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卻只是說了半天的話，替她解答疑惑，完全沒有一絲殺氣。
是的，這也是千凝霜奇怪的一點。
千凝霜也沒見過多少敵人之間的惺惺相惜。
而代價，修羅神替她付了。
“有所猜測，如今被你證明了而已。”千凝霜點了點頭。
他真的像是個快死的老人了。
千凝霜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老夫一生，幼年至青年時天賦斐然，鮮衣怒馬快意恩仇，縱橫睥睨無往而不勝，直至遭逢大變。”
修羅神大概也沒有，有也是先把敵人打死踩著對方屍體的惺惺相惜。
也難怪他的話語中幾乎沒有條理，想到什麼說什麼。
“現在，老夫來幫你這個懵懂的靈魂最後一把。”
沉默了半晌之後。
千凝霜忽的笑了。
她拍了拍劍鳴的肩膀。
“既然如此，那便好好保管吧。
“好好珍惜它，帶著它好好認識一下這個美好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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