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相當的不錯,曲江書院論壇的名聲藉著這個機會來,而且咱們撂下了那麼一句後話,大夥也都該知道啥意思了,來吧,儘管來,有啥招,咱們都接著就是了。
“俊哥兒,您怎麼還不宣佈訊息,莫非您還真想等著春試結束之後?到了那時候,天下匯聚於長安計程車子豈不是走了大半。”李治一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表情。邊上,李治的娃兒李福瞪著大眼睛,左瞅瞅我,右瞅瞅他爹,似乎覺得我身形偉岸,目光威儀,不怒自威之容很是令人不可逼視,一個勁地對我樂,小傢伙,我忍不住下手捏了一把,小傢伙圓呼呼的臉蛋跟個元寶似的。
被我一逗,咯咯地笑了起來。李治氣的兩眼翻白:“俊哥兒您到底聽沒聽到我說話啊?”
“急甚子,心急了,你以為就能吃得到熱豆腐不成?”我白了這傢伙一眼:“瞧瞧你,氣浮心燥,枉為師苦心教誨你這麼些年,瞧瞧你娃兒,一副世人皆醉,我自橫刀相天笑的模樣,比你這當爹的好多了。”
我伸手指了指李福那露在襠外的小雞雞,很是得意地作出了吟出了一如神來之筆的佳句。李治瞅到自家娃兒那歪貼在腿上的小雞雞,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我說俊哥兒,我可是真服了你了,好了好了,師尊您還是別讓小治心急了。”
“簡單,再等!春試是三月初,還有舉行一次曲江書院論壇之機會。到了那時候。再作宣佈。一舉兩得,豈不為美事?你要知道。這一次。有許多真正的學術大家根本就沒來。來地不過是一些魚蝦而已。本公子我。就是要放長線。釣大魚。,只說我大唐這些世家門閥之中,哪一家地長輩不是經學大師。可是此次前來書院挑場子地。不過是些年青人,一來嘛,春試。所以這些士子是懷著湊熱鬧的心思,二來嘛,他們此次完敗。必會告之他們地長輩,到了那時候。嘿嘿嘿……”
我得意地笑了起來。李治翹起了大拇指:“我爹還真沒說錯。論起鬼主意。大唐還真沒人比得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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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地什麼話嘛真是。為師難道是那種一肚子壞水心裡邊只裝著自己,而不顧國家之大義。社稷與黎民之人?”聽了李叔叔對我地詆譭。我不由得憤憤地道,老流氓一個,還好意思說我。
“俊哥兒您也莫腦,我父皇這也不過是戲言爾。嗯。倒是想起了一事,您讓我給您弄地茶葉,小弟已經問好了,過了清明。這茶葉。一定能送到您地手上。”李治總算是說了一個好訊息。
“真地?那可太好了,本公子可早就等著這玩意了。”聽了李治這話,我不由得喜上了眉梢,這可是大喜事。以前似乎覺得唐代的茶也很能滋養人。喝來也算是有滋有味,可就是茶葉總是磨成了碎沫沫。而且老爺子特別喜歡加桔皮和薑片還有鹽。喝了好幾年。咱總算是熬不住了,經常懷念起後世的清茶綠水來。不過本公子可沒有私人茶圃,但是李治這位太子爺有,所以,我把主意打到了這傢伙地腦袋上。
雖然我知道古代地名茶多產出於各處,但是,現在的茶葉貿易屬於官辦,這我自然無法涉足,不過,若是能從李治這裡購到了鮮茶自己改造之後,說不定後世的清茶地發明才名頭落咱腦門上也是說不定的事兒。
“可是俊哥兒,您要這些新鮮的茶葉作甚?”李治很好奇,我笑答道:“喝唄,等茶葉到了為師手中,讓你見識一番‘茶香高山雲霧質,水甜幽泉霜當魂’地妙處。”
李治很是期待,自然,我也很期待。過了數日,新鮮的茶葉便已然送到。一聽新茶送到,當日,我便在家裡邊升起了炭火,在我地指導之下,家中幾位心靈手巧地家丁與我一起加入了炒制綠茶地大業之中。
試了好幾鍋之後,方能掌握火候,畢竟本公子也是個半瓶水,只是以前好奇,在農村同學母親炒茶地時候問了一些,自己也見過不少,可畢竟不是專業人士,所以,李治拿來地五十斤青茶,被我浪費了十餘斤,不過,熟悉之後,總算是整出了模樣,看著茶葉在手中就嫩綠漸漸地變得幹綠,隨後緩緩變成了一種嫩黃與嫩綠相溶的成色,到了最後地幽綠之色,方算是成功。
