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房俊接旨。”我只得跪坐到了李叔叔跟前,錢,我I是,官?年方十八的我如今都是從四品下的官銜了,至於權?本公子手底下光是大唐軍事學院裡就掌握到大唐軍隊的骨幹力量。美人?家裡邊多的是。還有要啥?反正我覺得我比較品格高潔,主要是沒啥李叔叔能滿足我的願望,至於當皇帝,嗯,吃力不討好的事,誰愛幹誰幹去,整天坐那位置上不得安寧,就像李叔叔似的,整天都擔心自個的親戚和兒子們造自己的反,這樣的生活有個屁意思,還不如蹲在家裡邊左擁右抱,吃香喝辣來得痛快一些。
“朕奪你的華陰縣子之爵,另封你為平遼縣伯,食邑二千戶,實封千戶。賞金十斤,絲綢千匹。”李叔叔樂呵呵地笑著說出了對我的封賞,不過,李叔叔笑的表情很奇怪,就像是在興災樂禍一般。
“微臣謝陛下隆恩。”我畢恭畢敬地向李叔叔表達了我的謝意,不過,李叔叔的笑容依舊,邊上的軍方將領都像是街邊的地痞流氓見到熱鬧一般在邊上擠眉弄眼地偷著樂,就連程叔叔這個老流氓也在那樂的連兩虎牙都露了出來。這是幹啥了?非莫李叔叔這個老流氓耍我這個仁義禮信四字全有、家國天下銘記心中、忠孝兩全、一顆紅心隨時準備為大唐封建主義社會獻身的優秀青年不成?我正呆愣愣地胡思亂想著。
李叔叔又開了口:“賞賜之物會送到你的府上,不過,這個平遼縣伯之爵位,怕是還得等上一段時間,方可授予愛婿你,哇哈哈哈……”
聽到了李叔叔這話,讓我更加的糊塗了,很不理由李叔叔是不是犯了症還是啥子,大唐好像還沒有這麼打白條的惡俗習慣吧?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李績大叔伸長了脖子,朝我猥瑣地擠擠眼:“賢侄可知這平遼縣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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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我知道個屁,關中道的州縣我都還認不全,哪知道哪兒是平遼縣。我乾笑了兩聲朝著李績大叔請教道:“小侄確實不知,叔父,小侄正想向您請教,這平遼縣是在哪個道?哪個州府附近?”我此話一出口,邊上這些個平日瞅起來要麼凶神惡煞,要麼擺著一副道貌岸然嘴臉的大唐軍方高階將領全都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老流氓們因為剛才的火炮轟擊聲而導致延遲性神經錯亂的後遺症出現了?我想找手機來拔打120救護車了,最好能把他們全丟精神病院去療養。
李叔叔樂的捂著肚子在那拍打著地板,沒一點皇帝的風範,倒像是個樂瘋了的老頭,這幫老瘋子到底想幹啥?可沒一個拿正眼瞅我,扭過了頭,拿求助的目光望向身側的蘇名將兄,蘇定芳還算夠意思,湊我耳邊低聲地道:“前日參謀院例會,陛下已經決定,他日平定高句麗之後,便把高句麗劃歸河北道管轄,高句麗的都城長安城因與我大唐重名,所以陛下決定,到時候將其更名為平遼,為兄先在這兒恭祝賢弟晉爵縣伯了,嘿嘿嘿……”蘇定芳的笑聲讓我氣的想踹他一大腳。
我徹底傻眼了,怪不得剛才李叔叔笑的那麼淫賤,果然不是啥好事,李叔叔這老鳥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極品,好嘛,一下子把我的食邑給整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還美其名曰平遼縣伯,可問題這個平遼縣眼下還在高句麗的手裡,並且還是人家的都城,李叔叔這個老流氓也忒毒了點。怪不得不能現在給我實授,就跟後世的酒店房間似的,給我來個預訂,可誰知道上一位顧客啥時候擺屁股走人?
我在心中朝李叔叔豎起了成千上萬指中指!不過,蘇定芳這種興災樂禍的表情同樣令我感到十分的憤慨!
蘇定芳瞅著我兩眼冒火地瞪著他,趕緊剎住笑聲,以一種很同情的表情面對著我賠笑道:“賢弟,好了,莫要太在意了,為兄非是在取笑於你,好歹你也從縣子進爵到了縣伯,總算是件該慶賀的喜事吧?為兄作東,咱哥倆好好的去大醉一場如何?”
