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鳴此時感覺有些操蛋,而作為族長,本該好好招待這幾人的奈良鹿久,卻不知道何時,溜到了廚房那邊去,獨留下奈良鹿鳴一個人。
宇智波富嶽挑釁的看了日向日足一眼,隨後鬆開了鼬的手,拍了拍鼬的肩膀,說道:“你不是說幾天沒見到你的老師,很是想念嗎?快過去吧。”
鼬抬頭看了看因為嫉妒而快面目扭曲的日向日足,嘆了一口氣,這些大人還真是幼稚,心中吐槽著,但是作為宇智波一族,他還是選擇了氣一氣日向一族的人。
鼬剛剛坐到奈良鹿鳴身邊,就開口說道:“老師,鼬快要有弟弟了,到時候我可以帶著他一起訓練嗎?”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是弟弟?”
奈良鹿鳴找著自己不知道放在沙發哪個角落的紅包,一邊敷衍的問道,鼬聞言,懵逼了一下,看了看宇智波美琴,難道他的媽媽除了能給他生弟弟之外,還能生其他什麼?
很快,鼬就想到了,似乎這個忍界,好像還存在著一種叫做女生的人,而他的母親好像就是其中之一,他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思考,等到奈良鹿鳴找到紅包時,他才說道:
“因為我只想要個弟弟。”
聽到鼬的回答,奈良鹿鳴和剛剛坐下的宇智波夫婦,都笑出了聲,日向日足此時一言不發,坐在了另一邊的沙發之上,而他身邊和他極為相似的青年,也坐了下來。
日向日足回頭,從那人懷中,將嬰兒接了過來,對奈良鹿鳴說道:“鹿鳴,這是我弟弟日向日差的兒子,叫日向寧次。”
奈良鹿鳴聞言,點了點頭,順手又摸出一個紅包,在寧次眼前晃了晃,如同逗弄追著逗貓棒跑的小貓咪一樣,等到嬰兒有些氣急敗壞的時候,才將紅包塞給了他。
“怎麼都跑我家來了?水門不肯給你們開門嗎?”
開場白說完,等到葉倉將茶水點心放下之後,奈良鹿鳴才翹起二郎腿,沒有形象對雙方說道。
宇智波富嶽和日向日足都思考了一下,隨後對視一眼,似乎像競賽一般,說道:
“水門的父母身體不太好。”
“前兩天住進醫院了。”
“水門和玖辛奈都在醫院。”
“照顧他們的父母。”
奈良鹿鳴看著兩人上演著電影中經典蒙太奇手法,有些無語,關於波風水門父母住院這件事,他也知道,只不過是例行檢查。
波風水門用這種藉口拒絕來人,肯定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比如想過一個清靜的新年,一個沒有紅眼症和白內障患者注視的青年。
“那你們來找我幹嘛?”
聽到奈良鹿鳴的問話,日向日足直接將捏著紅包傻樂的寧次塞到奈良鹿鳴懷中,在宇智波富嶽有些惱火的注視下,說道:
“日差想給寧次找個老師,我希望你能看在我們兩族的友誼上,收下寧次。”
聞言,不僅奈良鹿鳴挑了挑眉頭,就連日向日足身邊的日向日差,都露出了一絲懵逼,隨後被回過頭的日向日足瞪了一眼之後,才點了點頭。
看著這兄友弟恭的一幕,奈良鹿鳴嘆了口氣,關於日向一族那點破事,這些年他也聽了不少,雖然沒有資格去插手,但是他不喜歡那種制度。
因此,他將雙手架在寧次的咯吱窩下,將寧次塞回給日向日足,說道:“算了吧,我沒有什麼能教給這孩子的,而且,他值得有自己選擇的機會。”
日向日足臉色有些垮了下來,宇智波富嶽則是哈哈笑了兩人,隨後對奈良鹿鳴說道:“鹿鳴,美琴又懷孕了,日後鼬的弟弟或者妹妹...”
說著,鼬突然倔強的瞪了宇智波富嶽一眼,宇智波富嶽擺了擺手,重新說道:“日後鼬的弟弟...”
“忍者學校是個很好的選擇。”
奈良鹿鳴一句話堵死了宇智波富嶽想說的話,兩度被打斷的富嶽,呆愣了一下,隨後,他迅速轉頭,果不其然,看到了日向日足憋著的笑。
“可是...”
富嶽還想爭取一下,奈良鹿鳴卻是再度打斷他說道:“不用可是了,我這麼說吧,別說是你們的孩子了,就算是水門的孩子,我也不會收為弟子。
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但是我不會冒著讓孩子付出未來,去讓你們換取我微不足道,甚至隨時倒戈的好感,想要獲得好的成長,你們辦法比我多。
如果你們是在沒有辦法的話,忍者學校有著上百名老師,可以做到這一點。”
奈良鹿鳴這麼直白的話,倒是讓宇智波富嶽和日向日足有些沒想到,尤其是對奈良鹿鳴所說他連波風水門的弟子都不會收為弟子這件事,感覺有些震驚。
按理說以兩人的關係,互相收對方的孩子為弟子,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奈良鹿鳴好像又不是什麼言而無信信口雌黃的人。
“那老師...我呢?”
鼬此時突然出聲,緩解了一下氣氛,奈良鹿鳴敲了一下鼬的頭,說道:“你是從小就勒索了我,讓我成為你的老師的,我不會再上這種當了。”
鼬還是有些不解,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有勒索過任何人,只記得記事開始,宇智波富嶽就跟他說他的老師會是奈良鹿鳴。
他再次皺起了眉頭,想要回憶曾經的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日向日足也低下頭,看著自己這個侄子,也思索了起來。
“奈良鹿鳴還能被勒索?”
奈良鹿鳴一眼就看出來日向日足在想什麼,直接點破道:“不用去想方設法設局了,一切都是徒勞的。
人生而自由,他們也應該有自由選擇人生的權利,你們做到這一點之前,我不會和你這個族長做朋友的,因此,你們在我這裡沒有好感可以被消耗。”
翻譯過來,意思就是,如果你們日向一族想動歪心思,奈良鹿鳴就不會看在什麼友誼、臉面上原諒甚至妥協。
“行了,都回去過年吧,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我們家可沒有準備那麼大分量的年夜飯。”
奈良鹿鳴擺手打斷了要來續茶水的葉倉,直白的對幾人說道,雖然很沒給面子,但是總比曖昧不清要好。
除了在愛情上不敢直言之外,在其他地方,奈良鹿鳴可沒有那麼遊移不定,也沒有和人曖昧不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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