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又說了左傑他們的檢查情況,以及要等李學武出來的意願。
李學武的目光掃過等待的幾人,最終落在了左傑身上。
他向幾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左傑帶著幾分忐忑,走到了李學武的面前,臉紅著道了歉。
李學武沒讓他說這個,而是問了問他的情況。
左傑看見李學武了,自然不會再有所保留,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李學武聽後,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瞭解了情況。
“你們幾個,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
“以後做事要多用用腦子,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李學武的聲音平靜而威嚴,他的話語中既有責備也有關懷。
左傑和歐欣幾人聽到這話,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
李學武沒有為難他們,也沒有責怪他們在活動上惹事,有的只是關心和安慰。
“嚇死我了~”
周小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後怕的樣子,跟李學武撒嬌。
羅雲也是湊過來嘰嘰喳喳地說道:“我們可沒招惹他們,一群人欺負我們幾個,真可惡!”
“就是就是!”
周小白跟著羅雲的話講到:“我說上去幫左哥,那拳頭差點掄我臉上!”
“嘻嘻~”
羅雲剛才還說害怕呢,這會兒聽見周小白的話,嬉笑道:“我們這小身板,衝上去就被彈回來了!”
門口這一處本來人群散盡後的蕭索因為兩個小姑娘的嘰嘰喳喳,又有了一股子朝氣。
李學武笑著聽了兩人的“表功”,看著她們身上也有灰塵,且左傑等人也是笑著點頭,知道她們說的是實話。
甭管小姑娘著急跟他表功的心思如何,從左傑受欺負,她們敢跟著裴培衝上去幫忙這一點就讓李學武認同。
裴培和歐欣以前還沒拿這兩個來俱樂部混吃混喝的小跟屁蟲當回事兒的,不過是她們小時候的樣子罷了。
可剛剛的經歷,讓她們從心底裡也接受了兩人融入這個小圈子的事實。
只要有這份同甘共苦的勇氣,那這人本身的品質就不會壞到哪去。
尤其是裴培和歐欣這樣的“大姐大”,更喜歡這樣的小妹妹。
雖然周小白的眼睛裡全是李哥,恨不得這會兒衝進李哥的懷裡要抱抱,可她們還是用寵溺的目光看著兩人爭表揚。
帶頭打架的裴培可沒說自己的功勞,更沒說自己幫助左傑有多麼的勇敢。
她不說,可羅雲和周小白一人一句的誇著她們這些大姐多麼的勇,多麼的狠,還敢撓那些人呢,可厲害了!
歐欣和裴培突然覺得小妹妹不可愛了,咋啥話都說呢!
自己等人在李哥面前可是溫柔大方好姑娘的形象,說勇就行了,何必說狠呢!
再看到李哥望過來的眼神,歐欣的臉瞬間便紅了起來。
而裴培更絕,直接伸手捂住了兩人的小嘴巴。
“呵呵~”
李學武看著幾人打鬧,輕笑著說道:“回頭讓左傑請你們吃飯,要好吃的,多吃點!”
“沒問題!”
左傑豪邁地說道:“明天,明天晚上咱們老莫搓一頓!嘶~”
他抬手故作豪邁的動作有點大,扯著捱了拳頭的地方,忍不住嘶呵出聲。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都被疼痛牽扯的扭曲了,歐欣好笑地說道:“省省吧,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就是!”
裴培故作不滿地嗔道:“就這小身板,充什麼英雄好漢,還讓我們先走,我們走了你不得死這啊!”
“人家都拿刀子了,你就拿拳頭了?”
她瞪了瞪眼睛道:“回頭我把我爸的佐官刀給你拿來防身,看誰還敢跟你動手”。
“算了吧”
左傑知道她在開玩笑的,可還是苦笑道:“揹著把刀出門,人家還以為我是大傻子呢!”
說完這句,他又看向李學武認真地解釋道:“我還記得武哥跟我說過的話,以後我的手不拿刀,只拿筆和錢”。
“呵~”
李學武笑著輕輕地給了他一嘴巴,道:“我可不記得我說過這種話!”
哈哈哈哈~
眾人見到左傑的窘迫都大笑了起來。
李學武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囑道:“今天晚了,明天早上自己去醫院做個檢查,我也好放心”。
說完又對著裴培等人交代道:“你們也是,今天的事記住教訓,不要再多想了,回家去吧”。
“器之”
李學武叫了站在一旁的沙器之問道:“人都安排好了吧?”
“是”
沙器之回答道:“都安排好了,會把人送到家”。
“嗯”
李學武點了點,對幾人說道:“去吧,回家去吧,好好休息”。
歐欣等人點頭,各自去取了車子,在保衛的陪同下離開。
左傑在離開的時候指了還站在一旁的周小白和羅芸兩人道:“武哥,她們倆坐我們的車子來的,我這……”
他示意了自己的胳膊和腿兒,表示現在自己騎車子都費勁,送人的事得麻煩李學武了。
司機已經把指揮車停在了路邊,正在等著李學武。
他也是看著李學武有車,又看出周小白的心思,所以成人之美呢。
周小白就是這個意思,剛才很怕他叫自己兩人上他們的車子,所以沒了嘰嘰喳喳,低著頭裝鵪鶉。
這會兒見左傑說了,有些驚喜,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頭看向左傑。
左傑給她眨了眨眼睛,一切盡在不言中。
李學武看著幾人的模樣,笑著點了點頭,叮囑左傑路上小心。
隨後對著周小白兩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上車。
周小白臉上帶著欣然和激動,拉著羅芸小跑著去了車上。
尤其是在選座位的時候,她更是推著羅芸先上了車,她要坐中間!