蘇名將兄既然服軟了,咱也沒什麼氣能撒他頭上,況且禍事的源頭是李叔叔這個老流氓,我好歹也算是個彬彬君子,強笑了個道:“小弟今天食慾不佳,改日吧,不過定芳兄莫忘了這一頓,可是說好了你請的。”平遼縣伯,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榮耀,可這有個屁用,高句麗不是善,歷史上李叔叔可沒平過高句麗,眼下雖然歷史被我這隻強壯的蝴蝶給攪得亂成了一鍋粥,可誰
不會出啥子天災人禍的讓李叔叔平高句麗的大計化為,到時候,本公子這平遼縣伯豈不成了大唐朝野上下的笑柄?怕是那些個優秀穿越人士們也被把我當成反面教材加以嘲諷,成為穿越最不完美的典型。
心中的悲憤之情實不足向外人道也,怒了!把怒火全發洩在吃食上,大塊的肉食使勁往嘴裡塞,彷彿那就是從李叔叔的胳膊腿上卸下來的二頭肌。“二郎,吃慢點,沒人跟你搶,瞧你那樣,跟餓上了一個來月似的。”孃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拿筷子打了我的手一下嗔道。
“陛下對咱們二郎這個女婿還真是挺有心的,啥事也沒幹,就又給他升了一級爵位,食邑都有了千戶了,以後啊,怕是咱們房府會出兩個國公嘍。”孃親想的挺美的,不過,我眼下依舊對李叔叔這老流氓著著很多的不滿。
“這孩子,還在為陛下把你的封地換了不舒心?”老爺子像是事情與他無關一般,慢條斯理地抿著酒道。
“當然了,原本我的食邑是在華陰縣,多近,騎馬一天左右的功夫就能趕到,自從修了大道之後,半天就夠了,可眼下陛下硬是把孩兒的封地給奪了,換到大老遠的北邊去,我能心平氣和嗎?”我憤憤地抹了把嘴,灌了一口酒怨道。
“傻小子,還不是你自己乾的好事?”老爺子白了我一眼,挾了筷菜丟進了嘴裡,抄起了擺在搨案上的報紙彈了彈:“你整日裡在這玩意上把遼東吹成啥樣了?你既然覺得那邊好,陛下賜你為平遼縣伯,你就該高興才是,你可知道,你可是實封千戶,老夫隨陛下征戰多年,又為天下宰輔,其寵之隆自不待言,可老夫的食邑五千戶,實封不過二千二百一十戶,你一個小小的縣伯,所得之食邑,已經與縣候相差無已,你就給老夫安安心心地接下便是,再說了,陛下把你給封到高句麗的都城,這是多大的榮耀,別人求都求不到,再說了,此戰未開,你就得被封為他國都城之縣伯。”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表情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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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我朝立國以來,未有之先例。陛下對你的榮寵可謂是一時無兩啊!你還整天在老夫跟前嘰嘰歪歪的,莫非還覺得受了委屈不成?我房家世代書香門弟,一向以報效朝庭為已任,為陛下盡忠乃房氏一族的本份,臭小子!你那是甚子表情,咋了?莫非為父教訓你還錯了。”
我瞌睡,不就是打了個哈欠嗎?值得您老人家大驚小怪個啥子,算了,咱們房家世代書香,尊老愛幼是我們的義務和責任,不跟當爹的計較,低眉順眼的表示自己已經從老爺子的話裡得到了很深的領悟。
老爺子瞅了我半天,略顯得不滿地哼了一聲繼續道:“我房家滿門忠烈,報效陛下從不計報酬,就你這小子整日裡頭挑肥拈瘦的,莫非你當封爵此等大事是兒戲,還想去跟陛下討價還價不成?也不瞅瞅你自個,整天就知道跟前一幫狐朋狗友在外邊瞎胡鬧,就是不知道長進!”老爺子一嘰嘰歪歪起來就是長篇大論,聽得一家子人昏昏欲睡,大哥無聊地拿筷子在飯碗裡翻找著,似乎發現了一塊外太空來的隕石,孃親倒像是聽戲一般,一臉慈祥地瞅著老三這臭小孩子在啃雞腿,吃的滿嘴都是油了,還拿手往身上的袍子擦,被孃親拽住,在後腦勺上抽了一巴掌,只能作委屈狀,很是斯文地拿起一塊手巾擦起了手來,不過,這小屁孩剩孃親掩嘴打哈欠的功夫,打著飽呃把啃了大半的雞腿丟在老爺子的碗裡,躲到地大哥身後偷笑,這小子,很不得抽他一頓,太沒禮貌了,有這麼跟當爹的開玩笑的嗎?老爺子的牙可不好,萬一崩掉了門牙啥的,豈不是有損當朝宰輔的英姿?
“歪頭歪腦的幹甚子,說你呢!”老爺子很是不滿意地敲敲桌子,指著我怒道,我只能振奮精神作洗耳恭聽狀。
孃親體貼地給老爺子滿上了酒,一歪頭,卻瞅見了老爺子碗裡的那塊骨頭,頓時冒起了火頭,雌威大發地嗔怒道:“這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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