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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帆愣了下,竟毫無羞愧之意,點點頭,表情認真,“荒木君,我發現了一個可能比較重要的證物。”
說著,將手探入醫藥箱,將這隻銀質外殼的懷錶掏出來,放在了荒木播磨的手中。
荒木播磨拿起手錶,開啟來看,仔細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有什麼特殊之處。
隨後,他想了想,又將懷錶遞還給了宮崎健太郎,“宮崎君,你留著吧。”
程千帆沒有客氣,直接將懷錶放回醫藥箱,笑著說道,“那我就收下了。”
荒木播磨搖搖頭,嘆口氣,“宮崎君,你什麼都好,就是把錢財看得太重了。”
“錯了。”宮崎健太郎搖搖頭,露出真誠的笑容,“我把錢財和朋友看的一樣重。”
荒木播磨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
荒木播磨蹲下來,盯著火盆看。
火盆裡是紙張燃燒後的灰盡,此外,對方將灰盡攪拌過,形成破壞。
很顯然,對方是從容銷燬機密檔案後離開的,想要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很難。
“荒木君,你認為這個火盆有問題?”程千帆問道,他也蹲下來看了看,“基本上都燒沒了。”
這個時候,荒木播磨很小心謹慎的翻動灰盡。
“咦?荒木君,你別動。”程千帆驚呼一聲,他從自己的醫藥箱裡取出了一個鑷子。
然後,他用鑷子小心翼翼的從裡面夾出了燃燒不充分的殘片。
“這是?”荒木播磨皺著眉頭,“看起來像是沒有完全燃燒的香菸盒。”
“確實是香菸盒。”程千帆點點頭,“確切的說,是老刀牌香菸的香菸盒。”
兩人盯著這香菸盒殘片看了看,議論了兩句,荒木播磨便先將‘證物’收起來,繼續搜查。
……
深夜。
軍卡返回特高課駐地。
三本次郎站在陽臺,看著軍卡的車燈穿透夜色,開回到院子裡。
隨著軍卡的歸來,院子裡也亮起燈光,提供照明。
三本次郎眯著眼睛看。
他看到荒木播磨臉色陰沉的下車。
一身軍醫裝扮的宮崎健太郎同樣是臉色很不好。
三本次郎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上海特高課課長辦公室。
“說說吧,怎麼回事?”三本次郎冷冷的打量了荒木播磨一眼,又掃了一眼一臉悻悻然、陰著臉的宮崎健太郎。
荒木播磨表情難堪,深深一鞠躬,“課長,行動失敗,是我的責任。”
荒木播磨首先承認錯誤,將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
儘管他高度懷疑行動失敗的原因是因為訊息走漏,但是,熟悉三本次郎性格的他知道,如果自己一上來便推卸責任,拿訊息走漏來說事,必然會令三本次郎勃然大怒。
只能先乖乖承認錯誤,然後再想辦法解釋。
“巴格鴨落!”三本次郎冷哼一聲,露出兇狠的表情,“獵物已經進了圈套,被陷阱套住,獵人就像是郊遊一般的去取獵物,你卻告訴我,陷阱沒了,獵物跑了?”
他橫了荒木播磨一眼,“荒木君,你太令我失望了!”
“課長。”程千帆突然開口說道。
心情不佳的三本次郎冷冷的看向發聲的宮崎健太郎。
“行動失敗,主要責任並不在荒木君!”程千帆說道。
三本次郎那陰鷙的眼神盯著他,這給了宮崎健太郎不小的壓力,他額頭上冒汗,不過,最終還是咬牙繼續說道,“屬下認為,極大可能是訊息走漏了!”
他停頓一下,深吸一口氣,表情逐漸變得堅定,眼眸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沉聲說道,“屬下懷疑有奸細。”
“所有知道這次行動的人,都是值得懷疑的物件!”他的表情無比凝重、肅殺,殺氣騰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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