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它不缺資源和機遇,而是需要等到自己成長為一條鱷魚,才會進入到資本市場飽餐大餐。
很多人都在期待這個時刻,都在等著跟在它的身後,撿食靈星碎肉的機遇。
十幾個億的資本進入到投資市場撬動的便是幾百億甚至上千億元的風暴。
沒人敢小看了東方時代資本,對於它的崛起,更多的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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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跟小姨說”
秦京茹抱著李姝,指了餐桌上的李學武方向道:“你說爸爸新春進步,大吉大利”。
“伽~伽~伽~”
李姝哪裡學得上來這麼長的話語,一著急嘴裡便開始胡言亂語了。
她現在急的跟什麼似的,看著一大桌子好吃的,小姨淨整沒用的。
秦京茹也是故意逗她學話,笑著板了她摸桌子的手,教道:“新春進步”
“春春步~”
李姝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桌上紅彤彤的大螃蟹,她還沒見過這怪物呢。
她稀裡糊塗地跟著說了一句,然後小手一指大螃蟹,對秦京茹道:“吃!我要!”
“這個你倒是說的利索!”
秦京茹好笑地點了她的腦門,看了那邊微笑的李學武,道:“李姝不是不會說,她是不想說”。
“呀~”
瞧見小姨逗了自己又轉頭跟叭叭說話,不搭理她的請求,這會兒急了。
她也不等秦京茹餵了,小手扒著桌子就要從座椅上爬上來。
這小妮子就是有這種霸氣勁兒,好話只說一遍,再不理她,真就不等了。
秦京茹好笑地又給她按了回去,趕緊抓了一條螃蟹腿塞到了她的手裡。
李姝看了看手裡的大蟹腿,這才滿意地消停了下來。
可是螃蟹腿得到了,該怎麼吃呢?
顧寧現在是吃不得海鮮的,只能就著清淡的蔬菜吃飯。
而李學武和韓建昆是不挑食的,早就甩飛了筷子。
今天的一大桌子菜,可不就得指著他們兩個包圓呢嘛。
要說秦京茹也能吃,可在廚房忙活了一上午,早就沒了食慾。
這會兒舀著碎肉海鮮粥,一小口一小口地喂著李姝。
李姝吃了幾口,著急手裡的蟹腿,又要喊。
韓建昆拿了過去,用小錘子一點一點給敲碎了,剝乾淨了,就剩下底殼託著潔白的蟹肉在上面。
秦京茹當著李姝的面,把那蟹肉放進了粥碗裡,壓碎了,這才讓李姝張了嘴。
“可別叫人糊弄了你!”
一邊喂著她,秦京茹好笑地嗔道:“但凡沒看見一眼,說不得這蟹肉就不是進嘴了,對吧?”
“嗯~~~”
李姝小嘴吧嗒著,哼哼一笑,躺靠在小座椅裡滿意極了。
雖然不能像是叭叭那樣使用筷子,吃的熱鬧,可有人照顧她,家裡人又都看著她,小心思可滿足了。
吃著還不算,李姝有看著喜歡的,還得叫小姨夾到她面前的盤子裡備著,吃的差不多了就要點一個進嘴裡。
李學武看著她這副模樣,不比早前的地主家少爺差多少了。
“京茹你自己也吃”
李學武給韓建昆示意了一下,讓他給秦京茹夾菜。
秦京茹卻是晃了晃腦袋,道:“不著急,等她吃完的,不然要玩”。
小孩子都是這樣,注意力不集中,吃著飯就想著玩。
秦京茹雖然不是什麼優秀家庭教育出身,但也知道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不能養成李姝吃飯玩耍的習慣,老太太在這的時候就規矩著李姝,她也堅持了下來。
現在李姝吃飯的時候就是吃飯,手裡不會給她帶玩具,或者其他筷子勺子什麼的。
最多就是吃的,饅頭、蝦乾、地瓜幹一類的。
這些東西還都得看著讓她磨牙,口不能大了,不能都塞嘴裡。
養活一個孩子是一項巨大的工程,耗費時間精力遠遠要比金錢更多更辛苦。
