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曹宇到東昌裡賭檔之前一個多小時,夏問樵也到了東昌裡檔口,在二樓一直沒下來,後來曹宇來了後,有人看到曹宇是進了夏問樵在的那個屋子裡。”
“曹宇,夏問樵。”程千帆露出思索之色,“這兩人攪在一起去了。”
這兩人,曹宇是鐵桿漢奸。
夏問樵是杜庸生在上海灘留下的後手。
按理說,杜庸生的人是不太可能投靠日本人的。
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兩人就這麼攪和在一起,實在是耐人尋味。
“帆哥。”李浩突然說道。
“怎麼?”
“這個曹宇,我就是覺得……”李浩在思考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就是那個,邪性!”
他皺眉說道,“這傢伙命硬的嘞,怎麼都不死,都說禍害遺萬年,我總覺得這傢伙留著是個大禍害,瘮得慌。”
程千帆皺眉思索。
紅黨人是唯物主義者,不講究唯心。
浩子的話屬於唯心迷信,但是,程千帆越琢磨越是覺得有道理。
不是他也唯心了,是程千帆越琢磨越是覺得浩子說得對,曹宇是個禍害,是一條毒蛇。
曹宇這個人,越是琢磨,越是給他以一種隨時可能被咬一口的感覺,這就是一條隨時可能在暗處噬人的毒蛇。
而上一個給他這種感覺的人是汪康年。
“你說的對,曹宇是個禍害。”程千帆點點頭。
“那就除掉他。”豪仔當即說道,他看著程千帆,“帆哥,我帶人動手。”
“不。”程千帆彈了彈菸灰,淡淡一笑,“不用我們動手。”
他此前便在荒木播磨那裡種下一根刺,令荒木播磨對曹宇產生了懷疑,雖然只是一種表顯的懷疑,並未傷及曹宇根本,不過,如果合適時機再推一把,倒是有希望藉著日本人的手除掉曹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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