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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登門拜祭

作者:有限無敵
馬鋮從馬鑾處出來,晃晃悠悠的來到大門口,站在臺階上看著街面呆。

馬鋮在後世就是一個**絲青年,三流大學畢業後混跡社會一無所有,三十了還沒有成家立業,這個熊樣子自然沒有女孩青睞於他。

可是到這個社會不同,馬鋮成為官n代加富n代,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不過馬鋮對那些女子都是肉*欲,根本沒有什麼感情,就算跟他最早的顧喜英也一樣,無非是馬鋮洩***的器具而已。

但是錢雨荷不同,馬鋮與錢雨荷相處的幾天中,就像回到了大學那個青澀時代,錢雨荷一舉一動都深深的印在馬鋮的腦海中。最後錢雨荷雖然被迫重新回到家中,但是馬鋮心中也下定決心,等自己權傾朝野後一定將錢雨荷迎娶回來。

可現在馬鋮卻聽到錢雨荷成了皇后的訊息,這心中的失落感可想而知。馬鋮現在雖然實質上已經成為一個軍閥,但是他的實力還太弱小,還要依附朱倫奎這顆大樹,所以現在眼看自己的心上人要嫁人,馬鋮他卻沒有半點辦法,心中的苦悶可想而知。

馬鋮站在門口呆,可嚇壞了守門的馬府家丁。現在的馬鋮與以前可不同,現在的馬鋮手握重兵,經過南京保衛戰的磨練,完全不是以前一副二世祖的模樣,馬府家丁哪裡敢打擾這個殺神。

沒辦法馬府家丁只好求助馬鋮的親兵頭顧勇,顧勇上前問道:“大帥,下一步去哪裡?”

被顧勇驚醒,馬鋮才現自己已經在門口占了很長時間,他嘆了口氣說道:“去阮大鋮的府邸吧,雖然這個老傢伙人品不怎麼樣,但畢竟對本督有恩,現在死了不去祭奠一番說不過去!”

離開馬府,馬鋮騎著馬行走在南城大街上,馬鋮心不在焉的揮著馬鞭,一邊走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現在的馬鋮與剛穿越時不同,當時馬鋮只是一個最底層的**絲,以為有了錢有了官位就可以解決一切,但是經過這幾年的展與經歷,馬鋮知道位置越高責任越大,並不是你自己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的。

現在馬鋮手下好幾萬弟兄,他們都要跟著馬鋮吃飯討生活,如果馬鋮為了一個女人就與朱倫奎鬧翻,最後受苦的只能是自己的那些弟兄。就算馬鋮將來當上皇帝也一樣,成為皇帝雖然表面上九五之尊,威風八面,其實皇帝是天下第一苦逼職業。

馬鋮在後世看過一篇報道,中國從秦始皇到清末宣統皇帝,一共四百九十多人,能善始善終活到壽終正寢的一半都不到,所有皇帝的平均壽命只有三十八歲,這比古代人的平均壽命三十五歲只多上三歲。

要知道皇帝不管在醫療、營養上遠遠過平民,這麼低的平均壽命只能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皇帝不好當。

馬鋮在親兵的護衛下,來到阮大鋮的淮國公府前。這時的淮國公府與以前的門庭若市可完全不同,阮大鋮一死他的黨羽樹倒猢猻散,現在偌大的淮國公府前空蕩蕩的,一個來

祭拜阮大鋮的都沒有。

馬鋮來到門前,看到這個淮國公府大門緊閉,門上的淮國公的金字招牌已經摘下,被一個大大的奠字代替。

顧勇下馬上前敲門,門內一個家人問道:“誰在外面?”

“江南督師,鎮國貴陽侯,前來祭拜阮大人!”

馬鋮的名頭如雷貫耳,再加上阮府上下都知道這個馬鋮與自家小姐的那些亂套事,所以門內家丁趕緊開啟大門,跪在地上迎接馬鋮。

“你們小姐在家嗎?”

“回侯爺,小姐和姑爺都在家!”

馬鋮點點頭,沒想到廢物曹臺望也在家。馬鋮邁步走進阮府,沒走多遠就是大堂,這裡擺放著阮大鋮的牌位。大堂中身穿孝服的曹臺望一家,聽到馬鋮來了,趕緊出門迎接。

阮麗珍一個女流之輩,這兩個月來操辦阮大鋮的葬禮,已經心力交瘁,現在看到心上人來了,一塊石頭落了地,哭著問道:“夫君,你終於回來了!”

阮麗珍心情激動,將與馬鋮私底下的稱呼叫了出來,這可氣壞了她身邊的正牌夫君曹臺望。

曹臺望成為廢人後,知道自己老婆與馬鋮的那些破事,但是他也沒辦法,現在馬家實力強勁,他一個小小的從七品工部主事,哪裡敢怨恨馬鋮?所以曹臺望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只要這兩個狗男女不在自己面前歡好,曹臺望也就當成不知道。

但是現在阮麗珍太過分了,當著曹臺望的面叫馬鋮夫君,這不是暗指曹臺望就是個綠毛烏龜嗎?

