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只有此刻,他毫不掩飾自己對於菊部寬夫的不滿,乃至是恨意,並且毫不掩飾的在好友荒木的面前表露出不惜一切代價、乃至是構陷菊部的這種態度,如此之下,荒木播磨才提及此事,才表露出了對於菊部的不滿和憤怒。
在程千帆所營造的氣氛下,荒木播磨無意間暴露了這一點——
這重新整理了程千帆對於荒木播磨的認知,自己這位看似在有些時候粗枝大葉的‘好友’,實則心思細膩,足夠隱忍。
程千帆也是一陣後怕,好在他從來都是不乏以最大之惡意和謹慎的態度對待每一個敵人,即便是在荒木面前也是極度縝密,不然的話,他此前真有可能因為對荒木的輕視而露出馬腳。
“荒唐!”程千帆勃然大怒,“得益於荒木君的慧眼和縝密分析,我們成功發現了汪康年身上的問題,並且逐步鎖定了那麼多的證據指向汪康年,這些證據是鐵的事實!”
他非常憤慨,“這麼多的證據在那裡,菊部不看證據,只以幾句口舌便說汪康年可能是被構陷的,簡直是荒謬!”
他怒不可遏,同時心中一動,以更大之憤怒表情,暨一幅出離憤怒的樣子,咬牙切齒說道,“按照菊部的這種邏輯,我也可以有理由懷疑他是瀨戶內川的同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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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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