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平淡而充實中不斷度過,玖辛奈的預產期不斷逼近,倒是前幾天發生了一件趣事,那就是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兩人的妻子達成了一個約定。
說是要在同一天生育,這樣的話,以後兩家給孩子過生日的時候,能夠在同一天舉行,不過事不遂人願,奈良吉乃肚子裡的小寶寶似乎不喜歡那種場面。
因此在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個夜晚,突然就掙扎著出生了,而等奈良吉乃剛剛生下來,訊息還沒傳到山中一族,時間便悄然到了第二天。
當第二天山中亥一和他的夫人聞言,卻是已經遲了,不過他們家的小姑娘似乎也不想再多等了,就在第二天也掙扎著從她母親的肚子裡爬了出來。
對於奈良鹿久而言,第一個兒子無疑是十分重要的,就好像當初他和奈良鹿鳴的關係一樣,只不過是早出生了幾分鐘,就註定了奈良鹿久是家主。
因此,對於第一胎,奈良鹿久深思熟慮了許久,想要取一個低調但是有涵養的名字,不過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愛咋咋地,就叫奈良鹿丸吧。
賤名好養活,這個理念可不是隻在奈良鹿鳴前世農村裡盛傳,估計奈良鹿久也有這樣的意識,要不然怎麼會給孩子取名小糞球呢?
不過好像這裡也沒有多少人,會真正將某個字的某一個含義,直接理解為攜帶這個字的名字的含義,因此除了奈良鹿鳴在笑,其他人都一臉稀鬆平常。
就在兩族夫人開始坐月子的時候,玖辛奈也離開了村子,和她一起離開村子的,可以說是站在木葉最頂端戰力的那一群人。
除了猿飛日斬、綱手和大蛇丸坐鎮村子,其他人都來到了木葉村外的一處秘密山洞之中,包括了即將當父親的波風水門、孩子未來教父奈良鹿鳴。
擅長封印術和醫療忍術的三代火影夫人猿飛琵琶湖,還有波風水門和奈良鹿鳴兩個班的弟子,以及閒的沒事幹的自來也,都來到了這一處地方進行守衛。
至於各大忍族,都需要避嫌,尤其是宇智波一族,畢竟宇智波一族曾經可是在九尾找到首位人柱力之前,九尾的驅動者。
尤其是木葉建村之後的終結谷一站,更是叛忍宇智波斑帶著九尾,和時任初代目火影的千手柱間展開了殊死搏殺,有了這些歷史遺留問題,宇智波一族是沒有理由去接觸尾獸的,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宇智波富嶽自己也懂得自己需要避嫌。
而宇智波一族不懂,從而也制衡住了日向一族,兩族之間是共同競爭的關係,對於宇智波一族而言,我無法在這時幫助四代目火影,你日向一族也別想出手。
村內這兩個最強大的忍族不敢動,其他忍族也不好動,尤其是豬鹿蝶三族在明確表示要守衛村子,防止村內戰力空虛之後,其他忍族也就沒有了藉口。
雖然村內風平浪靜,似乎只要等待玖辛奈生產之後,便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但是...小孩子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懂得什麼叫做聽話。
即使是處於腹中的嬰兒也是如此,對於他們而言,預產期?算老幾?爺想什麼時候出生,就什麼時候出生,你醫生在教我做事?
因此,雖然這些人都在預產期到來時就搬到了村外,迎接著極有可能發生的意外,但是...玖辛奈的肚子再度沉寂了下來,沒有絲毫分娩的跡象。
時間進入十月份,天氣突然之間就開始變得涼爽,甚至可以說有些寒冷了起來,山洞外,奈良鹿鳴披著剛剛從家裡拿過來的大衣。
雙手保持著農民揣的姿勢,他身邊是站得十分筆挺的卡卡西、玄間等人,奈良鹿鳴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卡卡西說道:“你生日是十月十日吧?水門的孩子該不會和你同一天生日吧?”
卡卡西聞言,愣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說道:“鹿鳴老師,我的生日是九月十五日啊,上個月我還邀請過您,不過您說沒有空,就沒有來。”
奈良鹿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的轉過身,慢慢踱步,嘴中喃喃道:“我記得有個銀髮死魚眼,就是十月十日出生的啊,不是卡卡西會是誰?”
走著,他就撞見了同樣是一頭銀髮的自來也,走上前,正要開口問,卻看到了自來也那雙雖然算不上明亮跟炯炯有神,但明顯不是死魚眼的雙眼。
嘆了一口氣,惋惜自己逐漸逝去的記憶力,正要離開,自來也卻注意到了奈良鹿鳴欲言又止的模樣,以為是有什麼事,於是開口說道:
“鹿鳴,在那裡唉聲嘆氣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為師說?”
“沒有,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奈良鹿鳴說著,沒有在這裡繼續待下去的意思,就要離開,自來也卻一蹦蹦到他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轉頭看了看四周,對奈良鹿鳴輕聲說道:
“為師的新作有了一些靈感,已經寫了半卷,我打算命名為《親熱暴力》,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閱讀的慾望?”
奈良鹿鳴眉頭一挑,也探頭看了看四周,那動作,一看和自來也就是親師徒倆了,確定沒人,他才低聲說道:
“老師,你當我是什麼人了?!別說是半卷,就算你只更新了一頁,那我也是您忠實的追讀粉絲啊!”
“嘿嘿嘿~”
自來也發出了笑聲,伸手入懷,取出了一沓用夾子夾住的紙張,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塞到了奈良鹿鳴手中。
隨後,師徒倆化身藏狐,再次探頭看了看四周,再一次確定沒人窺視之後,奈良鹿鳴才講紙張塞到了自己懷中,對自來也說道:
“老師,今晚休息的時候,我再好好拜讀一下您的大作,現在這裡人太多,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影響不好。”
“我懂,我懂,以後若是有更好的靈感,別忘了告訴為師,為師幫你講創意變成文字,讓更多的人被你的故事打動。”
“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我們待在一起太久,別人恐怕會生疑。”
“去吧。”
兩人說完,自來也放開了奈良鹿鳴,奈良鹿鳴則是做賊心虛的跑到了另一邊,生怕別人知道他曾經和自來也曾經待在一起過。
殊不知,極遠處,在奈良鹿鳴控制守衛都觀察不到的遠處,有一雙,或者說兩雙眼睛,正在注視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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