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程千帆)並不在齊民醫院,如此,宮崎健太郎在背後使壞的可能性就下降了不少。
當時在齊民醫院的人是最有嫌疑的。
平井信次懷疑的目光鎖定在了荒木播磨的身上。
要說證據?
他並沒有什麼證據。
他只知道,荒木播磨和室長的矛盾也很深,而且此次行動,室長可以說是趁機從荒木播磨的手中奪取了行動隊的指揮權的。
搶班奪權,尤其是兵權,此乃絕對死仇。
正因為此,平井信次堅定的將懷疑目標確認為荒木播磨:
荒木播磨有動機,人又是在齊民醫院,這兩點就足夠了,足以支撐起平井信次的調查和報仇之心了。
……
“長官。”熊澤勘兵衛聽得平井信次的話,嚇了一跳,趕緊低聲說道,“我們並沒有什麼證據。”
他勸說道,“荒木隊長現在已經掌握了特高課的大權,即便是室長的死真的和荒木隊長有關,我們也沒有辦法。”
“特高課內部,我們自然沒有辦法。”平井信次面色陰沉無比,“別忘了,憲兵隊那邊可是剛灰溜溜的撤走,如果我們能查到荒木播磨暗害室長的證據,我們就……”
說到這裡,平井信次嘴巴閉上了,他的眼眸中閃爍奇異的光芒,“熊澤,你說,課長的死,會不會也和荒木播磨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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