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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報應來得太快

作者:昭昭
六刈公主別有深意的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帶著人走了,只不過路過延慶公主身邊的時候,笑了一下,很是帶著幾分嘲諷,雖然不認識,但是大致也能猜到對方的身份,畢竟各國的服飾都有自己的特色,對延慶公主這樣的,她自然是看不上眼。
這樣的眼神自然是將延慶公主刺激得不輕,不過,對方人多勢眾,她因為老是跟著範無過跑,讓西遲整個使團上下都很有意見,堂堂公主如此做派,實在是丟人現眼,然而,也沒人管她,她要真有能耐,嫁來祈朝也不是不可以,然後她出門,身後就只有小貓幾隻,哪能跟六刈的公主相提並論。
尤其是在對方突然對著延慶公主甩了一鞭子,還是對著臉來的,延慶公主嚇得尖叫閃躲,結果只是從臉側擦過,而延慶公主的反應,惹得對方大笑。
延慶公主差點暴跳,可是,不過對方的鞭子揚了揚,她就嚇得縮了回來,這一下不僅僅是那公主笑,是她身後的所有人,都跟著肆意的大笑。
延慶公主丟了老大的臉,又羞又惱又恨。
那六刈的公主臨走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小草他們,擺明了,不過是拿延慶公主示威而已。
“小爺一般不跟女人計較,但是這個女人,讓人很想抽她啊。”範無過是真覺得手癢。
小草側頭看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範無過莫名其妙,“姐姐這麼看著我作甚?我臉上有東西?”還下意識的摸了摸。
“其實我就覺得,你這話說別人的時候,可以先照照鏡子。”小草“委婉”的說道。
範無過聞言,差點爆粗口,然後暗含幽怨,“姐姐,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幫親不幫理?”
“嗯,”小草點頭,“做人偶爾可以雙標一點,沒關係。”
“雙標?”範無過疑惑。
“雙重標準。比如說同一件事,因為跟你熟,所以你小公爺做了,是可愛,六刈是祈朝的仇敵,所以她六刈公主做,就是可惡。”解釋完了,小草轉身折回太醫院。
這分明是向著他的,但是吧,範無過怎麼還是覺得他這姐姐是在調侃他的?
這件事,看上去似乎就這麼結束了,至少暫時是這樣沒錯。
只是始終沒有放鬆對這些人監控的人,比如說魏亭裕,自然很快就知道了詳細訊息,前面的西遲暫時還沒發覺什麼異樣,這六刈一來就鬧么蛾子,是個人行為還是放出了試探祈朝的,當然不管是出於哪方面的原因,既然是找到小草頭上,魏亭裕都不會有好臉色。
沒多久時間,魏亭裕就叫來人,然後吩咐了幾句下去。
次日,宣仁帝五十大壽,這時候,便是六刈,自然都會鄭重對待,在宮外囂張肆意,頂多算是小打小鬧,這個時候還有出格的地方,那就實實在在的挑釁了。
小草正在梳妝的時候,就有人找上門,而且還是驛館那邊的人,那麼巧的,這病人就是昨日的那位六刈公主,其封號為“藍齊”,別的不說,就這個封號,聽著就很微妙了,藍齊,南祈……祈朝本就地處六刈南面。
如果是其他人,小草或許還著急的詢問一下情況,這會兒麼……
“昨兒見著,還精神十足,今日怎麼就病了?而且,想來你們六刈也是又大夫跟隨的,再不然也是去我們祈朝的太醫院,怎的找到我頭上來了?”小草慢悠悠的喝口茶,“我平日裡事情多,幾乎忙得腳不沾地,這幾個月基本上都沒接手什麼病人,皇城上下都知道,所以,若非是生死攸關,就去請御醫吧,我祈朝的御醫,醫術那都是很不錯的,想來應付貴國公主的的情況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旁邊陪同來的祈朝官員點點頭,深以為然,本來就沒多大點事兒,哪能還勞煩他們安國公主,對方雖然是公主,但是他們安國公主更為尊貴的好吧。
西遲來的這個人並不在昨日藍齊公主的隨行人員之列,對昨日的事情雖然知道一二,卻並不是非常的清楚,只不過,這會兒是他們有求於人,也不敢將姿態放得太高。
“公主容稟,我們公主昨夜上夜輾轉難眠,略有不適,下夜情況卻越發嚴重,上吐下瀉,臉上手上還出現了紅斑,越到後面,情況越發嚴重,我們六刈的大夫及時給了藥,可是並無效果,後來也確實請了貴國太醫院的御醫,施了針,後面又用了藥,效果雖有一些,卻不甚明顯,而且,據丫鬟所言,我們公主身上的紅斑也有些嚴重,不仔細診看,不好拿捏病情,不得已……所以還萬望安國公主移駕。”
這是水土不服了?正常情況倒也說得過去,畢竟六刈跟祈朝相差甚大,只不過吧,瞧那藍齊公主,昨日精神倍兒好,他們可是前日到的,沒道理差不多隔了一天的時間才出現狀況吧?而且,現在行程也慢,正常情況,在路上就該出問題了,行程心中疑惑,總覺得有點蹊蹺。
“你們的大夫跟御醫可有說是什麼病症?”
“都說是水土的上可能不太適應。”
其實六刈的人心中也有小草心中一樣的疑問,只不過,他們公主除了吃食以外的東西,都是從六刈帶來的,自是不會有問題,而吃食,都是跟皇子一起的,謹慎起見,還都是奴僕先試過菜的,而其他人都好好的,想讓人覺得是被動了手腳都站不住腳,所有症狀也都符合水土不適應這一點。
“如此的話,我也做不到藥到病除,既是不適應,多些日子適應了就好了,不是什麼大問題。”不管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原因,在小草看來,也的確不是什麼大事兒,不去。
事情是這樣沒錯,不過,藍齊公主可是他們使團的智囊之一,在某種情況來說是身負重任,別的不說,今日宣仁帝的壽辰,她才是六刈的重頭戲,這會兒爬不起來了算怎麼一回事?而且,這種病,養起來慢,有些人說不得幾個月都不能病癒,而在離開之後回到原本生活的地方,又會立即就好了,誰知道他們公主是什麼情況,萬一好不了,此行不就等於“廢”了嘛。
後面且不論,至少要將今日熬過去。
六刈官員言辭懇切,甚至拿宣仁帝說事兒,若是不出席,難免不敬。
小草差點就直接諷刺出聲了,神情越發冷淡,“大人跟公主多慮了,父皇是再仁慈寬和不過了,尋常不管是對臣子還是百姓都最是體貼,你們公主是因為身體不適,又不是故意為之,父皇自然不會怪罪,讓你們公主好生歇著,將病養好了才是正經。”
見小草油鹽不進,這六刈官員難免心中惱怒,不過,又想到他們藍齊公主的性情,又少不得多想,是不是昨日將人得罪狠了?既是在祈朝,就該收斂些,祈朝又不是其他小國,本來就是仇敵,還敢囂張,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嘛,這不,報應來了。
“安國公主當真不願出手嗎?”
小草笑了,“這話說的,這是還威脅本公主了?”
祈朝官員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安國公主這話嚴重了,只是想到我們公主自幼嬌養長大,何曾受過這等苦楚,讓人看得難受不已,如今也不求她立即就能好了,只求她病症能減緩些,所以還請安國公主發發慈悲。”言辭誠懇,姿態很低。
旁邊祈朝官員很想說,這才是求人的態度,早這樣,說不定他們公主一開始就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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