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問題。”侯平亮點點頭。
程千帆右手按了按眉心,表情有些陰冷,當時他的直覺告訴他,丁瑜的口紅必然是有些貓膩的。
只是,現在小猴子卻彙報說口紅沒問題。
“沒問題就算了。”程千帆心中暗暗記下這件事,擺擺手說道,“還有事嗎?沒事就出去,別打擾我學習古董文化。”
“帆哥,口紅沒問題,不過,弟兄們跟蹤丁瑜,卻發現同樣有人在暗中跟蹤她。”侯平亮趕緊說道。
“喔?”程千帆抬起頭,“竟然還有人在跟蹤丁瑜?”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查到他們是哪部分的沒有?”
“暫時不清楚他們是哪方面的人。”侯平亮搖搖頭,“不過,屬下注意到這些人平素多會在五角場附近出沒。”
“五角場!”程千帆神情微動,他放下鼻菸壺,來到牆壁前,拉開了猩紅色的帷布,露出上海全市地圖。
隨手接過了侯平亮遞過來的指揮杆,程千帆在地圖的某處點了點:
這就是五角場。
五角場方圓不到十六平方公里,因民國十九年修成的其美路、翔殷西路、黃興路與民國十四年年築就的翔殷路、民國十二年建築的淞滬路呈五角放射狀而得名。
此處原是由黃浦江支流虯江、走馬塘合抱的衝擊平原,故而也稱為“圓沙”。
清末時,五角場屬上海縣引翔鄉,這裡是一片鄉野田疇。
此地較著名的人文景觀,是為紀念明末嘉定城的抗清英雄侯峒曾而立的“圓沙墓”,圓沙墓旁有石人石馬。
去年的第二次淞滬抗戰,上海淪陷,五角場也陷入戰火中,村戶民宅幾乎都在戰火中淪為廢墟。
在此地的原上海市府辦公樓宇被日軍佔用。
日軍看中了五角場的地理位置,在此駐軍和移民。
日軍趕走了五角場原住民,遷來日本移民一千餘戶,要把五角場變成日本人的街區。
他們其美路改成松井街,黃興路改成迦納路,翔殷路變成特務路,淞滬路改成倉永通,並在國權路一帶設了日本街,在鐵路新村設立了明和街。
一時間,五角場燈籠高掛,旗幡飄揚,木屐聲聲,流鶯遊蕩,儼然一片“東洋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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