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吧,陸生!
扉間轉動著赤紅的眼眸做著暗示,爆發查克拉的水很深,你根本把握不住。
轉過臉龐和陸生對視的那一刻,眼眶中的勾玉讓他改變了內心的想法。
?
是三勾玉寫輪眼那沒事了,他開始好奇陸生究竟在旅途中吃了什麼,能讓寫輪眼進化得這麼快,內心開始懷疑他之前對宇智波一族的研究是不是出現了錯誤。
讓人駭然的澎湃查克拉平息了下來,他抬頭望著天空中消失的氣旋,嘆了口氣:“準備下,該出發了。”
“哈哈哈!”柱間撓著頭髮,爽朗地說道,“不虧是我的弟子,掌握得這麼快嘛。”
陸生挑釁地望著扉間,暗示道自己也是你的弟子要不要也跟著誇獎幾句?
打小就聰明的扉間根本就不接他這一茬,迴避著他的目光,正色著臉龐說道:“雙勾玉都能複製忍術了,更別說他右眼中的三勾玉了。”
被提醒的柱間回過神來,好奇地打量著陸生的眼眶,輕聲道:“三勾玉嗎?”
還沒等他再做些什麼,穿著黑色長袍的人瞬間出現在原地,拎起陸生瞬間消失在千手兄弟面前。
“剛才的是斑?”被陽光所籠罩的扉間,不確定地望著自己的大哥。
“可他為什麼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站在原地的柱間撫摸著下巴,苦苦思索著,“在山崖上他不是答應了,我們共同教導陸生的方案。”
再一次充當智謀的扉間,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在大廳中木已成舟,不必擔心。”
“是嗎?”被點醒的柱間鬆了口氣,想到了什麼突然指向滿頭銀髮的男子,“你寧願一直看著我輸,也不陪我玩幾把?”
扉間抬起頭望了下天色,嚴肅地對著吵嚷的大哥:“時間不早了。”
“咚。”
陸生順便地平安落地,降落的過程中不小心沾染上了不少青黃的雜草。
帶著寒霜的臉龐映入眼眸中,讓他覺得身上的炎熱的光線都變得清爽了起來。
“柱間老師?”
斑的聲音如同冰冷的苦無,沒有一絲情感,讓跌坐在草地上的陸生髮起了委屈攻勢:“我那時沒有其他的選擇,而且火影大人說,老師答應過的。”
“哼!”雙手環胸的斑輕哼了一聲,盤坐在草地上望向嘈雜的院落。
“老師是把羽衣和血之池的事情告訴了火影大人?”從腳邊的草地上拔出青草,纏繞在手指上的陸生詢問道。
涼爽的山風擾動著斑的長髮,他目光一凝,望著手腕上的霞光:“泡溫泉的時候,已經告訴了他。”
思緒在腦海中飛速轉動,陸生緩聲道:“這些事情撞在一起,恰好又有之前的承諾,可以解釋火影大人收我為徒的動機。”
“是柱間老師。”
被糾正著稱呼的陸生,點著頭重複道:“好的族長,是火影大人。”
“小技巧學會了嗎?”斑不動聲色地瞥了他一眼,仔細地觀察著他面部的神色。
陸生抬起手指,指向右眼驟然開啟的寫輪眼,說道:“三勾玉還是好用。”
斑站起身望向道路盡頭上前來的車馬,語氣中帶著滿意的味道:“準備出發了。”
長卷軸重新回到陸生的背上,跟著治裡並肩跨過門檻,走向路邊早已經準備就緒的馬車。
“陸生路過火之國一定要回村子看看啊!”依靠著車輪上的鏡,笑呵呵地說道。
陸生點著頭表示一定,但是斑估計是不會特意回到村子的,因為火影的質量他已經檢驗過了。
坐在車身上的團藏凝視著他,認真的說道:“你不在村子的期間,第一名的虛名我勉強就接受了。”
身後的日斬按著他的肩膀上,沉聲道,“有我在,你就乖乖地呆在我身後吧。”
歡快的嬉鬧聲在空氣中瀰漫著,讓一旁的治裡抿著雙唇淺淺一笑,只有陸生在他們之間的氛圍總是那麼歡快。
“要出發了。”從前方回來的老司機扉間,招著手示意趕緊上車。
陸生一把抓住了向前走去的紫色的倩影,在心中掙扎了一番後,附在她柔嫩的耳邊輕聲道:“如果在忍者學校中遇到叫作‘羽衣真央’的,還請手下留情。”
咬在臉龐的炙熱隨著細語傳入耳中,讓素來表情清冷的紫發少女小臉蒙上了淡淡緋紅,當聽到“真央”的名字後,如墨玉般的眼眸驟然一凝,後面所說的話她完全記不清了。
是女孩的名字呢?
她噙著笑意柔情地和陸生對視,抬起手將他肩上粘附的綠草摘了下來,輕聲道:“知道了。”
望著馬車上不捨的目光,站在牆邊揮動著手臂的陸生,對著他們做著臨行前的告別。
震動韁繩的聲音響徹天際,宛若吹起了衝鋒的號角,雷動的馬蹄聲響徹整個街道,毫不拖泥帶水地奔向遠方。
整裝待發的忍者騎兵連隊從他身邊經過,忍不住地在心中嘀咕,這麼豪華的陣容,千萬不要嚇著可愛的八尾牛鬼。
別給忍者學校的同學們,都留下了尾獸羸弱不堪的印象,讓他們變得膨脹自認為可以和尾獸硬碰硬,然後被一根指甲戳死。
——
沿著漫長的街道向小鎮外走去的陸生,對著身邊穿著長袍的男子問道:“火影大人,剛才是不是笑得很開心?”
斑漫不經心地從揹包中取出隱藏的山果,在手中摩挲著,回答道:“嘛,一般吧。”
“呵。”穩住身後的卷軸,陸生對著嚼著紅果的斑笑出了聲,“木葉即將要面臨第一次外交危機。”
甘甜入口將香味留在唇齒間,斑伸出舌尖輕舔了下沾染上果汁的嘴角,只是笑著眯起了眼睛。
沉默既是他的回答。
心思開始在心底活絡起來漸漸湧成心潮,讓他不可避免地興奮了起來。
那些沒有實力還想冠以“影”之名號的欺世盜名之徒,就老老實實地等待著他宇智波斑的審判吧!
得了。
走在樹蔭中的陸生明顯地感覺到了身邊澎湃的戰意,無奈地捂著額頭。
第一屆五影大會可能要提前召開了,會議的內容可能不會探討和平而變成了訴苦大會,被斑揍過的人一起向著柱間討要湯藥費。
想象著他們全身纏滿繃帶悽美的場景,陸生急忙搖著頭,在心中祈禱身邊的男人能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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