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山峰高聳入雲,山腰雲煙氤氳處雷鳴繚繞,轟隆的雷聲向著天際宣告這裡是雷之國的土地。
延綿不絕的山霧在風的吹拂下凝結在一起,變得更加濃稠,龐大的陰影籠罩在大地,給山腰下的小路帶著片刻涼意。
陰涼籠罩在肩膀上,陸生仰起頭望著隨風移動的濃霧,眼眸中閃過一道讚許的目光。
不愧是以雲命名的隱村足夠直白,瞥了眼身邊做了偽裝煥然一新地宇智波斑,在心中嘀咕跟他所起的名字一樣,足夠簡明扼要十分貼切。
目光向下移動遙望著遠方若隱若現的奇特建築,他知道這次的目的地要到了。
地勢開始變得開闊起來,碩大的關卡連線著相隔較遠的山腳,用來檢查進村的旅人和裝載著貨物的馬車。
雖然熱鬧但還是無法和木葉車如流水馬如龍的景象相比,也許是狹窄的山道和特俗的環境限制了他們。
腳步聲從關卡外傳來,坐在亭子中的忍者結束了閒聊,站起身望著走過來一大一小,男孩身後所揹負的長卷軸,明確告知了他們的身份是忍者,懶散的態度不由認真了起來。
“身份?從哪來?來雲隱村幹什麼?”
三連發問很熟練地脫口而出,自建村以來像這樣的流浪忍者,他見過的不盡其數,這兩位還正常,有些誇張得不行,恨不得在身上掛滿忍刀和卷軸讓人知曉他是忍者。
“火之國的賞金獵人,來見識下聲名遠揚的雲隱村。”揹著卷軸的男孩,揚起一絲純真的笑意,輕聲的回答道。
“嗯,你們應該去過木葉吧。”在登記冊上書寫的忍者,語氣充滿著好奇,“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木葉村中的美食很好吃,不知道雲隱的怎麼樣。”
天真的回答讓一旁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男子輕笑了起來,凝視了他們一眼後,將登記好的卡片遞給了他們說道:“歡迎來到雲隱村,不要企圖搞什麼小動作,不然下場你們是懂得。”
結果卡片揣在兜裡的陸生,望著他黝黑的臉龐,認真地回答道:“明白!”
皮膚黝黑的男子怔怔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陷入了回憶,剛才那個沒有說話的男人,有些眼熟他好像在哪見過。
“隊長?”
將筆放在桌面上雙手交叉的男子,順著他的目光好奇地問道。
疑問聲讓他回過神來搖了下頭,轉動目光望著向著村子走來的旅者,平淡地說道:“沒什麼。”
乾硬的街道上沒有一絲的綠植,胸腔中乾燥的空氣讓陸生皺著眉頭,打量著手中卡片:“這未免也太簡陋了吧,建議讓剎那長老來指導下他們的工作。”
眼眸中倒影著欣欣向榮的村落,斑沒有理會身邊絮絮叨叨的弟子,他也是第一次來到其他忍村,正在比較和木葉的不同。
望著山腰處凸出的圓形建築,讓他一目瞭然整個山體應該被打通了,上面傳出來的熱鬧聲絲毫不亞於地面。
真是有趣,將山體當成房子,斑在心中暗道,帶著香氣的微風湧入鼻腔勾起了他的饞蟲,正好也有些餓了,伸出手來拉身邊的男孩卻發現撲了個空。
人呢?
剛才還在他身邊揹著卷軸自言自語的人,一眨眼就消失了,定睛細看那個傢伙已經在店鋪中和老闆聊得火熱。
走向店鋪站在陸生身邊的斑,望著一旁竊竊私語的忍者,他們談論的話題引起了他的注意。
“現在忍界中實力最強的應該是木葉忍村了。”
蘸著褐色焦糖醬的忍者,舉起手中的三色糰子,對著竹籤上的湯汁充滿了惆悵。
“你說得很對,他們村子中已經有了不少聲名顯赫的忍族。”把玩著酒瓶的忍者,將竹籤上最後一顆糰子吞入口中,無奈道,“就拿千手和宇智波來說,任意一個都能和我們夜月一族抗衡。”
一心兩用的陸生回應著老闆的問答,在心中無比認同他們剛才所說,比如他身邊這個正在下單的宇智波,就能將你們打得滿地找牙
“好了嗎?”陸生望向身邊能打一國的宇智波,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向著店內走去。
店內的人並不算多,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相互聊著天。
他們走進店鋪後,陸生明顯地能感知到他們在自己身上掃了一眼,尤其是緊盯著身後的卷軸。
不用緊張。
裡面沒有放什麼危險的忍具,只封印了三隻可愛的小狐狸而已。
將卷軸斜靠在身邊的凳子上,陸生望著斑,壓低著聲音神神秘秘的詢問道:“老師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火之國和雷之國隔這麼遠,人們卻使用著同一種文字和同一種語言。”
斑懵了。
這是什麼奇葩問題,千百年來一直不都是這樣,轉念一想,不愧是他的弟子一直能給他整些新花樣。
第一次見到斑露出這種表情的陸生,心中生了一股成就感,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隔海相望的水之國也是這樣。”
嘈雜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斑瞥了眼身旁用糰子當下酒菜的忍者,望著他示意繼續說。
“也許分裂的忍界曾經是一個國家。”
這句話讓斑陷入了沉思,開始在腦海中進行著分析,那麼多的國家默契地使用著同一種金錢和文字,確實很蹊蹺。
如果這個世界曾經真的統一過,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充滿了紛爭,思維開始發散,也許那個時代存在於六道仙人所在的年代,可惜歲月早就將一切風蝕變得模糊不堪。
“客官請慢用!”
熱氣騰騰的糰子被端上桌面,見獵心喜的陸生率先一口咬下,舌尖瞬間被麻辣所包裹,在口腔中品味雲隱村的特色糰子。
緊跟其後的斑也拿起一串在口中咀嚼著,入口的酸辣讓他目光一滯,抿了下嘴角這種味道夠味。
“唉!聽說九尾已經被木葉封印了。”舉著小酒杯的雲忍,醉眼迷離地打著酒嗝,“嗝...如果是我們封印了的話,木葉村中的什麼柱間和斑都不在話下,一拳一個統統打倒。”
趴在桌子上的同伴,晃著鬆軟的手臂,吐詞不清地贊同道:“就四~”
幾個菜呀,就喝成這樣。
陸生頭疼地望著大放厥詞的醉漢,糰子加清酒能喝成這樣了,他也是長見識了,更要命的是當事人十分巧合地還在這裡。
“是這樣嗎?”當事人目光一聚,身上的戰意砰然爆發,將口中的糰子咽入腹中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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