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還死不了。”
聽了這話,和苗安心中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這程千帆果然要秋後算賬,不破財消災的話,此事絕難善了。
“程副總,您在醫院門口遭遇暴徒襲擊,醫院護衛不力,此乃不可推卸的責任。”和苗安露出慚愧不安的表情,“此事和某人定然會給程副總一個交代。”
說著,他關切的眼神看向程千帆的肩膀,“程副總不顧傷情,堅持現場處置,令人敬佩不已,但是,還望以身體為重,趕緊治療為先。”
程千帆深深的看了這位與前清那位大貪官同姓的副院長先生,他的臉色有些蒼白,身形晃了晃。
“快些,擔架呢,程副總受傷暈倒了,緊急治療。”和苗安趕緊大聲張羅著。
……
“納尼?”荒木播磨手中握著電話筒,眼睛瞪著,滿眼的震驚之色,“你再說一遍。”
“好了,我知道了。”荒木播磨掛掉電話,直接拉開門,走到斜對面的辦公室門口,敲門,“課長。”
“進來。”三本次郎說道。
荒木播磨推門進來,“課長,出事了。”
“恩?”三本次郎正在練習刀法,聞言微微皺眉,順手一個斜向劈砍,問道。
“長友先生和宮崎君在警察醫院門口遇襲。”荒木播磨表情急切說道。
“什麼?”三本次郎揮舞指揮刀的手停住了,“長友君怎麼樣了?”
“長友先生被醫院拉進去搶救,宮崎君也中槍了。”荒木播磨說道。
“巴格鴨落!”三本次郎一刀劈在了榻榻米桌面上。
“我需要知道具體情況,立刻去查!”三本次郎咆哮著,“長友君絕對不能出事!”
“是!我這就去查!”荒木播磨趕緊說道。
……
力行社特務處,上海站秘密據點。
陸飛戴著手下,躲開了巡捕的大搜捕,終於安全回到據點。
“事情辦得怎麼樣?”上海站代站長鄭利君急忙詢問。
“報告站長!”陸飛一臉鄭重,敬禮,“屬下陸飛,幸不辱命!”
“好!好!好!”鄭利君大喜,上來兩隻手拍打陸飛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會令我失望的。”
“屬下動手的時候,中央巡捕房副總巡長程千帆正和茅岢莘在一起。”陸飛彙報說道,“這個程千帆素來親日,屬下當時便想著將程千帆順手一起幹掉。”
“誰讓你對程千帆動手的?”鄭利君臉色一變,厲聲喝問。
程千帆確實是親日,他自然知曉。
不過,程千帆的身份比較特殊,此人在法租界勢力不小,影響力也較大,現在更是剛剛履升為中央巡捕房副總巡長。
這個職務意味著程千帆已經成為法租界舉足輕重的重要人物之一了。
此外,此人和青幫某位大佬也關係密切。
雖然程千帆親日,但是,這個人的身份太敏感了,對中央巡捕房的副總巡長動手,這勢必會引起法租界方面的極大不滿。
剛剛完成任務,興沖沖的彙報情況,驟然捱罵,陸飛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啊你啊,程千帆身份敏感,不可冒然動手。”鄭利君瞪了陸飛一眼,搖搖頭,“罷了,以後注意,下不為例。”
停頓一下,他看著陸飛,“確認幹掉了茅岢莘?”
“報告站長,屬下無比確認。”陸飛斬釘截鐵說道。
“哈哈哈!好!”鄭利君大喜,拍了拍陸飛的肩膀,“我即刻向武漢去電,為你請功,你先出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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