鍾悅民站在原地抬了抬手,他還想跟姑娘打聲招呼呢,沒想到姑娘們散了。
夜色漸深,散場的人群逐漸稀少。
鍾悅民依然站在原地,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夜幕,看向了離開的汽車,看向了更遠的地方。
你別走!別把我的心兒帶走~
周小白帶走的不僅僅是鍾悅民的心,還有另外一個人的。
“瞅啥呢?人都走了!”
“啊?哦!”
張海陽站在那兒拔著脖子看向汽車離開的方向愣神,連李援朝過來打招呼都沒注意。
李援朝也看見剛才的情景了,卻是一直沒敢動。
他們等到這個時候還沒走,不就是想把這件事所有的細節都看明白嘛,回頭這就是資源啊。
他不認識上車的姑娘,倒是把那個年輕幹部的身份打聽到了。
李援朝很是理解地走到張海陽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想了,那是東城的李二疤瘌”。
“誰?”
張海陽皺了皺眉頭,看向他問道:“哪個院兒的,我怎麼沒聽過?”
“四合院的!”
“哈哈哈哈!”
李援朝被張海陽問的問題逗得大笑了起來,扶著他的肩膀解釋道:“他不是咱們圈子裡的人,是頑主裡的大前輩”。
他一邊解釋著一邊搭著他的肩膀往門口走去。
“他的經歷堪稱傳奇,是現在頑主最為推崇的頭面人物,祖師爺一般的存在”
“被稱為出人頭地的典範,殺人不眨眼的凶神”
李援朝看著張海陽緊張,笑著強調道:“不過別擔心,他現在級別高了,輕易不殺人了”。
“……”
張海陽聽見這話差點摔了個跟頭,無語地看著李援朝,想提醒他要不要想想剛才他都說了些什麼!
什麼特麼輕易不殺人了!
李援朝也是看出了他的懷疑,挑了挑眉毛,認真地說道:“我的訊息從來不作假,有一說一”。
“他在交道口當過副所長,在分局當過副處長,現在是衛戍區的副團長”。
張海陽驚呆了,這特麼什麼進步軌跡啊!
關鍵是看那人歲數不是很大啊,這就副團長了?!
李援朝歪了歪腦袋,道:“你想想他進步這麼快是因為啥?”
也不等張海陽問,他自顧自地解釋道:“以前在一線的時候,每個月他都要往西山刑場送十幾個,有統計的大概兩百多個吧”。
“你特麼說真的?!”
張海陽被嚇到了,腳步一頓,站在那懷疑地看著李援朝。
這特麼說的是人?
“你可以懷疑我,但不能懷疑我的訊息!”
李援朝微笑中帶著自信,認真地說道:“他是系統裡掛了號的刑偵專家,還出過破案的書,現在基層刑偵都在學他的辦案手段”。
“有名的幾個大案你去東城打聽打聽就能知道,衛國他哥就是他辦的”
李援朝強調道:“當時衛家求了老多人都沒用,知道為啥嗎?”
“啥?”
張海陽臉色有些難看,那是他心愛的姑娘啊。
“一個是因為他把案子辦鐵了,翻不了”
李援朝掰著手指說道:“二一個是因為他丈人叫顧海濤”。
“誰是顧……我草!?~”
張海陽驚訝的尾音都帶拐彎兒的,可見他是有多麼的驚訝。
李援朝點了點頭,確定就是他驚訝的那個。
“所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還是人家的花”
他安慰張海陽道:“關鍵你是落花有意,人家是流水無情,姑娘有的是,對吧!”
“沒有~”
張海陽的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我就是看見一同學”。
李援朝笑了笑,沒跟他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不是就最好了,我還擔心你受傷”
李援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東城是咱們的地盤,但交道口除外,那地方邪性的很!”
他有些認真地說道:“能不去那邊就別去,折了都不是一個兩個的了”。
“好了~”
李援朝看著張海陽失落的表情,笑著攬了他的肩膀,示意繼續往前走。
“走,我給你介紹幾位好朋友,也是咱們圈子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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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德為啥要拉著李學武去看節目?
因為他心裡沒底,不僅僅是對那些小崽子們沒底,更是對當前的形勢沒底。
晚上在看節目的時候他就沒話找話地探尋李學武對今天新聞裡那篇社論文章的態度。
李學武猶記得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擔憂。
當然了,李懷德問了,他不能不回答,但也不是什麼都說給他。
至少不能像是跟董文學和徐斯年那樣的託底。
畢竟他在問的時候就已經帶著主觀思想和態度了,問李學武只是補一層保險罷了。
李學武多壞啊,成功學大師,最會製造憂慮和販賣焦慮了。
李懷德就是他套在車上的馬,平時馬腦袋前面還得吊著個胡蘿蔔,後面時不時的給一鞭子。
現在這匹馬主動幹活了,那他還不得給對方加加壓?
要不怎麼徐斯年說李學武損到家了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李懷德正在焦慮呢,他偏偏說風涼話。
他給李懷德回答:“這些風波您比我看得多了,文章裡的東西,我看半是真,半是假,別太放在心上”。
李懷德本就是多疑的性格,他見李學武這麼說,心中的擔憂更大了。
壞人永遠擔心被人壞自己!
回想當時,李懷德嘆著氣,眉宇間的憂慮如同深秋的雲影,難以驅散。
他表示知道不應該太過擔心,但那篇文章提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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