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吳曠,藉助烈山堂和魁隗堂的矛盾,設下圈套陷害了勝七……不,現在該叫陳勝堂主了,同時害死了自己的夫君,並藉此奪取了魁隗堂。”
“我原以為,她的目的只是為了當上堂主,沒想到烈山堂不僅是她利用的目標,同時也是她的選中的犧牲品。”
田言說到這裡,田蜜終於繃不住了,哪怕說了大機率沒人聽她也還是忍不住辯解道:
“我沒有害大當家,你別血口噴人!”
“害死大當家的明明就是屬鏤,你們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
之所以用複數人稱,是因為在田言的一番分析下,相當一部分農家弟子,包括田虎在內,都相信了這一點。
田猛和田蜜之間有一腿這件事,或者說這則八卦流言,一直在農家內部廣為流傳,只是沒什麼實證。
這一次算是被田言這個權威人士徹底證實了。
有了這個基礎,大部分農家弟子都會懷疑田蜜。
任田猛實力再強,警惕性再高,面對枕邊人也很難發揮出來,更不要說這事人家田蜜也是老手了。
當年不就把吳曠給弄下去了嗎……雖說沒有完全弄下去。
相較農家眾人各有各的態度,各有各的立場,另一邊的鬼谷縱橫就有些遊離場外了。
他們倆一個在饒有興致的看戲,一個在一臉淡然的看戲,看起來完全不支援農家中的任何一個人,包括之前得到了他們口頭許諾的田言。
尤其是衛莊,表情尤為複雜,壓抑著許多情緒。
面對田蜜的自辯,田言平靜的回應道,“這段時間,屬鏤在大澤山興風作浪,卻又神出鬼沒,行蹤不定,原因只有一個……”
“屬鏤還有另一個身份,一個農家的身份——也就是你,田蜜!”
田蜜趕緊反駁,“你分明是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是屬鏤?”
你這誣陷人都完全不講一點章法了,我要是羅網的天字一等,還能讓你們這麼輕易的給抓住?
能不能有點理智?
面對田蜜的反駁,田言丟擲了又一個資訊:
“我後來檢查過屍體,看起來致命傷口是咽喉的劍傷,但在他的心臟要害,卻藏著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隱秘傷口——一個針孔。”
“針孔?”田虎瞪大眼睛,直接盯死了田蜜。
司徒萬里更是乾脆,直接點明,“霧裡看花!”
田蜜聞言整個人都傻眼了,整個人在懵逼中向後趔趄著退了兩步。
她很確定一件事——不管田猛身上的針孔是從哪兒來的,反正從現在開始會被所有人認定在自己頭上。
她想解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說不是自己乾的,針孔和自己無關?
黃泥巴已經糊褲襠裡了,再怎麼解釋也沒人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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