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忍不住開槍打了他的小腿。”
程千帆冷笑一聲,對荒木播磨說道,“我之前就說了,我知道輕重,不會傷他性命的,怎麼,荒木君不信我?”
“你這個脾氣啊。”荒木播磨苦笑一聲,“我就是問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特高課必須介入調查。”
最重要的是,他對宮崎健太郎說道,“柿沼譽士夫死在了山崎修一家附近。”
……
“柿沼譽士夫?”程千帆驚撥出聲,“納尼?”
他震驚無比的看著荒木播磨,“柿沼譽士夫為何會出現在那裡?”
“我不知道。”荒木播磨搖搖頭,“他並未向我彙報。”
“竟然是私自行動嗎?”程千帆的面色陰沉下來,說道,“這麼說,是柿沼譽士夫不幸遇見了殺害山崎修一的兇徒,然後他也因此丟了性命?”
“井上彥應該也已經知道了。”荒木播磨說道,“你最近多注意安全,井上彥絕對不是忍氣吞聲的人。”
“我當然知道。”程千帆冷哼一聲,“他不來找我,我也要找他的,井上公館監視我的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了。”
……
從荒木播磨的車子裡下車,在早就等候的保鏢們的拱衛下,程千帆回到了巡捕房。
他坐在自己辦公室的轉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支菸卷。
“柿沼譽士夫!”程千帆冷笑一聲。
此人是荒木播磨的絕對心腹,在某種意義來說,柿沼譽士夫但凡有什麼事情,有什麼行動,是不可能瞞著荒木播磨的。
柿沼譽士夫出現在西自來火行街,然後被桃子射殺。
如果說柿沼譽士夫不是奉了荒木播磨的命令,程千帆是半點也不相信的。
那麼,柿沼譽士夫奉荒木播磨的命令出現在西自來火行街,這是要做什麼?
殺人!
程千帆立刻就便得出了自己的判斷和結論。
他此前向荒木播磨保證過,不會傷害山崎修一的性命,在這種情況下,他這邊離開的時候,山崎修一還活蹦亂跳的,而如果柿沼譽士夫出現在山崎修一的家中,他是去做什麼的?
程千帆的面色陰沉不定,旋即笑了,自己這位荒木好友,這幾年的進步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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