看著她對李姝上心,李學武拿了酒瓶給自己和韓建昆各滿了一杯,笑著敬了他。
韓建昆笑著低了酒杯跟他碰了,等他喝了才自己悶了。
就算是過年,就算是在家,李學武對於白酒也是淺嘗輒止,不似外面那般豪飲。
其實他心裡明白,在家喝才是真喝,在外面都是替李主任喝呢。
跟韓建昆喝酒,是因為他給自己服務以來,兩口子盡心盡力,沒啥說的,更沒惹事。
依著顧寧的性情,但凡不合心思的,都會表現在臉上。
其實想想都覺得詫異,顧寧能容得下碎嘴的秦京茹。
照李學武想來,顧寧喜歡安靜的,話少的才對。
可他很清楚,平日裡不出門的時候能聽到秦京茹這嘴就沒有一時半刻閒下來的。
韓建昆在的時候指揮韓建昆,李姝在的時候哄李姝,都不在的時候她聽著收音機都要嘀嘀咕咕的說。
好像她的那張嘴是租來的,少說一分鐘都是損失。
你就聽著吧,叭叭叭嘟嘟嘟,說的你頭昏腦漲分不清個數。
有的時候下班回來能趕上顧寧坐在客廳裡,秦京茹收拾著屋地也在叭叭叭地跟顧寧說著什麼。
李學武也不是沒有問過顧寧,怎麼忍受她的。
顧寧聽著他的問題也只是笑了笑,從沒做過回答。
他自己猜測,可能顧寧也覺得房子太大了空曠,有個人說話更有人氣。
或者說極端性格的背後是另一面,沉默寡言的內在是個碎嘴子?
這兩口子配對真是太默契不過,一個說的時候另一個聽著,等到了家韓建昆要說的時候秦京茹聽著。
誰都別虧待了誰。
其實想想也好,小孩子的成長環境需要一個說話多的人,便於她學話。
家長要是經常跟孩子說話,這孩子說話就早,語言環境很重要嘛。
真要是顧寧來照顧,恐怕孩子沉默寡言的多,學話也是晚的。
這也是丈母孃擔心她的一方面,自己的閨女自己清楚,擔心顧寧沒有準備好做一個母親。
李學武對顧寧倒是很有自信,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明顯感覺到她的性格活潑了許多,有時候半夜醒來兩口子也能聊上一會。
顧寧說話其實很好聽,條理清晰,語句簡練自然,絕沒有秦京茹那般多的嘮叨。
她想要表達的意思會清楚地用簡練的話語告訴你,並且保證能讓你聽懂。
可能顧寧更注重精神層面的營養富足,更喜歡文學世界中的悲歡離合。
或者說從小生長的環境讓她過早地學會了警惕和防備,超過這一心理狀態下的表現便是內向敏感的性格。
尤其是經歷過特殊波折遺留下心理陰影的她,對某些感受更為敏感,畏懼接觸生活中的不確定。
李學武給她最大的感受就是沉穩和安全,不會對她的思想狀態過度干預,更不會強加給她無所適從的環境變化。
顧寧更能清晰的感受到李學武的變化,可能是更加的成熟了,更加的穩重和自然了。
沒有了剛認識那會的衝動和暴躁,更少了遊戲人生的浮誇和過分的嘗試。
最為直接的體現便是李學武在家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穩定。
出差當然是除外的,可出差也是隨公出差,從未有過不告而走的狀況。
陪她和李姝的時間長了,穩定了,就代表他更關注和重視家庭。
顧寧讀過太多關於人生和婚姻的書籍了,小說也有,文章也有,思想也有。
沒有人可以永遠保持一顆專注的心,她更希望感情是一種永恆的狀態。
依著她的心態和狀況,想要約束李學武不去交際和接觸其他的女人,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李學武自結婚以來,已經有了太大的改變,他自己可能還未察覺到,可顧寧的生活裡只有他。
如果讓顧寧給自己的丈夫打一個考核分數,可能她要在仔細思考過後給出一個滿意的結論。
誰又沒有過青春和年少,誰又敢說自己從一而終,上幼兒園喜歡的那個就會在未來成為自己的愛人。