曹臺望心中怒火中燒,但是他可不敢直接頂撞馬鋮,沒辦法曹臺望哼了一聲,一甩袖子回後院,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馬鋮根本沒管曹烏龜,他看到阮麗珍清減不少,心疼的問道:“麗珍,你受苦了!”

聽到情郎安慰自己,阮麗珍再也控制不做自己的感情,嚶嚶的哭了起來,弄得跟在阮麗珍身邊的阮濬不明就裡。阮濬是馬鋮的兒子,當年馬鋮將這小子送給阮大鋮繼承家產,但名字還是按照馬家的傳統,必須取一個三點水的名字。

阮濬今年二歲,按照明代傳統應該算作四歲,他還不知道自己母親這些破事,在他心中真正的父親是曹臺望。現在看到母親與一個陌生男子說話,阮濬十分不解,拉著阮麗珍的衣袖說道:“孃親,不要哭了!”

馬鋮看到阮濬,知道這是自己的兒子,上前抱起來問道:“你是阮濬吧,上次看到你還不會走路,沒想到這一年多就長這麼大了!”

阮濬是馬鋮與阮麗珍第一個孩子,在馬鋮離開南京時,阮麗珍已經懷上二胎,馬鋮還不知道男女,現在回來了自然要關心一下。

“麗珍,老二是男是女?怎麼沒抱出來?”

阮麗珍擦了擦眼淚,說道:“老二是個女孩,今年六月份出生,現在剛滿半歲,這個氣候那敢抱出來見風?正在後院睡覺!”

馬鋮聽阮麗

珍這麼說大喜,他現在算上阮濬已經有了四個兒子,這個女兒還是第一個。

“好,乖女名字還沒起吧?”

“父親在世的時候已經給起好了,叫阮瓊真!”

馬鋮答應過阮大鋮老二也跟他姓,但是沒想到這個老傢伙下手這麼快,名字都起好了。不過阮大鋮畢竟是大學問家,這個名字起得就是比馬鋮強,如果讓馬鋮來起,必定叫些什麼花啊草的。

一個女兒,馬鋮也就不跟阮大鋮計較,馬鋮說道:“好,既然他外公已經起了名字,那就叫阮瓊真吧!”

馬鋮抱著阮濬來到大堂,這時阮大鋮的棺槨已經下葬,大堂上只有靈位。馬鋮按照女婿的禮節,為阮大鋮行了禮磕了頭,然後問道:“岳丈生前的爵位是阮濬繼承的嗎?”

阮大鋮當年是擁立朱倫奎上位的功臣之一,所以因功封為淮國公。現在阮大鋮死了,這個爵位自然由阮濬來繼承。

阮麗珍聽馬鋮問起,嘆了口氣說道:“父親仙逝後,朝廷派了內臣來慰問,錢財賞賜了一堆,但並沒有提及爵位的事情,我一個女人家不便於拋頭露面,曹臺望你也知道什麼德行,這個爵位到現在也沒個準信。正好現在你回來了,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一定要讓兒子繼承這個爵位!”

馬鋮聽完後點點頭,阮濬是他的兒子,自然馬鋮不希望淮國公絕嗣。

“麗珍你放心,這件事包在夫君身上,明天我就入宮,讓皇帝將爵位給咱兒子!”

馬鋮說完後看到阮麗珍身穿素白孝服,在加上清減不少,真是楚楚動人。馬鋮心中騷*癢難耐,站起身拉著阮麗珍的手問道:“麗珍,這一年多辛苦你了,現在夫君回來了,一切事都包在夫君身上!”馬鋮說完手腳不老實,開始上下其手。

阮麗珍看到馬鋮求歡,心中大羞,現在阮大鋮剛死,阮麗珍正在孝期,哪裡有這個心思。阮麗珍用力推著馬鋮,想要將這個傢伙推開,但是她哪裡有馬鋮力氣大,同時馬鋮手段高,幾下就弄得阮麗珍氣喘吁吁。

阮麗珍今年與馬鋮同歲,正值青春壯年,曹臺望還不能人道,這一年多來也憋的夠嗆。現在被馬鋮弄出興致,沒辦法只好說道:“這裡不行,去後面!”

聽阮麗珍這麼說,馬鋮哈哈大笑,將阮麗珍抱起大步往後宅而去。府中的家人都知道他們倆什麼關係,再加上現在馬鋮手眼通天,這些家人那裡敢管?

馬鋮風流快活,就忘了自己的兒子阮濬還在邊上。阮濬已經兩歲,雖然馬鋮知道他是自己兒子,可是阮濬卻並不這麼想。阮濬出生開始就養在阮家,阮大鋮為了女兒名聲,沒辦法只好告訴阮濬,他的生身父親是曹臺望,所以阮濬這幾年一直將曹臺望視為生身父親。

現在阮濬看到馬鋮與自己孃親調笑,心中十分不滿,看到馬鋮抱著孃親離去,阮濬心中誓,將來長大後一定幫助父親報這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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