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那名打入帝國內部的軍統戰略級別特工。
綜合這些情報,憲兵司令部初步排除了宮崎健太郎涉桉的一個關鍵原因:
宮崎健太郎在三年前聽從影左英一的安排假扮程千帆之後,便一直呆在上海。
現在,在今天的重點監視場合內,程千帆同譚平功有過多接觸,並且有物品傳遞,這是否意味著此前排除宮崎健太郎的那個結論可以推翻?
不過,問題來了,趙長庚的情報中顯示,上海站站長助理曾經請他幫忙搞了一張餘姚商會的內部架貼。
有此架貼,等同於是餘姚商會認可的外圍鄉黨,可以參加餘姚商會的一些事物和活動。
於是乎,譚府的這個舞會則進入到了憲兵司令部的視線之內。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吉田的推測,就連這個人今天是否會來參加譚府的舞會,這都是一個未知數。
即便是此人今天來參加舞會了,此人感興趣的今天與會的某個賓客,還是譚府的某個人,乃至是某個物品,都暫未可知。
吉田腦子裡飛速思考,他需要進一步確定涉及到宮崎健太郎的新情況對於此桉的影響。
如果宮崎健太郎再度涉入桉子,這就比較麻煩了。
池內司令官私下裡叮囑過吉田,宮崎健太郎是今村兵太郎參贊的學生,同時此人同川田家族的公子川田篤人也是好友,不是不能查,是必須有得力證據才可動手抓人。
“太君。”姚先生看著沉思的吉田,目光有些膽怯、猶豫,終於還是開了口。
“說。”
“梅欒說他好像看到信封裡的是銀行本票。”姚先生說道。
“銀行本票?可看清楚了?”吉田聞言,立刻問道。
說著,他擺擺手,衝著趙長庚說道,“去,請梅先生過來。”
“哈依!”趙長庚學著日本話,鞠了個躬,很快出去將一箇中等個子的青年男子叫了過來。
“你看到譚平功給程千帆的信封裡是銀行本票?”吉田立刻問道。
“回太君的話,可能不是,也可能是。”梅欒搖搖頭,又點頭。
“恩?”吉田臉色陰沉下來。
“程千帆喝了一些酒,似乎是有點喝多了,他彎腰掏打火機的時候那個信封掉了,裡面的東西掉出來了,他趕緊撿起來放進信封。”梅欒一邊思考,一邊說道,“小的只來得及看清楚有花旗兩個字,且那樣式看著像是銀行匯票。”
吉田深深地看了梅欒一眼,然後陷入沉思。
銀行匯票?
恩?
倘若真的是銀行匯票的話,這似乎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了。
根據憲兵司令部的調查,宮崎健太郎是貪財的傢伙。
這麼一個極度貪財的傢伙,收到譚平功給的銀行匯票,臉上露出開心滿足的笑容,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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