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為何他會將童學詠交給我來審訊?”
“他要討好你。”程千帆說道。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後來行動失敗後,我聽了你對汪康年的分析,我也有了一個懷疑。”荒木播磨說道。
程千帆便露出好奇之色。
……
“我懷疑汪康年表面上是故意將功勞讓給我,實則是方便自己脫身,進而能夠找到機會向紅黨示警。”荒木播磨說道。
“也就是說,荒木君你是認可我的觀點的,你也懷疑汪康年是紅黨?”程千帆說道。
“宮崎君,你當時已經從課長辦公室離開,你並不知道,我當時對課長說出了我的一個猜測。”荒木播磨說道。
“什麼猜測?”程千帆摸出香菸盒,敬給荒木播磨一支,自己也取了一支菸,叼在嘴裡,先後幫荒木播磨和自己點燃了香菸。
“汪康年不僅僅是普通紅黨那麼簡單。”荒木播磨抽了一口煙,說道,“汪康年便是陳州!陳州就是汪康年在紅黨內部的代號。”
咳咳咳!
程千帆剛剛勐地抽了一口煙,便聽到了荒木播磨的這句話,他被煙氣嗆到了,連連咳嗽,抬頭看向荒木播磨,他的眼眸中寫滿了震驚。
在這之前,荒木播磨並未向他提及過他對於那件事的分析,故而他並不知道荒木播磨曾經得出過如此‘驚世駭俗’的分析結論。
看者宮崎健太郎那驚呆了的樣子,荒木播磨的心中自是頗為驕傲,真正掄起動腦子,他並不比自己這個有著小聰明的朋友差。
不,確切的說,宮崎這個傢伙只是小聰明,他荒木播磨是大智慧,是大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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