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著,可能還會給自己很大的幫助。
這是先天條件所致的,因為她不可能是李學武的名正言順。
李學武一定不會耽誤她,可她不想離開李學武了。
見識過大海的寬廣,誰又能再心念來時的那條小河呢。
見識了這麼優秀的男人,再找誰都會不自覺地做比較。
人比人得死啊,怎麼比啊。
所以於麗想好了,與其一輩子窩窩囊囊地給人家生兒育女地當受氣包,倒不如現在的自在。
吃好的,喝好的,花錢不受約束,不算每個月回收站給的工資,單說李學武這邊。
李學武把後院全都交給她來打理了,這裡就包括那些抽屜和櫃子的鑰匙。
那抽屜裡有李學武每個月的工資和票據,也都是交給了她來收著。
並且從來沒有約束過她一個月應該用多少錢,怎麼用,用給誰。
時不時的李學武還給她往回拿東西,想著她,想著她孃家。
這樣的條件她還有什麼好挑剔的,李學武對她越好,她越要對李學武好。
雖然李學武讓她花抽屜裡的錢,讓她花抽屜裡的票,可她卻一分錢都不肯亂花。
每一筆賬都寫在了日記賬上,李學武看見給扔了一次,又被她撿回來了。
李學武看她倔強的勁兒也就依著她了。
於麗卻是有著自己的堅持,因為她知道她跟李學武的關係該知道的人可能都知道了。
至少李家老太太就知道,李學武的父母可能都知道了。
於麗不是傻子,從說話的語氣就能判斷的出來。
先前劉茵是找過她的,雖然沒有明著說,但也點了她。
但是看著她伺候著李學武,心思都放在李學武身上。
又是燉湯,又是洗洗涮涮的,出門的衣服都給收拾好。
自己孩子什麼性格當家長的最清楚,李學武那就不是一個勤快的人。
但是看李學武每天出門都是溜光水滑兒的,就連頭髮都是梳的一絲不苟的,就知道是誰的功勞了。
要是一天兩天的,劉茵還能覺得是做給自己看的。
可時間久了,從於麗看李學武的目光中就能看得出來是不是真心的。
所以劉茵就點了那麼一次,就再也沒說過了。
李順倒是想找李學武談來著,卻是被老太太攔住了。
也不能說老太太是舊社會的人,也不能說老太太的思想守舊。
老太太的意思是兒孫自有兒孫福,頂門立戶的小子哪有不風流的。
老太太一直都沒有說過李學武物件多的問題,這兒孫有姑娘喜歡才叫尿性呢,沒人喜歡那才是問題呢。
所以對於於麗的出現,老太太選擇的是再看看,終究會有個解決的辦法。
李順也是想著現在兒子大小也是個幹部了,不能像以前那樣說不服就打了。
現在既然說不服,那就只能聽老孃的,看看再說了。
於麗感受到李家人對自己態度的變化,也是從內心裡高興的。
知道這是暫時接受自己了,她是沒有那麼多訴求的。
也沒想著憑藉這個要挾什麼,就想著這麼一直下去挺好的。
如果,如果有一天李學武給她個一兒半女的,她這輩子就知足了。
別看今天李學武沒在乎防護措施,可她知道,李學武不點頭,她不能有的。
所以今天雨水提出傻柱的事兒,她是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
先不說兩人的年齡差距,也不說兩人的條件差距,更不用說讓這院裡人怎麼看了。
於麗根本就是沒有再找的心思,等閆解成那邊的事情一解決,她就算是解放了。
等著李學武的媳婦兒進門,於麗就只忙倒座房和西院兒的事兒。
李學武要是不說,她絕對不往後院來。
到時候這鑰匙該給誰給誰,要是新媳婦兒嫌棄,那她就過自己的日子。
可她想著李學武對她是有安排的,因為這話李學武說過,但沒細說。
有些話是不能細說的,比如昨晚後院發生的事兒。
星期三的早晨,李學武坐在倒座房的東屋吃著早飯,看著忙活著的於麗。
還是老話說的對,只有累死的牛,沒有……
“處長”
李學武這邊剛吃完飯,正站在西院兒看著大家出車,指揮車準時準點兒地進了衚衕。
沙器之也看見了站在院裡的李學武,躲著三輪車走進院裡跟李學武打了招呼。
“嗯嗯”
李學武點點頭,對著出門的聞三兒擺擺手,隨後問道:“早飯吃了嗎?”