老爺子親自當起了品嚐大師,品茗了一盞茶之後,老爺子總算是開了腔:“雖然沒有以往茶水之姜鹽味,卻也多了一股浸人心脾地自然之味,呵呵,也算得是
秋嘛……”
老爺子這話雖然沒有明著誇我,但是聽了他這話我也總算是放了心了,畢竟,老爺子這種嗜茶如命之人也能作出這樣地評價,那就說明,咱們的綠茶,還算得是成功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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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邀請了幾位斯文人,嗯,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是品不出茶滋味地,這種人請來,簡直就是浪費本公子的表情,所以,我便請了孫思邈、袁天罡、魏叔玉、王義方、駱賓王,領著狄仁傑和我的一干弟子齊往山上行去,半上之上,本公子的別墅後邊,有一處幽園,那是我早就選定的一處夏天乘涼之所。誰讓是本公子是別墅區的開發商,最好的東西,自然要留給自己,所以,我就把這塊地盤納入了咱別墅的後院範圍之內。
溪水潺潺而流,清潔涼爽,我更是特地在此置了一草亭,邊上還種了一些竹子,另有桃花數株,份外之美,餘處皆是碧樹成蔭,陽光好不容易在尋得針縫般的葉隙,落在人們的衣裳之上。林間,不知名的雀兒穿梭於其間,空靈的清鳴偶爾吟唱起來,就彷彿是在議論我們這群不速之客是何來歷。
而李治亦與他的幾位王爺弟弟一同趕來。踏在蔽於草木之間的石板,很是有桃源之境。倒是讓這些人都心曠神怡,嘖嘖稱奇不已。袁道長連聲讚歎:“賢侄能尋得如此佳處,碧色環幽,流水清明,就算是貧道的後山清修之所,怕也不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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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道長若是願意,也可來此盤恆,只要道長不嫌簡陋才是。”我今日也是一襲素色長衫,很清爽的打扮,邊上,劉越與我的大女徒鄧靈兒正盤坐於草蓆之上,悠哉悠哉地進行著烹茶的準備,諸人皆瞪大了好奇的眼,或是觀望四下的境色,又或是欣賞著烹茶之法。
長髮隨意而順披而下的鄧靈兒輕提著一個泥壺,蓮步輕移,緩緩順著卵石路行至了溪邊,揭了蓋兒,素手拿著壺柄往水中輕放,一頭青絲如若雲瀑一般斜下,隨風輕擺起來,不多時,盛了一壺溪水,盒蓋之後,緩緩行來,美目倩兮,加上了淡淡的輕笑,輕靈的步態,倒像是一位天下的仙子隨風踏來一般。
“好一個妙人兒。”李治不由得擊掌低嘆了聲,聽了這話,我差點笑出聲來,可憐的孩子,這可是能看不能吃的,就單說他的那位太子側妃,宇文氏,那丫頭絕對是一個頂尖的悍婦,嗯,至少在看守李治這一方面相當的嚴格,至少到了現在,成婚數年,與李治有肌膚之親的,除了太子妃王氏、宇文氏,還有他打小就伺候於身側的秋香之外再無旁人。
宇文氏與太子妃的關係親密的比親姐妹還親,而且同樣也把秋香收歸旗下,三個女子結成了一個完美的聯盟,把李治這個原本就性情軟弱的可憐娃兒看守得死死的,這傢伙自己都朝我抱怨過好幾回,不過,他衝我抱怨之時,卻是一臉的寵溺之色,想來,那三個女子自然清楚的知道,收拾李治這小屁孩子,最適宜用打一捧子給一顆甜棗的策略,讓這小傢伙,既無奈,又歡喜。總而言之,李治在女色方面,要比他的三哥李,還有李叔叔不知道潔身自好多少倍。
不過,宇文氏是李治自由戀愛的產物,秋菊是他感情的寄託,而太子妃王氏溫文爾雅,同樣也是一位好妻子的典範,李治能獲此三女,也是相當的知足了,至少,他向我報怨得少,誇的時候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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