真要是這樣,恐怕愛情就不是奢侈品了,反而是配給制度下的標準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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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其實並沒有多喝多少,但就是困的厲害。
可能跟今天的心情放鬆有關係,忙了一整年,終於解下了所有的負擔和枷鎖,輕輕鬆鬆地休閒一會。
飯後秦京茹收拾了桌子,韓建昆幫忙拾掇屋子,李學武則是抱著李姝上樓去睡的覺。
這孩子午後這會兒又鬧了一小會兒,怕影響到顧寧休息。
爺倆兒在書房看了一會故事書,又畫了一會畫。
直等到李姝打了哈欠,李學武睜不開眼睛了,這才往床上躺了。
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四點多,等他起來的時候李姝還在呼呼著。
早晨起來的太早了,一上午沒消停,中午又叭叭地吃了那麼多。
怕她起來找不見大人心驚,所以李學武洗漱結束後,聽見樓下有了動靜,便抱了她往樓下走。
不想讓她在下午睡太多,不然晚上就不睡了。
即便今天是年三十,可李學武家裡不準備守歲的,啥時候困啥時候睡。
從樓上晃晃悠悠地下來,見著韓建昆兩口子已經回來了。
下午那會顧寧睡了,他們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開車回了家。
這會兒也是剛剛回來,韓建昆再給壁爐加柴火,秦京茹在收拾屋裡的花。
“這就起來了?”
她招呼著往裡屋看了一眼,見顧寧躺在床上看書,便把燈都打開了。
“快歇歇眼睛吧,小心近視了”
不敢搶顧寧的書,只能嘴裡勸著,同時又給顧寧滿了床頭櫃上的水杯。
裡屋是有臺收音機的,就怕顧寧無聊,更怕她老是看書,所以準備的。
秦京茹見顧寧聽話地撂下了書,便打開了收音機聽節目。
“爺倆下樓了,我去給李姝洗洗臉”。
得了顧寧的回應,她又出了屋,從李學武手裡接過迷迷糊糊的李姝,道:“快醒醒吧,再睡就成小豬了~”
“嘿嘿~”
李姝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小哈欠,還是想繼續睡。
秦京茹逗了逗她,抱著往洗手間走,嘴裡問道:“你爸可是要去你奶奶家了,你去不去啊?”
“奶?!”
李姝聽見是出去玩,這才精神了些,進了衛生間也不擰扯了,配合秦京茹洗臉。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李學武叫韓建昆從庫房裡找了些花生瓜子啥的,分別用紙包包了一些,裝在了袋子裡。
一會要帶著李姝回四合院,難免的要跟街坊鄰居們打招呼。
大年下的,總不好拱拱手說兩句吉祥話就過去了。
要是以往還就是算了,可他不在四合院住,又是要照顧父母,不能太拘束身份了。
所以遇見孩子啥的,不能說壓歲錢,但給包花生瓜子討個好彩頭。
至於糖是不好給的,給少了不好看,給多了更不好看。
人情世故,拿捏的尺度要剛剛好,在客氣與禮貌之間。
有的時候人心就是這麼的複雜,你給的多了,他反倒是要說叨你。
家裡的庫房都是韓建昆歸置的,只能是他下去找,不然還真就找不到。
等他把東西拿上來的時候,秦京茹也給孩子收拾完了。
“咋拿這麼多?”
她有些心疼地說道:“少包一點就成了,給多了也不夠人家裡嚼的”。
“單獨包出一份大的來”
李學武交代韓建昆道:“賈大媽給嫂子住院的時候幫了忙,得過去看看”。
“你也是多心又多禮”
秦京茹嘀咕道:“又不是沒給她工錢,照顧她這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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