“吃了,跟家裡吃的”
沙器之正跟李學武說話,瞧見有個女人走過來遞了一個手提包。
雖然不認識,但沙器之看了李學武一眼,客氣地接了。
這包是於麗從庫房翻找出來的,不是新的,應該是先前誰家賣抄家貨兒一起收過來的。
樣式是民國的那種公文包,雖然有使用的痕跡,但還是很新的,樣式也不花哨。
李學武是沒大關注這些東西的,都是於麗給準備的。
包括早上的衣服搭配,鞋子,髮型,檔案的整理,都是於麗一手操辦的。
這會兒見沙器之說了吃了早飯了,便指了指指揮車的方向說道:“那咱們就走,今天的工作不少吧?”
“是”
沙器之答應了一聲,拎著包先李學武一步要去開車門。
“不用了,我自己來”
李學武按住了車門,也沒等沙器之說什麼,拉開車門上了車。
雖然上次李學武已經說了不用他開車門,但領導的話有時候不是認真的。
所以沙器之今天還是準備繼續的,沒想到李學武說的是真的。
看著李學武上車,沙器之也只好拎著包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子跳上了車。
“轟~”
開車的護衛轟了一腳油門,掛上擋往衚衕外面開去。
這指揮車改裝完整備質量上升了一個等級,發動機在帶動的時候自然會有些遲緩。
但也不是那麼的嚴重,可這些護衛還是覺得這指揮車肉了,不如小車班那些嘎斯踩油門痛快。
所以在啟動前喜歡轟一下油門,想著發動機的轉速和溫度起來。
看著吉普車出了衚衕,推著車子站在門口的三大爺眼睛眯了眯。
這司機怎麼換人了?
難但是自己家老大病了?還是……
這會兒二大爺劉海中推著車子從院裡出來,看見閆富貴堵著路,便咳嗽了一聲。
“嗯哼~”
“哎呦,二大爺,上班去啊”
三大爺聽見聲音激靈一下,隨即回頭看去,卻是二大爺。
“感情!”
劉海中往衚衕口看了看,見沒什麼,又轉過頭看了看閆富貴。
“堵著門看嘛呢?”
“沒什麼,呵呵,沒什麼”
閆富貴擺擺手笑著支吾了兩句,隨後看見二大爺要走,便開口問道:“哎,二大爺,您聽說了嘛,你們廠子要招人啊!”
“哼,我們廠裡的事兒我能不知道?”
反問了一句,隨後轉過頭看著跟過來的閆富貴問道:“你有什麼話可快說啊,我這緊趕著上班去呢”。
閆富貴看了看劉海中推著的,比自己這輛品相還要好的車子,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兒。
以前自己可是這院裡三個大爺裡唯一有交通工具的。
“那什麼,我這不是打聽打聽嘛,我們家老二啊……”
“沒戲!”
劉海中擺擺手說道:“條件卡的死死的,我們家老三都不成”。
說著話還上眼皮耷拉著看了閆富貴一眼,道:“要不,您再試試你們家老大先前用的那招兒?”
“你!”
閆富貴知道劉海中這是諷刺自己呢,可看著已經蹬著車子往出走的二大爺也是沒轍。
李學武已經被得罪的死死的了,閆富貴現在是拉不下臉去求他了。
可眼瞅著自己家老二就要畢業了,眼瞅著這個機會就在眼巴前兒了,唉~
想到剛才劉海中說的老大,閆富貴不由自主地往回收商店那邊望了過去。
這老大媳婦兒也不知道跟沒跟李學武說。
說了,確實說了,李學武也正安排著呢。
就在沙器之將今天李學武上午和下午的行程彙報結束後,李學武又給安排了幾項。
其中一項就是加快人員選調的速度,落實相關選調製度,儘快將集訓排上日程。
給領導安排行程,是每個秘書的基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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