,要不要我們先撤,”
“那麼大一桌子菜,你們三人要是撤了,我一個人吃的完啊,都坐下,誰也不許走,”孟星河將趙浩然按在凳子上,外面的眾女已經進來,不過,看到文質彬彬還有些臉紅的趙浩然,那個最喜歡說話的伊麗莎白笑著問道:“天才,也不給我們介紹這位公子,”
“在下趙浩然,你孟星河的大哥,”好歹是和孟星河混的,早就知道這個三弟對女|色的要求很高,沒想到這些弟媳是一個比一個漂亮,看得他都有些耳紅心跳。
“大哥,”伊麗莎白還不知道孟星河有個大哥,吃驚的看著這個比孟星河要矮几分,但臉蛋比較白淨的公子:“你本事難道比他還大,竟是他大哥,”
“沒有,”趙浩然誠懇道:“姑娘有所不知,在我們大唐,是以年齡長幼為稱呼,和其他毗鄰國家以能力本事尊稱不同,”
趙浩然回答的很謙遜,在長安,還是能看見有金髮碧眼的人外國人,各國民風不同,難免有疑惑。
孟星河立刻打住伊麗莎白,不就是個大哥,用不得問的很清楚,“各位小姐,請上座吧,難道還要我請你們不成,”
根本就沒有請客的誠意,孟星河自己坐在了桌子上,很快,各色美味佳餚就端上桌來,因為桌子很大,坐十幾個人比較寬鬆,孟星河只是叫了一遍開飯,就自己先動手吃菜,根本就沒有一點主人的樣子,這讓眾女有些小氣憤。
“羅峰,有沒有酒,最烈那種,”一直保持沉默的杜小姐完全看不慣孟星河現在不痛不癢的表情。
她一說話,羅峰立刻老實說“有,萱姐姐要多少,”羅峰皺起眉頭望著孟星河,杜小姐好歹是左路大軍的參謀軍師,而且又是全軍最敬重的第一個女夫子,無論在哪裡,都會聽從她的吩咐。
杜小姐一咬牙:“十壇,”其實在說這話之前,杜小姐心裡就想著眼前這個男人以前對她的那些種種劣質行為,與其冷戰下去,倒不如和他喝個天昏地暗,能雙雙醉死最好,一了百了了,反正她今晚來就想著報復他的,不能這樣輕易放過,自認酒量還行的杜小姐心裡盤算著。
孟星河一聽十壇,心想這娘們難道要找我拼命,不過,孟星河清楚自己酒量,自從在馬廄和猥瑣老頭天天喝著後勁十足烈性很大的酒之後,孟星河感覺自己就是個酒罈子,誰也不怕。
“去抬二十罈陳年好酒,不要最烈,但要最醇香,和當初送給呂老爺子過壽時那種後勁很大的酒一樣,”孟星河不溫不火道:“大家有沒有意見,”
眾女低頭,面相羞澀,略帶紅潤道:“我和夕佳都不會喝,”
“我也不會,”雲姨和蕭龍兒同時道。
四個外國佳麗,也搖頭:“我們都不會,”
哈哈,孟星河心裡得意的笑,看來這群女人也不團結嘛,已經把你孤立了,他雙眼望在杜小姐身上,意思很明顯,詢問她要不要喝那麼多,不然自己說出的話,收回去可難了。
杜小姐怎麼不知道孟星河心裡的想法,他越是自鳴得意,杜小姐心裡就越氣憤,“二十壇就二十壇,本姑娘還從沒怕過誰,”此刻已經有人把二十罈好酒抬了進來,杜小姐不淑女飛抓過一罈酒,猛的拍開泥封,眼中幽怨而似有委屈的樣子望著孟星河,怨念道:“誰說女子不如男,今天就讓你看看,”仰頭,一罈子酒咕嚕而下,杜小姐卻是喝的眼睛紅紅的,硬是沒皺一下眉頭。
如此女人,當真巾幗不讓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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